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依依闻言,她没有生气,也没有退缩,她知道对方说得对,陆小七绝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她也知道,自己那点小伎俩威胁不到她,随意糊弄两句更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实话实说,“宋世杰是杨国忠推下山坡的,他摔断了腿,这才回的城?”
“哦?”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意间偷听到的。”
陆庭星两根手指敲击着炕桌,一声一声的,仿佛每一声都敲击在申依依的心头上,
也不知她信没信她说的话,但她说的都是事实。
敲击声又仿佛禁锢着她的灵魂,让她无处可逃,声响无端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申依依也不知道,
她一个小姑娘为何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你说,会不会正是因为你知道了杨国忠的秘密,他才会朝你下手的呢?
毕竟,只有你失身与他了,
有了把柄捏在他手里,你才能替他保密,不是么。”
申依依闻言,懵了。
真的是这样吗?
是因为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才被他盯上的吗?
细想之下,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可是自己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啊。
他是怎么怀疑到自己头上的呢?
对了,是何婉婷。
她虽没跟何婉婷说起过,但肯定是那个贱人无意中得知的。
原来,自己所有的苦难,真的全都拜那个贱人所赐,自己之前眼瞎心盲还当她是好姐妹,
当真是好心喂了狗啊。
陆庭星见对方一副生无可恋又恼恨的模样,这才漫不经心的张嘴道:
“你想要让那两个人原形毕露,我倒有一个办法,只看你敢不敢做了?”
“我敢!!”
“你现在怎么这大胆了?”
“因为是小主人给我的底气啊。”申依依连称呼都变了,并且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那行吧,你过来…”
申依依走过去,陆庭星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话,申依依越听越兴奋。
对小姑娘也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怪不得她妈妈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娃儿,在陆家咀几乎无人敢欺,
全因为,但凡是欺负她妈妈的人,
都被她弄得支离破碎了。
“好,我干!”
“行了,那你先回去吧,记得把这个药粉撒在何婉婷的身上,这药粉无色无味,
她不会发现的。
要是杨国忠来找你们,那就更好了,你连那个男人也一起办了,完了之后,
你赶紧找个借口离开现场,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据,这一点,你一定要切记!”
“好。”申依依死死的捏紧手中的瓶子,眸子里全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翌日清晨。
陆庭星带着她妈妈给她准备的吃食,骑着自行车离开了陆家咀。
而当天晚饭过后,申依依因为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被送到何医生那里医治。
而何婉婷与杨国忠两人,正在她们的出租屋里颠鸾倒凤,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
声音大得左右隔壁的邻居全都听见了。
最终两人光**的身子被邻居抓了个现行,被众社员们围观了,两人好似不知羞似的,
还难舍难分,
不曾分开。
这喷鼻血的场景,可令到众多男社员们大饱眼福啊,恨不得趴在上面的人是自己。
好像这场黄片放映后,一下子冲淡了秋收带来的疲惫感。
男社员们更是兴致勃勃,还有空品名谁的皮肤更白,谁的屁股更圆,谁的力量更强等等…
大队长赶到的时候,见到这场景,就差没血压飙升,直接怒吼道:
“还不赶紧拿一盆冷水过来。”
孙富贵跑得飞快,直接去缸里舀了一盆水,照着奸夫淫妇兜头泼了下去。
两人冻得一个激灵,浑浊的眸光这才有了焦聚。
发现面前站了无数的人围观,嬉戏,再看看自己光**的身子。
何婉婷忍不住发出一道土拨鼠般的尖叫:
“啊!!!
你们滚出去!!!
你们这群臭流氓!!!
我要去告你们!!!”
杨国忠见状,眸子一沉,快速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他知道自己遭人算计了,
此时的两人都很危险,他绝对不宜多说话,
否则,只怕是…
“嘁!
你去告啊。“有社员不怀好意道:“你们莫不是脑子有坑吧,你们俩人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儿。
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害得我们差点儿喷鼻血了,还告我们,我还没让你赔医药费呢。
我们全陆家咀人的男女老少全都看光了你们,
连你们身上哪有个焐子,哪里有颗痣,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还告我们,你们去告吧,赶紧去告,最好将我们全部都告了,哦对了,
要不要拿个锣鼓敲一敲啊。”这人说话像机关枪似的,特别的押韵。
这情景他们熟啊。
反正这事儿吧,陆家咀又不止发生过一例,以前那个王艳娜,还有后面那个王菊。
哪个被撞破不是这副嘴脸。
怕个毛。
这群知青玩得真他妈够花的。
正正经经谈对象结婚不好么,非要来个大型现场春宫直播,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个什么癖好。
“我们是被人陷害的。”何婉婷扯起被单包住自己,苍白无力的辩解。
有男社员们邪笑道:
“不用包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们全都看光了,你身上有几根毛,尺寸大小,
我们都一清二楚,
现在盖住这副残破的身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不如让我们现场免费观看一下,就当消遣了,你放心,我们不会往外说的,
毕竟,能去除秋收疲劳的劲爆动作片,我们怎么舍得让外村人来占便宜呢。”
众人闻言,均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你杨国忠,真看不出来啊,还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平时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真没想到能干出这么劲爆的事儿来,哥们儿,佩服你啊,劲够足,胆儿也够肥。”
“我们是无辜的,我们被人下了药。”
“哈哈哈……”这个时候没人听他们的狡辩。
“每个被抓奸在床的人,都说自己是被陷害的,都说自己是无辜的。
试问,是谁绑着你们俩人的腿了么,没有吧,我们可是看得真真儿的,
你们两条大白腿缠得真他妈的紧,几个汉子上前,扒都扒不开,
真够亲密的。”
“he tui ,臭婊子。”
妇人则是拎起自家男人的耳朵,咬牙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那两坨肉,
老娘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