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有想到,他们最为看好的二皇子侧妃伊芙雅殿下,最终竟是给人以抬下场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比赛。
比赛一完,逆天还没走到君临身边,就给三皇子丘比为首的一群皇子团团围住了。
逆天挑了挑眉,看他们这阵仗,倒像是来找她故意寻衅的。
哼!只要他们敢恣意闹事,那她也不介意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反正早就看这些人不顺眼至极了!
一个两个三个,歪瓜裂枣不说,品性还极端恶劣,跟他们家君临,那是半点不搭的。
“七皇子妃,你的神元器极品飞行器,到底是出自哪位神级炼金师阁下之手?”三皇子丘比,眸光不停闪动,隐隐透着几分贪婪之意。
关你们毛事?逆天扫了他们一眼,一个字都懒得蹦,直接绕过他们就走。
好笑,原来是想借着她,跟那位“传说中的”神级炼金师攀上交情?不说那名伟大的炼金师就是她本人,就算是别人,开玩笑,她会那么好心介绍给他们认识?
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逆天绕路离开,没想到就在这时,一个圆滚滚脑满肠肥的家伙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逆天认识此人,大皇子一党的布兹,掌管国家财政的大臣,看他那副油滚滚的样子,就知道他平时贪污了多少公款,把自己养得多好了!
“七皇子妃,你莫要不识好歹!”布兹大人哼着气,万分不屑地扫了逆天一眼,“几位皇子肯上前询问你,也算是你的荣幸!”
“你别以为你这次能胜出比赛,是你飞行技术了得,其实这全都是那只神级极品飞行器的功劳!我们并不是跟你打交道来的!我们想见的,是你背后那名尊敬的神级炼金师阁下!你现在只需老老实实告诉我们,那位神级炼金师阁下在哪里就行了!”
在布兹这蠢驴看来,这不过是个徒有七皇子妃虚名,实际根本没有丝毫身份背景的女人,他勿须对她客气就是了。
逆天眯了眯眸,还没等发作,就见布兹那肉团给人忽地拽高,拎着后颈重重一扔,嗖地滚了出去。
这一摔恐怕不轻,因为开头有点摔懵了,隔了好久才听到布兹虚弱的惨叫传入众人耳中。
君临伸手揽过逆天的小腰,冷漠地望了他们一眼,“各位皇兄,我要和皇子妃回府了。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谈。”
几位皇子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丝难堪之意。
君临七皇子只手将布兹大臣扔飞出去,已经很下他们的面子,此刻没有半句解释,带了皇子妃就要离去。
这算什么意思?猖狂的个性!
三皇子丘比动了动双唇,看情形正要说话。
一列快步而来的宫廷侍卫,突然近前行礼,“各位皇子殿下。七皇子,七皇子妃,陛下有召,请你们入宫一趟。”
嗯?逆天此刻的心思早已不在此处,还想着早早回去,到伏羲塔内研究研究封闭盒的炼制呢。
这倒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此时此刻皇帝急召,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什么事呢?用得着请这么多位皇子入宫?
逆天仰头去看君临,从他淡然的神色中,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君临感觉到她含着几分疑惑的视线后,便低头投给她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逆天勾了勾唇角,神色跟着放松了些许。
一行皇子收到王宫下达的通知后,纷纷争先恐后地赶去王宫复命。
相对而言,君临与逆天就显得悠闲多了。
“老家伙这个时候召所有人入宫。”逆天抬手贴上他的下巴,揉了揉,“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君临微微扬起唇,拉过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天儿最近一会儿忙着炼器一会儿忙着比赛的,把我冷落了,该怎么补偿我?”
“呃……”她好好地跟他讲正经事,这小子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
“该怎么补偿?”君临追问一句,索性将她抱到腿上,一脸正经地凝视。
“那……送你一颗火金晶如何?”
“不要。”某人不悦地咬了她一口,“一颗火金晶就想打发我,也太容易了吧。”
“好嘛好嘛那两颗。”
君临嘴角一抽,猛地抱住她,重重亲了上去,“什么都不要,就要你。”
马车蓦地一个颠簸,逆天猝不及防下整个人往他怀里一撞。
“咚”
“哎呀!”
逆天反-射-性-地伸手去揉他后脑勺,刚才这咚地一下撞在厚实的车壁上,想必脑袋被磕得生疼生疼的。
君临的眼波深处荡-漾着温柔,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唇-舌-覆了上去,声音透着一份压抑与沙哑,“天儿,我们说好了,这次比赛结束后,我们就举行大婚。”
“我爹没同意呢。”
“不管他。”君临蓦地有了一份危机意识,这陆会长太会从中作梗了,不成,绝对不能让他动摇了天儿嫁人的决心。
“你没求婚。”逆天不满意地嚷嚷。
“我求婚,求婚!天儿,嫁给我。”
逆天差点陷落在他温柔的眼波之中,红色的眸子,漂亮的犹如一对红宝石,世上最美的宝石,也不及他万分之一的璀璨。
“不准对我使用美人计。”郁闷,险些点头了!
“没有美人计。”君临委屈地直亲她玉白的颈,酥的逆天整个人儿都软了,一双清水眸子,眨呀眨的,布满了迷茫的雾气。
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家伙是他的,君临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蛋,深红的眸光仿佛有吸力似的,直将逆天整颗颤缩的灵魂都收了进去。
“我的天儿。”他细长的指掠过她优美的小下巴,移到她胸-前,稍作停顿后,手掌便滑入鱼般钻入她重重衣襟之内。
“咳咳,皇子皇子妃,王宫到了。”青衣的干咳声横-插-进来,逆天顿时从迷茫中回过神来,颊上可疑地飞上一团绯色。
“嘭。”好好的车壁被君临一脚踢飞,抱着逆天跳下车朝王宫正殿走去时,某君没忘记狠狠瞪了青衣一眼。
后者好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他招谁惹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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