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行人在海边过上了男耕女织的生活,每天做的事不是打鱼就是晒网,悠闲自得的很。
不过这可急坏了早就收到他们已经回来东陆的消息,却一直看不见人影的羊岁,导致他每天都要站在山谷口看一看,看看那些玩儿野了的家伙们到底回没回来。
终于,他等不下去了,决定亲自去抓了他们回来,于是他收拾了收拾东西,在十几个兽人的陪同下,向着海岸进发了。
虎玄和顾曼曼可不知道羊岁已经在赶来抓他们的路上了,依旧每日过着规律的生活,各类海鲜干货都已经积攒了不少,不过谁也没说现在就停手的话。
东陆的暖季很快就要过去了,若是不趁现在多晒一些海鲜干货出来,再想吃就要等到明年了。
“外面晒,你先回帐篷去,我翻完了这些也就回去了。”虎玄正顶着大太阳给晾晒的海鲜翻面,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暴晒,他是除了牙白,哪里都是黑的。
顾曼曼将自己编织的草帽扣在他的脑袋上,“出门的时候记得戴,别总丢三落四的。”
虎玄虽然不觉得这草帽能有什么用,而且还容易捂他一脑门的汗,但是她给他戴的,他就乐意一直戴着。
“哎呀哎呀!人心不古啊!我在部落里巴巴的等着某些人回来,甚至还亲自出来找,结果就给我看这个?”
羊岁夸张的声音,加上他半遮半掩的捂眼睛动作,一点儿都没有一族之长该有的沉稳气度,更像是童心未泯的中年老男人。
虎玄不悦的抿抿唇,“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
“嘿!说起这个就不得不给你展现一下我的机智了,我用信鸽带的路。”羊岁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已经有些蔫头巴脑的信鸽。
他得意洋洋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呃…它这样不关我的事啊,哎!你醒醒!你不醒我就要背锅了!”
顾曼曼不想看他继续犯蠢,陪着虎玄整理完晾晒的海鲜后,谁也没管他就都走了。
羊岁还在和信鸽讲道理,却被半夏拉了拉衣角,“族长爷爷,把信鸽给我吧,它应该是热着了,得帮它降温才行。”
羊岁听她说有办法,赶紧把信鸽塞在了她的手里,“那就拜托半夏了。”
“没关系,爷爷是在找阿父阿姆吧,他们进帐子里喽!”半夏也算是养鸽子小能手了,接下这只信鸽的救治问题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她甚至还能好心情的给羊岁提个醒,虽然接下来的场面可能不适合她看,但单凭脑补就能知道阿姆是怎么把族长爷爷说的哑口无言了。
羊岁揉了揉半夏的头发,“你可真是个小精灵鬼。”
帐篷里,虎玄顾曼曼与羊岁对峙着,谁也不想先开口落了下乘,却知道若是没人打破僵局,他们大概要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下去了。
这其中,又以顾曼曼最悠闲自得,虎玄和羊岁之间的剑拔弩张,对她倒是一点儿影响也没有。
最终,还是羊岁最先忍不住了,“你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部落?”
“等海鲜晒够用了。”虎玄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