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把第四个孩子也该拍了下来,这一次,花了二百万金的高价。
这上下三层楼的大小变态果然是跟戚团团怼上了,合起伙来抬价,哪怕发现自己买不起了,也非要让戚团团多掏点儿钱。
戚团团半点儿也不在意,甚至手中的卡都没有换过,就这么刷刷刷,刷得一众大小变态,总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今日不是来释放凌虐欲的,而是进了一个大型装『逼』炫富现场。
戚团团照旧把那里头的孩子挪到一旁,然后径直走向看台,拍着栏杆,斜睨着众人。
“来啊!互相伤害啊!小爷我有的是钱!”
她拿着水晶卡,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将所有人都指了进去。
“今天要是没把这最后一个小萝卜头买下来,算小爷我输!”
顿了顿,她鼻尖轻嗅空气中蔓延出来的甜甜果香,笑容骤然邪肆起来。
“另外,请诸位不要大意地跟我横,不弄得诸位倾家『荡』产,小爷挨个给诸位叫爷爷!”
“”这怕不是一条疯狗成精了?
上下三楼众人齐齐愣住,然后勃然大怒。
“臭小子!老子等着你叫爷爷!!!”
戚团团怜悯看着那个叫得最大声的:“果然是个智障,老子是你爹,不是你爷爷!”辈分都弄不清,活该你中毒!
之前往进屋子里挪动那些孩子的时候,她见了血一,而血一,已经拿着她给的催生种子和各『色』『药』物,按照她的要求去布置了。
如今,这回字楼里头以白玉台为『药』引,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药』阵,这些人这会儿不觉得,一会儿等到用灵力的时候,有他们受的。
可怜这些人还对自己倒霉的将来一无所知,听见戚团团奚落那人,有几个没忍住喷笑了出来,然后在被瞪之后,连忙让珍姑娘赶紧开始。
珍姑娘没有二话,迅速开始介绍最后一个孩子。
事实上,她比谁都想赶紧结束了一场古古怪怪的拍卖。
“最后这个孩子,乃是这一次货物中最精品的一个。他今年才十岁,却是却是罕见的双系灵根,一木一水,相辅相成,而且还是天生灵脉,并且修为已经筑基。”
珍姑娘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十岁?筑基?!”
“双灵根?!”
“木系?!我去!果然是个极品!水灵根本来就是炉鼎的好料子,木系更是,这这也太珍贵了!”
“悠然小筑竟然能够弄到这样的极品!”
“一定要买下来!而且这个绝对不能玩儿死!”
所有人都疯狂了,珍姑娘还没有开始报出底价,上下三层楼的人,已经齐齐冲到了看台上,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戚团团也不由眯眼看去,心中满是稀奇和震撼。
十岁的筑基,这也太妖孽了一些!
只是这一看,她不由就愣了愣。
那少年不,或许叫孩子更合适一些。
虽说珍姑娘报的岁数是十岁,但那孩子看起来很是瘦弱,更像是七八岁的模样。
他一身肌肤白皙,『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很大,雾蒙蒙的,是非常漂亮的凤目跟戚团团很像。
就连一旁的帝王都坐直了身子,眉头紧皱。
如果戚团团再小几岁,那模样,应该就跟着孩子的模样差不多。
帝王心中骤然生出这个念头,顿时只觉得不舒服极了。
他轻轻握住戚团团的手:“这孩子还有神智,他似乎一直在看你。”
戚团团愣愣回神,果然,当台子转动朝着她这个方向的时候,那孩子总会下意识地盯着她看,雾蒙蒙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某种困『惑』和祈求,就像是小动物对监护者的下意识依恋。
戚团团『摸』了『摸』心口,转头看帝王,眉头紧皱:“我觉得心口一阵闷疼。”
她眸『色』微沉:“这很不正常。”
她是可惜这些孩子,也会为这些孩子的遭遇难过心痛,但,此刻的心痛却是物理『性』质的病症疼痛,让她觉得不舒服极了。
帝王本就沉沉的眸『色』,闻言顿时更沉了几分。
他沉声道:“这孩子会不会跟你有血缘关系?”
戚团团摇头:“我不知道。”
但她知道,除了这个,她找不出别的缘由。
她对过去十几年的经历,都知道得很清楚,并没有什么能让她有这般反应的事情发生过。
那么,唯一能解释如今这种感觉的,就是事情的起因,是在她记事之前也就是她的出身来历。
“我觉得有些不安,”戚团团反握住帝王的手,认真地道:“这个孩子太特别,我怕一会儿出意外,如果行动提前,你一定要帮我护住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的竞拍,绝对不会像之前那么简单迅速了。
毕竟,这个孩子的水木双系灵根,太吸引那些喜欢邪门手段的人了。
君九离少见她这般郑重的模样,沉声道:“你放心。”
他『摸』了『摸』戚团团的头顶,温声道:“我一定帮你护着他。”
戚团团心中顿时一松,眼中多了几分安心。
而此时,这孩子的竞价,已经开始了。
起价,就是二百万金这样的高价。
这样的价格,抵得上一些极为珍惜的二品丹『药』,再稍稍加价,就是三品丹『药』的价格,是许多家族好几年的净利润。
可此时,这些人却没有一个惜钱的。
价格,几乎在眨眼间的功夫里,就被叫到了三百五十万的天价。
很快,这价格又刷刷往上涨了六十万,被叫到了四百一十万的价格。
彼时,一楼二楼的人都没有再敢叫价的了。
四百多万买一个人,太过了。
如今还在竞价的,就只剩下了三楼的三个包厢。
“四百二十万!”
三楼西面的人陡然加了九万金,这个骤然加价,让其他两家都犹豫了起来。
一直没有叫价的帝王和戚团团同时眯眼,冷飕飕的目光,朝着西面的那间包间,凉飕飕地看了过去。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但那声音,可真是让人耳熟得一听就想将这声音的主人人道毁灭。
“呦!熟人!”戚团团眯眼。
“嗯。”该死之人。帝王缓缓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