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埋葬了无数尸体的深坑处,一场公审正在开展。被折磨得不n形的叛徒被拖到这里,钉在十字架上,等待其他人的审判。
站在旁边宣布着他的罪状:“这个可恶的叛徒,是李崇福秘密安n来的亲信,想要靠着出卖大家伙的情报,换取他个人的荣华富贵。
诸位想想,家人还在敌酋手中,如果这个家伙回去了,他们将会面临什么样的遭遇。”
在场的骑士都是聪明人,他们也干过不少破家灭门的事情。对于自己俘虏叛变这消息传出去后,家人可能面临的下场,也都心知肚明。
所以他们心中,也更为记恨这个家伙。尤其是听闻他是李崇福安n来的亲信后,心中对他的一些同情也就消失的荡然无存。
看到众人愤怒值爆表后,趁势说道:“大家伙说,这个叛徒该不该杀?”
“该杀!”所有人都义愤填膺的喊道。
点点头:“好,我也告诉各位,等到打回领地之时,必将灭其门,抄其家,绝其子嗣。
而且,我给大家伙一个现在报仇的机会!他就交给各位处置了,你们可以随意在他身上发泄,报复。”
说完,他便退到了一边,一副任人施展的样子。
早已沟通好的胡元范,在这时候带头站出来说道:“诸位,他不仁休怪我们不义。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每人一枪,先收一些利息。等到打回永安镇,必将连本带利把我们的损失找回来。”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拿过骑士的长枪,朝着绑在十字架上的叛徒捅了一枪。
被塞着嘴巴的叛徒,发出了一声闷哼,身若筛糠不断的在颤抖。仅剩的一只眼睛,亲眼看到另一只眼睛被锋利的枪头所带走。
这种剧烈的痛苦,心理上的压迫,比让他直接死了还难受。
胡元范从枪头上取下带着血丝的眼珠,颇有些不满的说道:“手艺还是生疏了!”
摇摇头,朝着一旁的深坑扔了进去。
冯巩长知道这是投名状,也是换了主子取得信任必不可少的一个阶段了。
在自己性命和不可靠的忠诚之间,他还是做出了利于自己的选择。
拿过胡元范手中的长枪,他有学有样的刺出了27道枪影,火光一闪而过。叛徒那些被血液粘在一起的长发,瞬间被烧成了白灰,只留下了一个黑漆漆的光头。
他略显得意的看了胡元范一眼,就像是在说:瞧瞧哥们的手艺怎么样,比你的强吧!
胡元范对此无话可说,毕竟冯巩长没有犯规,仅仅是刺出了一枪而已,那27道枪影只是附带的效果。
不过他还是做出了怒目而视的表情,狠狠的瞪了冯巩长一眼。因为,现在他才是这伙人的领导,不讲理也是他的特权。
李重山看到这一幕,赶忙上前接过冯巩长手中的长枪,笑着说道:“该我了。”
他的举动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这里,避开了那二人可能产生的争锋。毕竟冯巩长和他共事已久,他也不想看到冯巩长,因为无所谓的事情去招惹麻烦。
前面的二人给他做了一个榜样,他也不好太特立独行。只见一枪刺出,叛徒的两个耳朵处,瞬间变得非常光滑,就像是用刀割去了似的。
将枪头上两个完整的耳朵取下来,他谦虚的笑了笑:“二位,承让了。”
三位大地骑士都作出了榜样,后面的骑士也放心大胆的跟着做。他们排着队,每人一枪,在叛徒身上发泄着不满。
不过他们还是很有艺术性的,把这里当成了展现自己本领的一个平台。
一枪折断手腕,一枪断其臂膀,一枪断其大腿。很快就剩下了最后那位受伤的骑士。
只是此刻他已经没有什么好的目标了,前面的骑士太着急了,一不小心就把叛徒削成了人篦,四肢俱无。
直接捅死吧!好像显得太特立独行了。也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捅掉那另外一只眼睛吧!
又有些不妥。毕竟三位大地骑士已经把叛徒的脑袋修理了一遍,其他人也很默契都没有在叛徒的头部动手,他要是敢在这里动手,万一被人记恨上了怎么办?
“快一点儿吧,弟兄们还等着第二遍呢!”旁边一个骑士看到他犹豫不决,赶忙出声提醒道。
受伤的骑士,咬了咬牙,心中默念:叛徒兄弟,不要怪我,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要这玩意儿也没有用了。
念完,他便瞄准叛徒仅剩的一肢捅了出去。
经历过断掉四肢的痛苦之后,习惯了的叛徒以为自己能承受这种痛苦。但是等真实发生之时,他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
身体一如既往地颤抖,嘴巴里的布条快被他咬碎了,还有那种巨大的心理阴影,他觉得死了更是一种痛快。
现在的叛徒基本上成了人彘,五肢俱无。只留了两个出气的鼻孔,和一个布满血丝的眼睛。
结束了第一轮的报复,剩下的就交给这些人发挥了。只是片刻的时间,叛徒便被长枪捅成肉泥,然后一脚蹬进了尸坑里。
至此,他们所有人都纳上了属于自己的投名状,和李崇福结下了仇恨。可以说,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按照李崇福的秉性,他们哪怕现在回去,也会遭到惨烈的报复。这个叛徒的下场,就会成为他们的下场。
在场监督,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众人的执行,也是非常满意。这样他也有个交代,最起码这些人跟他们站上了一条船,不会轻易的叛变。
将所有的尸体掩埋之后,没有太多的休息,没有太多的整理,整支队伍马不停蹄的重新上路了。
这样的匆忙没有太多的原因,实在是张孟谈不想再战了。昨天冲天的火光必定更加引人瞩目,再吸引来一些不怕死盗匪,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何况在这边死了不知有多少人的白地中,也没有人能踏实的在这里休息,还不如早些上路,过关回城休息。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