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易世从地下出来的一开始的对什么都好奇,充满了探知的欲望,到走遍了千山万水,以至于最后的索然无味,再到世界应当如此。
两个相伴而行的同行者的心情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直到恢复到平静的去面对一切,不再有求知欲。
韩易发现整个的世界的生灵都是在无灵智状态,最多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时间到了就繁衍后代,没有自我意志。
生物最多的是细菌单细胞,细胞结构简单,不需要性别为媒介来繁衍生息。
其次是真菌,是一种具真核的、产孢的、无叶绿体的真核生物。
再然后能固着生活和自养的生物称为植物界,简称植物。
最后是动物,动物是生物的一个种类。它们一般以有机物为食,是能够自主运动或能够活动的有感觉的生物。
生灵在生存中,各自探索着自己生存下来的繁衍密码,然后以基因的形式把它传承下来,父亲传给儿子,儿子传给儿子的儿子,那是生命的基因的遗传。
就如鹰的眼力。老虎的力量,兔子的矫捷……
各自在时间中走上了属于各自族群的独特道路。
这让有了自我意志的两者很失落,两者知道这一结果一时间茫然无措,一腔话语与思绪不知跟谁诉说,想要说时,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
两者就这让有走了不记得的岁月,直到有一天,两者看到了不一样的生命,那是自然的伟大的造物——在心念的伟力,改变促使那个生命的血脉的蜕变,走上与祖先完全不一样的道路,那是如何常至关重要的蜕变。
韩易世与何常远远的就看到了血脉力量发出的浓郁的生命的活力。
那是一棵柳树,很大很大的柳树,站在树底下抬头只能看到绿叶与树干,树枝。
下雨的雨水不不能透过树叶掉落在地上,从远处看只看到一棵树戴着云环,树顶肉眼看不见。
围绕着柳树的生态圈建立,地上的蚯蚓吃着柳树掉落的叶子,上面的来昆虫吃着长在树上的叶子,树上的鸟以昆虫为食。
这一棵树承载在许许多多的生命,如此之多的生命,情绪力量自然就多了起来,被如此之多的情绪力量所侵染,日子一久,柳树居然有了灵智,因为血脉力量的觉醒而形成的灵智。
柳树庇护整个树上树下的生命,这些生命为柳树提供情绪力量,以至于柳树灵智越来越强,在柳树周围生活的生命都有了几分与众不同。
当两者看到这株柳树之时,激动到不能言语,韩易世的双手都微微颤抖,何常直接不能维持幻术,变成本体发出咯嘶咯嘶咯嘶的嘶吼声。
柳树亦是感知到了与自己一样的生命形态,不是那些只有本能的生命,发出了一道道无形的心念信号,三者在心念交流,热切的交谈起来。
柳树唤出那血脉的神纹,整个的树身发出莹莹绿光,展示着自己的血脉的力量,一者,御使在其树身与周围的生命;一者改变天象,呼风唤雨;一者是制造雾气,雾气之中是次元空间力量约隐约现。
韩易世更加的激动,直接就对着柳树就说起话来,从天说到地,从南说到北,从水说到风。
说完一通的韩易世看着何常,莫名的哈哈大笑起来,何常变成人形,也大笑起来,眼角淌着泪花。
柳树则莫名其妙看着两者的反应,只觉的自己闷的慌,晃动着树身,周围的生灵一阵慌乱。
鸟儿飞离树身查看情况,虫儿抱紧落脚点,树叶普通雨打落下,蚯蚓往后的数十天不用担心没饭吃。
而在不知名的山中,有一棵普通的树,只是树下寸草不生,树上的枝条卷着昆虫,鸟兽的残缺的尸体,虽说是绿色如墨,走进就能感觉很是阴寒。
如果韩易世在此,用灵觉去看此树,就会发现此树被恐惧,怨恨,亡者的诅咒环绕,出现了灵智树。
一个嗜杀,嗜血,暴虐的意识成型,走上了柳树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
一棵树,一个树枝变成了血色的树枝,一只鸟本来是站在树枝上的幼鸟此刻被树枝缠住,正在哀鸣。
是一只一只刚刚飞出巢穴的幼鸟,缠住幼鸟的树枝出现尖刺,与尖刺相连的是一根根细小的管道,幼鸟的鲜血从尖刺进入管道,流向树干的核心。
远处的母鸟发现了这一情况,这时被缠住的鸟只剩下喘息的姿态。
母鸟冲上前去,啄那缠住幼鸟的树枝,旁边的树枝想卷住母鸟,被母鸟灵活的躲开。
整棵树的树枝都摆动起来,想要捕抓那只母鸟,母鸟看准时机,又再一次朝自己的鸟后代飞过去,又是一次啄那卷着幼鸟的枝条。
幼鸟被松开,直挺挺的掉落在地上,可是母鸟却被被枝条缠住。
母鸟没有管自己,忍受着痛苦,想要飞向自己的孩子,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缠住了。
喘息的幼鸟,掉落在地上进行最后一次生命的挣扎,最后叫了生命的最后一声,随之没了声息。
本来已经放弃了的母鸟,在这一叫声之中,眼神变的坚定,只想去到幼鸟的身边。
母鸟翅膀开始扑腾,两个爪子想要抓住什么好为自己提供借力点,卷着的枝条感受到了异动,越加的收缩。
这时的母鸟已经不能呼吸,看向地上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情绪力量与母鸟在这一刻共鸣,自发的汇集过来,注入到母鸟的体内。
母鸟身上出现火焰,灼烧着枝条,枝条受到火焰的灼烧,虽然不能点燃枝条,想要卷得更紧却不能做到。
最终母鸟挣脱枝条的缠绕,挣脱束缚的第一时间,母鸟飞到幼鸟身边,在幼鸟身边哀鸣。
母鸟现在沐浴在火焰中,周身羽毛已成火焰色,头上长出长长的飘荡着的眉羽,随着火焰在起伏飘扬。
随后母鸟火焰收敛,母鸟深深的看了一眼嗜血树,叼着幼鸟尸体,飞走了。
在母鸟飞走之后,嗜血树树干之上出现了眼睛,与嘴巴,却是没有眉毛与鼻子,周身整个恢复成血色,树干由于血色太深,而显的如同黑色。
看着母鸟飞走的方向,嘴巴上下两唇张闭之间,嗜血树周身由红变成绿色,又由绿色变成枯树色,地下的根茎不断的从泥土里抽离出来,一十数米高的树在树干中心位置,出现一个血色的核心。
在血色核心出现后,树干不断的收缩,成为一堆干草,血色核心沉寂在干草中心,在一陈风吹来,干草随风飘荡到不知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