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爱的姑娘按着亲得晕陶陶,还没对方力气大,所以没能反客为主是一种什么体验?
被戚团团霸道按在柱子上强吻到脸红的帝王表示,有点儿美滋滋又有点儿羞耻,仔细回味还那么点儿小刺激。
咳!
不知道第几次冷着脸假装杀气四溢,实则满眼愉悦笑意的帝王,冷冷眯眼凝视,凶残无比,冷酷无情地再次『逼』退想看热闹的下属,然后继续坐好,放空自己。
他端坐在院子里,桂花树下的石桌前,明明身体挺直,坐姿端正,眼底却『荡』起一片『荡』漾波光,早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
忘了一提,今日帝王的气『色』,真是非常好唇红齿白,气『色』红润。
大概是被亲得狠了。
下意识地抬手抚唇,帝王的嘴角无知无觉地翘起,然后又瞬间被煞到了似的迅速缩手。
如果不是他耳尖子泛起了灼灼红『色』,谁能看得出来,这一本正经,满身冷肃的人,竟在回味无穷呢?
他耐心地坐着等,目光静静落在远处紧闭的房门上,周围围拢着浅浅的桂花香,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了紧绷的肌肉。
明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他还是会觉得紧张,然后被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纠缠得总想跟在戚团团身边,好能实时提问确认,以确定自己的归属权和独占权。
可惜,他这会儿只能等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高兴了,心情愉悦,两个时辰又一刻钟之前,他的团团刚亲完,就满身灵力飘逸地跑去闭关晋级去了。
所以,哪怕再激动,他也只能克制至极地等着。
哒哒哒。
院门外,血一刻意加重了脚步声,见自家主子冷冷看了过来,这才放心往院子里走去。
他因为被派出去查柳家的事情,所以错过了一场好戏,但作为帝王最得用的下属,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会儿主子分明就是在强装冷肃镇静。
瞧瞧!
那笑意和得意,分明就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还有,明明用了遮掩眸『色』的『药』,这会儿竟然都克制不住地将眸『色』给显现出来了那标志『性』的湛蓝『色』眸『色』,分明就只有在情绪波动最激烈的时候,才会显『露』的。
可这会儿,明明都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被姑娘强吻,就这么高兴?
血一心中大逆不道地笑得快趴地上了,面上仍旧一派冷肃:“主子,查清楚了,六指是齐青指使的,柳枫只知道齐青要教训姑娘,不知道要牵扯到人命,但没阻止。”
说到这个,君九离眼中的雀跃欢喜和得意满足,全都变成了凛冽杀机。
他淡淡地问道:“没有后其他人了?”
血一呼吸一滞:“没有。”
帝王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杀机,让他都觉得十分难受。
君九离垂眸,低低地道:“暂时别动那个女人,看柳老爷子如何选择。”
血一瞬间明白了帝王的意思,若是柳老爷子把儿子儿媳交出来,真心对待姑娘,那么,废了齐青和柳枫之后,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若是没有
血一眼底迅速浮起阴戾肃杀之『色』:“主子放心,属下明白。”
顿了顿,见帝王眼中的杀机渐渐消散,又变成了傻孩子式的高兴满足,幸福愉悦,血一嘴角微抽,问道:“主子,封后大典,要现在开始准备了吗?”
亲都亲了,婚也求了,这回,他家主子是终于能把姑娘拐走了吧?
然而这问题一问,血一就亲眼见证了自家主子是多么迅速地从傻孩子式的满足,变成了晚娘脸的幽怨冰冷的。
“团儿不同意。”帝王幽幽地说道:“她要等到打败秦云青之后,孑然一身再跟我确立关系,她说到时候可以闪婚。”
“”竟然又换了爱称!而且,闪婚?闪什么?亮闪闪吗?
血一被甜得差点儿齁死,半天才说出话来:“姑娘思虑周全,若是此刻封后,对主子和姑娘都不好。”
帝王强抢臣妻,这是大忌。
小姑娘婚约在身,却再谈婚嫁,这也是大忌。
君九离向来行一算百,如何能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急迫地想把人护在身边,想时时刻刻看见她,宠着她,眷着她,让自己成为她合情合法的第一负责人。
这样,有他这个当夫君的替她遮风挡雨,便再不会有什么柳家戚家,仗着她亲人的身份,对他的团儿放肆欺辱了。
可说是这么说,明明求亲都答应了,却偏偏还要再等一年三个月零二十九天,比武完了之后!
“团儿自来最聪明。”帝王语气平板地说道,明明没什么情绪的话,竟硬生生被他说出来了一种幽幽的感觉来。
血一嘴角微抽,差点儿憋不住笑趴当场。
他知道自家主子对男女之情向来一窍不通,即便是认识了姑娘之后,也向来是嘴笨『性』子直,不会什么甜言蜜语,只会简单粗暴地缺什么给什么,不缺的东西也要力求圆满帮姑娘提前准备好。
但,如今憋了快两年的求婚都说出口了,姑娘也答应了,怎么主子反倒是一副如坐针毡,抓在手里恨不得吃进嘴里,吃进嘴里恨不得吞进肚里,否则怎么都不安心的样子?
血一想了想,认真建议道:“按照原本的计划,主子是准备坑”
君九离淡淡地瞥了血一一眼。
血一立刻改口:“主子原本是准备让宸王协助长公主监国,同时肃清朝堂内部杂余势力,好让主子不需要日日临朝的,如今姑娘想要比武之后再成婚,正好合了主子的心意。”
说好的先做事,再宠妻成狂的,主子您不能因为莫名其妙地提前求亲成功了,就彻底变成怨夫,不干正事了呢!
血一『露』出谦和的微笑劝谏,心底却幸灾乐祸地快要笑瘫了。
只要一想万能主子也会这般内心哭唧唧地患得患失,不知道为何,就觉得再重的工作负担,都变得轻松愉悦起来了呢。
君九离凉凉地看了一眼表情诚恳的下属,沉默片刻,最终没忍住,凉飕飕地道:“你眼底的笑意出卖了你,朕的笑话,好看吗?”
他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进嘴里怕化了,就是吞进了肚子里,还害怕肚子里太闷让他的团儿不开心了,怎么了?
他就是心悦她,太喜欢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占据着她身边最理所当然的位置,怎么了?
这个属下,怕不是想造反!
君九离冷漠脸:“朕让小十六陪你上厕所,从早到晚,三十天。”
曾被血十六陪伴蹲坑的恐惧支配过的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