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一个反派那算什么事情?这看不顺眼随随便便就把人家给弄掉吗?如果她知道那一个反派是谁,她一定会把他打一顿的。不,直接拍死算了。
酒酒声音轻轻的说着:“亲爱的主人,那一个反派就是您即将要攻略要阻止的人。您的任务是阻止反派黑化病娇,帮助女主达成这一个世界和平,让男女平等。”
烟澜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喜欢前面那一条,但是她觉得后面那一条她是很欣赏的。毕竟她也是从一个和平法制的社会当中出来的,她对那样子的世界太有好感的。
以前是有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觉,但自从拿到了这个世界的剧情之后,真的觉得文明法治的世界真的是太好了。
酒酒又轻轻地说了一句:“其实如果你能做到前面那一条,就跟完成后面那一条差不多了。”
烟澜听到它这么说的时候才想起主要是因为大反派的问题,所以这个世界才失败了的。可是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不太喜欢那一个大反派是怎么办?
酒酒好小声好小声的说了一句:“其实大反派以前很好的……”
“嗯?”烟澜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
酒酒很严肃的回答了一句:“大反派在黑化之前真的挺好的,你会喜欢的。你首先的一点就是好好活着。”
烟澜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一个身体,活的真的不长,连个人形都没有变就挂掉了。
她的丈夫似乎是一个身份很高的人,她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双亲就被送来了。不过那一个人似乎对这一个身体真的很好呢。可惜这个身体再化人形的时候,没熬住就死掉了。
烟澜似乎也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在这一个世界的这个身体不是有老公的吗?那我用什么方法能让大反派不黑化不病娇?而且我出去是比较难的问题吧?”
酒酒很小声的说了一句:“大反派就是你老公啊。”
烟澜直接僵硬,当场死亡。她自闭了,谁都管不了她。
烟澜本来挺排斥这样子的一个任务的,因为想到剧情当中描述的那一个反派心中就产生了很不喜欢的感觉。总有一种那种感觉给自己很怪。
但忽然想到了这一个身体呆在反派身边三年的期间,那一个人给这一个身体的印象,真的是特别好的一个人。好像……让他就成了那样子的一个人挺可惜的。好吧,她愿意努力的去尝试把任务完成。“任务完成了,你就能送我回去了吗?”
酒酒知道她说的是自己找到她的那一个世界,那一个世界真有那么好吗?她还心心念念的。“你回去也没用啊?难道你回去要继续游荡吗?与其那么无聊,还不如跟我一起在三千世界先完成任务再说,反正你迟早也要完成的呀。”
“我记忆当中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你实话实说了吧,你是不是诓我的?”
“我真的没有!来到世界当中做任务是你同意了的事情。你只是上个世界出了意外,然后失忆了。”
烟澜其实心底也有一种它没有骗自己的感觉,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酒酒为了让她好好的做任务,不得不向别的系统那样骗她了:“你在跟我绑定的时候有一个条约,如果你不好好完成任务的话,你的灵魂就会消失,你就会完成消失的了。”
“……”这又是什么鬼?说明她小命不保了是吗?
“主人加油啊!你要相信你自己可以的。”酒酒说完了之后,留下了一句有事找它,然后就跑了。
…
烟澜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他看自己张开了眼睛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烟澜觉得他的手是有魔力的,本来这一个身体可能是因为刚出生的原因,所以没啥力气。但是从他的手摸上她的脑袋之后,就感觉到一股力量从他的手中进入了她的身体。以至于让她说话都没有问题:“父亲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的说出这个样子的话。不过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也是将她养大的人没错了,毕竟这个世界的鬼设定就是这样子的。
云辞听到她这么一个称呼的时候手微微僵了僵,看着她极其认真的纠正着她的称呼:“不,我是你的丈夫。”
烟澜眼睛眨了眨:“为什么?不是父亲吗?”
云辞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轻轻的说着:“你父亲已经离开了,以后就由我养育你了。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伴侣,以后陪伴你一辈子的人。”
烟澜乖乖的趴在了他的怀中,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又说着:“跟父亲有什么差别吗?”
云辞:“……”
老公和父亲差别很大的好不好?她是怎么想的才觉得没有差别?
云辞也没有不开心或者什么的,极其耐心的解释着,开口的声音就是温柔的:“丈夫是陪伴你一辈子,养你一辈子的人。而父亲……以后你就会跟他们没有关系了,不过是赋予你血脉而已。”
烟澜依旧一副迷茫不解的样子,云辞摸了摸她的脑袋:“如果想不透的话就别想了吧,等你长大了之后就会懂的。”
烟澜都乖乖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在的这一个身体,大概是这一个世界当中,最后一只幺女的九尾狐。其他的要么是哥哥,要么是弟弟。族里的女性都是已经成年了的成婚了的九尾狐。而且九尾狐这个品种也算是在这个世界上当中稀少的一类。九尾狐的女性嫁与的人身份地位都是很高的。
烟澜仔细想了一下,女主似乎也是九尾狐呢。这么说来以后他们两只九尾可能就要搞事情了。
云辞看见自己的小狐狸乖巧的模样,整个心情就更愉悦了起来。抱着她进入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烟澜还在想这东西就感觉自己被丢在水中了。她真的吓了一跳,就想拼命挣扎。大概是落水挂掉之后给她的阴影,以至于她有点恐惧水。
下一刻,云辞边一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只是给你沐浴,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