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地下飞船遗迹近一天时间的查尔斯终于从被关闭的那处通道里走了出来。
打开了通道大门的查尔斯已经完全变了个样,虽然他还是黑人彩虹头,但整个人却充满了自信,在他的身上穿着一套一小丑一模一样的战甲,黑『色』鳞片型的紧身衣,黑『色』的披风,只有胸口有着一个巨大的钻石型标志,标志上用银『色』的线写着巨大的‘ssr’。
站出来之后,查尔斯就主动飞了起来,在天空中大声地说道:“那是只鸟?那是飞机?不,那是氪星人!
他的速度比飞行的子弹还要快,力量比火车头还要大,纵身一跳就能跃过高楼,这就是传说中的氪星人,用心创造奇迹,不氪玩你mb,不对,不好意思,串词了……”
铛!
还没有说完的查尔斯就被铁中啸给按到了地面,脸着地碾压着。
好半天之后铁中啸才放开了查尔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弱渣。”
查尔斯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地说道:“不是我弱,是铁前杯太强了,除了铁前杯我一个也不怕。”
铛!
查尔斯的话还没说完,艾米莉亚已经一个侧步来到了查尔斯的身边,手中的圆盾一个盾击,就把查尔斯打到了飞船的墙体上。
身上都是冰霜的查尔斯好半天才从墙上挣扎下来,这时艾米莉亚才缓缓地说道:“是弱的可以。”
查尔斯不得不看向欧小陆,“犀虎……”
不等查尔斯把话说完,欧小陆已经一剑来到了查尔斯身边,把剑架在了查尔斯的脖子上,随后欧小陆一个转手,指了指不远处地上小丑的尸体,“你比他还要弱一些。”
“那是谁?”看着穿着与自己差不多衣服的尸体,查尔斯不由地好奇起来。
“第一个发现这飞船的人,可能经过了一些改造,像你一样能飞,不过好像改的不怎么样。”
“这不可能,他改的也太差了吧,除了能飞以外,一点氪星人的样子都没有,他根本就不知道氪星人为什么这么强!他全是按自己的想法去改造的。”
“为什么这么强,因为氪了一个星球进去吗?”
“呃!犀虎,我在说正事,氪星人是有强化方向的,那三个门就是三个选择,一个代表着指挥官,一个代表着科技官,最后一个是战斗的英雄,每一种调制与强化的方向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混在一起,绝对会降低氪星人的水平,更不用说在调制中加入地球人的想像了。”
“那你的选择是什么?”欧小陆有些好奇地问道。
“犀虎,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正好是我想要的,我成了一名超级英雄,没有办法指挥氪星人,也没有办法调制氪星人,但我自己的身体被调制到了最好的水平,全身刀枪不入,可以飞行,力大无穷,不怕辐『射』,眼睛里可以放冰,嘴里能喷火……”
“怎么听起来像是条龙。”艾米莉亚在边上说了一句。
“有点像,我们不是要去屠龙吗?拿他来做练习吧。”欧小陆提意道。
查尔斯一听马上换了个方向,“什么屠龙,犀虎,我也要参加!”
“哦,就是我们打算去异界屠个龙,通道都打开了,现在只知道那里肯定是有龙的,至于是什么样的龙,我们现在不太清楚,怎么样,你想不想参加啊。”
“当然,我就是新时代的兰斯特洛,不对,这家伙屠过龙吗?”查尔斯先是装出了超级英雄的样子,但很快又开始逗『逼』了。
“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屠龙者姓李。”欧小陆平静地说了一句。
虽然不太想让查尔斯在那里炫,但欧小陆还是问了一下查尔斯现在的能力,最让欧小陆关注的是,查尔斯的防御力超强,就算没有身上的战甲,也能硬抗下铁中啸随手一击,如果穿上战甲,估计过去普通炮弹对他是没什么效果的。
同时他的恢复力也超强,才被铁中啸打成猪头,一转眼就全部好了,估计过去就算打断手脚,也能在短时间内长好。
只是查尔斯根本就是学渣属『性』,对于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进入了通道之后,他就泡到了一个池子里,大量关于氪星的知识就注入脑中,用起这些超凡力量就像是使用本能一样。
至于怎么做到这样,查尔斯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对于这个情况,欧小陆也有些庆幸,当初还好给他选择了正确的路,要是送到了科技官那边,查尔斯这样的人会把氪星人科技带到沟里去。
这时艾米莉亚也已经说清楚了他们就要去屠龙的事实,刚刚完成超级英雄梦想的查尔斯大声地说道:“屠龙我是一定要参加的,我要拿一个龙头回来,装饰我的房间。”
“你没那么大的房间。”
“犀虎,你如果不那么直白我们还是好朋友。”
铛!
查尔斯再次被打倒在地,这一次出手的是欧小陆,至于他的拳脚功夫,那都是铁中啸的能力,虽然只有六七成的效果,但打查尔斯还是够的。
“控制力不错,不过用力还是有些过猛了,下次出手要更准一点,你会发现,自己对于力度的控制将会变得更精准。”对于这一击铁中啸还是满意的,欧小陆这一击没有华丽的招术,也没有使用技能,用的全是铁中啸的那一套,极致的速度与力量,直接秒杀大部分的对手。
“打击的精准度和力度控制的精准度有联系吗?”
“当然,你用力过度,都是因为你不自信,怕打不到别人,如果你有把握打到人,那么你对于力度的控制自然会有所加强。
这是一种感觉,所以你以后要多做练习,只有不停地练习,你才能通过肌肉记忆完成战斗。”
“明白了,看来以后要多练习。”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查尔斯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后脖子那么一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飘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