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胡小豆低下头想了想,这才走上前:“你好,我是一个阴阳先生,我看你们这里有些奇怪,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听到胡小豆说自己是阴阳先生,其他人都有些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他。
小玲则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看着大门没有动静,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张黝黑的脸探了出来。
开门的是一个妇女,她警惕的盯着他们几个。
“你真的是阴阳先生”她的声音很小。
胡小豆点了点头。
“咋有这么年轻的阴阳先生呢”
妇女明显有些怀疑。
“姐,刚刚我一进村子就发现你们村口的那棵黄果树阴气缭绕,在那里恐怕死过不少人吧,而且还都是吊死。”
听到这里的时候,妇女这才犹豫着开了门:“你们赶紧进来,别在门口站着。”
几人进去以后,妇女直接关了门。
妇女家里的墙上挂着菩萨画像,也有一个小香炉,上面插着三支香。
中间是一个四方桌,每一方都放着一个长凳。
旁边的墙上还贴着不少符纸。
在桌子旁边有一个木质的婴儿床,上面躺着一个婴儿,正睁大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妇女抱着孩子哄睡觉,几人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孩子睡着,妇女才将孩子回到卧室里面,关了门。
“姐,你们这个村子到底是咋回事我以前来过一次,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陈启转过头看了一眼妇女,疑惑的问道。
“哎,不是我们这个村子出了问题,是这个镇子里面都出了事情,只是那群丧了良心的,见钱眼开,到了现在,还想赚钱。”
妇女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愤怒。
“大姐,你能和我们具体讲讲怎么回事吗”
大姐点了点头。
“镇子上的命案你们应该也听到过了,就是从那家命案开始,古陶镇,就开始出问题了。”
为了方便讲述,以下将大概规整大姐说的内容。
警察来古陶镇走访调查了好几天,可一点线索都没有,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后来镇子上的人慢慢的忘了这件事,旅游业又重新发展起来,刚开始来这里玩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可后来,就有游客经常听到夜里有哭声。
还有一些玩的比较晚的游客回到旅馆时,会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大街上游荡。
一直到那家发生命案的第七天,镇子里面死人了。
就是吊死在村口的那棵黄果树下。
后来每过七天,都会有一个人吊死在黄果树下,渐渐的,这个镇子也就没人敢来了。
那段时间没有什么游客,村子里就开始死人。
整个村子人心惶惶,基本上一到下午就没有什么人出去。
年轻人走的走,死的死,这个村子里面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可后来还是在一直死人,最重要的是,那些已经离开镇子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原因都会在第六天回来,然后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就会吊死在黄果树上。
这里的人都害怕,可是又没有办法,直到有一次来了一群年轻人直播,把这个地方带火了,就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找刺激,来这里玩。
说来也奇怪,这里的游客多起来以后,镇子村里就没有再死人了。
“哪有人专门回来上吊的”贾平说话不过大脑。
妇女脸色有些难看:“你这娃娃也真是的,哪个正常人没事回来上吊”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贾平有些不好意思。
“我带着孩子,老公死的早,无依无靠,就没有走。”
妇女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姐,你们就没请过什么阴阳先生之类的过来看看吗”眼镜好奇的问道。
“当然请过了,可没用啊,实不相瞒,现在这个世上有本事的人不多,有些阴阳先生一来看到我们这里的情况,就害怕的走了,还有一些阴阳先生,完全就是来骗钱的。”
“所以刚刚听说这位小哥是阴阳先生,我才放他进来的,就是想让他帮忙看看,不管他是不是骗人的,有一份希望都是好的。”
妇人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胡小豆在屋子里面看了一圈。
“大姐,我看你贴的这些符纸都不是假货。”
“你说这些啊,我们就是去找村里的槐婆婆求的,管他有没有用,图个心安。”
“说句实话,这几天我已经听到歌声了,我怕我要不了多久,也会死,可我的孩子……”
妇女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向胡小豆,正准备跪下,却被胡小豆扶住了。
“大姐,你这是干啥”
“我看得出来娃娃你是个有本事的,你能不能救救姐,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还这么小……”
妇女双眼通红。
“大姐你先起来慢慢说,我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呢,你让我怎么解决。”
“好,好,好。”妇女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这才坐在凳子上。
乔安安却从这里面抓到了一个重点。
“大姐,你刚刚说的歌声是什么”
“今天村子里有人死之前,都说听到了歌声,刚开始我也不懂是什么,可就在前两天,我也听到了,是一个女人的歌声,唱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听起来挺悲伤的,而且她还会问,这是何曲……”
说到这里的时候妇女的声音有些发抖,她掩面,低低的啜泣起来。
听完以后,几人面面相觑。
“不是吧,真有这么邪乎的事情”
“我还以为就是为了吸引游客,找出来的噱头呢。”
小悦和眼镜对视一眼。
看样子他们应该只是普通的恐怖爱好者,心里却是唯物主义人。
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乔安安心里却清楚的很。
果然和那个问歌有关。
可是为什么
她感觉她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够听到问歌的消息。
那黑色的骷髅就像是跟着她的一样,这让乔安安很是不安。
“哎,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故事而我的经历有些相像”
贾平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