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陌书彦成功的用身体“睡服”了桥婉和华颜,终于得到许可,可以随着曹『操』出征,但要求就是,不能再像从前一般,只身犯险,虽然知道这不可能做得到,但陌书彦还是答应了下来,一来是可以让两女放心,二来,心里也可以时刻提醒自己,家里还有两位娇妻在记挂,凡事都要谨慎。
等两女目送着陌书彦到达院门,陌书彦就上了于禁牵来的马,不忍回头再看多一眼,就此跟着于禁疾驰而去,完全不顾身后传来的幽怨目光。
疾驰在雪地里,于禁调笑道:“看先生的气『色』不好,看来这几天说服两位夫人没少花功夫啊。”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摞下这句话,陌书彦就加快了速度,就此离开了小农庄,于禁则脸『色』怪异的跟了上去。
许昌城外。
大军已然集结,此次曹『操』征召的,乃是典韦、赵云、马超三支兵马,可见曹『操』对此事的重视『性』,就连许久没有动用的赵云,都不得不启用,兴许是前几天的助兴比武,赵云给了曹『操』莫大的震撼还有可靠感在作祟。
左等右等,还没有等到陌书彦到来,那些不知情的将士都有些不耐,粮草早已经先行上路,但他们却还在这里不知道在等什么人,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在等一支兵马,其余将军的兵马完全没有调动的痕迹。
就在此时,于禁同陌书彦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陌书彦早已经在临近之时,就戴上了斗笠和面巾,看起来就像一个绿林大盗一般,丝毫没有谋士的样子。
不得不说,等了半天等来了这么一号人,众将士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失望。
行到身披盔甲的曹『操』跟前,陌书彦勒住了马,拱手说道:“来迟一步,倒是让主公久等了。”
“无碍,先生能去,已经是莫大的好事,再要求什么,就有些过了。”
曹『操』笑了笑,随即看着于禁说道:“接下来的行程,就由于禁贴身保护先生,人多眼杂,人数过多,反而容易暴『露』。”
“好,若是没事,我俩就先行一步了。”
“先生请便。”
闻言,陌书彦当即不再犹豫,带着于禁径直离去,并没有要跟随大军的意思。
见到这一幕,众将士更是怪异无比,敢情等了半天的人,还不是跟他们一起走的,这不是白等了吗,心里有困『惑』,但这些将士谁又敢提出来,这不是触曹『操』的眉头吗?
等陌书彦和于禁消失在视线了,曹『操』大手一挥,朗声说道:“出发。”
随即,大军开拔,浩浩『荡』『荡』的向官渡出发,这是他们所要去的地方,曹『操』需要领兵从官渡过河进取河北之地。
数日之后,先行一步的陌书彦和于禁,已经来到了官渡,乘着袁术还没有得到消息,封锁对岸之时,轻而易举的上了渡船,往对岸进发。
花了数个时辰,当陌书彦和于禁踏上了对岸的土地,于禁还有些不敢相信,此行竟然这般简单,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河北之地,亏他还提心吊胆,做足了准备,生怕陌书彦出什么事。
“快走吧,我们还要赶在战争打响之前,和逢纪他们相见。”
相比于于禁的乐观,陌书彦可就要慎重许多,这只不过是开胃菜,真正危险的时候,还在于去到冀州城附近,同逢纪他们约见的时候,深入腹地,那才是危险的开始。
刚行至半途,官渡之战,就已然打响,陌书彦看到了源源不断的兵马,从各个郡县出发,赶赴牧野,支援前线的战斗,一路上,这些将士还不忘记吸收沿途的青壮年男子,扩充兵马。
见此,陌书彦和于禁不敢再靠近郡县,走的都是山道林道,刻意的规避掉这些兵马,免得被抓获,暴『露』身份且不说,单单充当苦力,就可以让陌书彦活活累死在途中,这可不是陌书彦想看到的。
偶尔派于禁前往郡县偷偷『摸』『摸』的打探消息,最后得到的消息,都是袁术依旧坐镇在冀州城,并没有要亲征之意,只是不断地调动兵马,去抵御曹『操』的进攻。
这可不是陌书彦想要看到的情况,于是乎,陌书彦又加快了一些速度,暗中还委托于禁,将约谈的消息,经由早先逢纪透『露』过的渠道,传了出去,陌书彦也不敢保证这消息能一定传到,但现在时间紧迫,真的耽误不得。
牢房里,陌书彦选择留在此处,曹『操』可就不能久呆了,还有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可没有闲情在此消磨时间,毕竟阿海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乘着阿海还没醒过来,陌书彦就将熬制好的麻沸散,灌进了阿海的嘴里,强迫其咽了下去,而后,又在阿海的上半身倒了一些水,那些没有到伤口的盐,就这样融在了水里,再度划过伤口。
不间断地痛楚,很快就将阿海从昏『迷』中刺激醒来,阿海的第一反应,就是,咬舌自尽,不想再受这份痛苦,然而他却发现,就连咬破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好似都不受他控制了一般。
这自然,是陌书彦的麻沸散起了作用,阿海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全麻,难以自残。
“阿海,你觉得还可以忍受吗?”
陌书彦上前一步,边问着阿海,边向那两名拿着羽『毛』的士兵挥了挥手,顿时会意的两名士兵,又蹲在了阿海的脚底板前,还不忘先让阿海再尝一下那般滋味。
“哈哈哈”
有气无力的笑了几声,脚下那两名士兵停止了动作,阿海方才恨恨的看着陌书彦说道:“你还是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我绝对不皱眉。”
“唉。”
陌书彦轻叹一声,并没有叫士兵动手,反而是盯着阿海说道:“为了许子晟这般,真的值得吗?”
闻言,阿海的眼神瞬间一变,但却依旧不承认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谁是许子晟?”
阿海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陌书彦的眼睛,望着阿海,陌书彦轻声说道:“坚守,有必要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
陌书彦让那两名士兵暂且退去,派来一张凳子,坐在阿海身旁,继续说道:“若是换做其他人,也许我还不太知晓,但是许子晟训练暗杀者的标准,都是让你们适应了这些酷刑的痛楚,不然还真有那么多铁骨铮铮的汉子,能顶得住这些酷刑而不招吗?你到底从怎样的尸山血海中,成长到现在的,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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