姜放就还挺着急的,问道:“怎么谢?”
秋月诗甜笑道:“这还怎么谢?男人和女人,还能怎么谢?”
姜放后退一步,双手环胸道:“你别乱来,放不是那种自轻自贱的人。”
秋月诗被他给逗笑了,继续上前搭着他的肩道:“怎么?跟姐姐在一起就是自轻自贱了吗?”
姜放再后退一步:“……不是的,秋姑娘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放觉得,少年人当留着初夜给心上人,不应处处留情拈花惹草。”
秋月诗:……你小子男德倒是守的很好嘛!堪称男德典范了。
但是人的劣根性有时候就是夹杂了一些恶趣味,天生爱干净的人就弄脏他,天生守贞洁的人就是想调戏一下。
秋月诗更是恶趣味中的恶趣味,他拦着姜放,十分胡搅蛮缠的说道:“那我可不管,天下哪有白帮的忙,不留下报酬……”
说着秋月诗看了一眼姜放的下三路,抬头对他妩媚一笑:“就别想离开我这秋月阁了。”
姜放下意识一捂,慌乱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秋月诗也不气恼,直接闲闲的打了个响指,随即坐到了椅子上,开口道:“不行就不行,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直到你行为止。”
姜放心里着急,当然也不可能就范,直接抽出他随身携带的短刀说道:“那便得罪了!对不住秋姑娘。”
说着他挥起短刀,便朝秋月诗的门窗砍去。
秋月诗:……我还以为锭傻小子要砍我,搞了半天是要砍门。
但她这里的门窗都是鬼谷出品,其坚固程度比金属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这种军刀可能在兵刃里算翘楚,在这些鬼谷精品面前却根本不够看的。
所以当初砍石头都欢击为齑粉的短刀,如今砍这门窗却卷了刃。
姜放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刀,喃声问道:“这怎么可能?什么样的木头窗纸如此坚固?”
秋月诗掩唇轻笑:“放弃吧!除非是玄铁所铸的兵刃,否则根本破不开这金字甲局。”
虽然姜放听不懂什么是金字甲局,却也知道这是个厉害物件儿,刚要去研究一下它的组成,便听秋月诗又道:“我提醒你一句,你们北疆大营里的内应会在明日子时配合耶律闵的大军进攻某一军囤防线。如果你不早早的过去排查,恐怕就要耽误大事了。到时候北疆百姓……”
姜放立即收刀入鞘,朝秋月诗搭手拜下:“秋姑娘,放求你,事后不论你提出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只要你放我离开,救北疆百姓于危难,放感激不尽!”
秋月诗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少年,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叹气道:“罢了罢了,谁让我心软。不过你别以为你一跪,便能拿捏住我了。拜倒在我裙钗之下的男子不知繁几,你还真排不上号。小姜放,你且起来吧!亲姐姐一口,姐姐便放你离开。”
姜放起身,红着脸道:“这……”
秋月诗见他犹豫,也只是一脸闲适的搓着指甲:“没关系,你若是不同意,那我们便等着吧!”
姜放硬着头皮道:“好,姑娘说话算话,我亲完以后……一定要放我走。”
秋月诗勾唇笑了起来:“自然,我虽是小女子,但也说话算话。”
姜放站在原地不动,问道:“怎……怎么亲?”
秋月诗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怎么亲?你该不会是……从来没亲过小姑娘吧?”
姜放皱眉:“放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随便亲别家小姑娘。”
秋月诗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那你不会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吧?”
姜放梗着脖子:“那自然也没有过。”
秋月诗又被逗笑了:“好笑好笑,我只知世家子弟十三四岁便设通房,你是除了长孙清明外最让我奇怪的男人了。一个二十岁了仍没有通设,一个十七岁了连小姑娘持手都没拉过。”
姜放皱眉:“姑娘认识前太子?”
秋月诗心道不光我认识,你也认识,不过长孙清明这个王八壳多,他暂时还要替他保密。
看着眼前一脸迷茫的少年,秋月诗只道:“嗯,算是个旧友。罢了,今日姐姐我高兴,教你怎么跟姑娘接吻。”
说着他上前搂住姜放的脖子,红润的嘴唇便亲了过去。
一直在外面瞧热闹瞧的正起劲的周疏宁被长孙清明拎着后脖颈子给拽了出去,周疏宁一脸兴奋的说道:“你别啊,我看的正起劲儿呢!”
周疏宁心道我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体质,为什么走到哪儿都能遇到别人搞对象。
而且搞的还都是基情,仿佛在嘲讽他一般:看吧别人家的小哥哥都在搞基了,就你还在男扮女装。
周疏宁只觉得扎心了老铁。
长孙清明却把他拉回了暗阁,小声道:“既然戚安谦安排了姜放过来,自然就不需要我们管了。那个内应,秋月诗也会给他线索的。”
周疏宁问道:“真的假的?”
长孙清明道:“戚安谦办事向来稳妥,明天一早我们听消息,如果姜放没有找到内应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周疏宁点了点头,又被长孙清明搂进怀里:“你看别人倒是看的起劲,怎么轮到你自己的时候就怂了?”
周疏宁心道我不是怂了,我是怕你受不了这刺激。
长孙清明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说道:“不早了,我先带你回去?”
周疏宁点头,长孙清明又道:“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小小惊喜,你回去看一眼。”
周疏宁疑惑道:“哦?为什么突然给我准备惊喜?是什么东西?”
长孙清明卖了个关子:“等回去你便知道了。”
于是两人悄悄离开了秋月阁,一起回到西风村的住处。
周疏宁惦记着惊喜,长孙清明却带他来到了自己的床前。
他一脸无语的心想现在天还不算晚就带我来床上,是不是过于迫不及待了?
谁料长孙清明却一掀被子,下面露出一只憨头敢脑的小奶狗。
周疏宁一脸惊讶的看着那只小奶狗,有些心虚的问道:“原来是只……小狗啊哈哈哈?”
长孙清明嗤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说着他从怀里抽出一方棉巾,问道:“是这个吗?”
周疏宁的脸色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