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帮主自然乐意,拉着上官慕林去了西湖边的一家有名的酒肆,“老板菜你看着上,酒一定要好的,别亏待了我兄弟。”许潇边说,手不安分地拍了拍上官慕林的肩膀。
“放心许少帮主!”酒肆的老板转身跑下楼。
老板走去上菜,许潇对着上官慕林一挑眉,“这里我都熟,想吃什么随便挑!”
上官慕林对吃倒是不在意,她更在意的是玉香楼,“我想去趟玉香楼,听说那里来了为姑娘。”这话一出,许潇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不会吧,这男人的事,你也有兴趣。”许潇眨眨眼,上下打量着她。
上官慕林拿筷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我还没说完,这女子弹的是箜篌。”
“是吗?”许潇想了想,“有意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明后两天吧!你陪我走一趟。”许潇点头同意,菜一个个的上,酒自然是最好的。
邻桌来了几个当差了,也要几碟小菜,一坛子酒,其中一人道,“听说了吗?当今太子殿下亲自下江南治理水患,最近当差的时候可小心点。”
另一人点头道,“我在京里当差的兄弟曾经说过,这太子向来严苛,凡事做错的,没做好的都会罚,你们可得小心。”
听到此,上官慕林的手微微一怔,心头百般滋味,这算是缘分吗?怎么她去了杭州,他也要去,算了,就算是缘分,也是孽缘。想着,她一口酒倒进了肚子。
晚上的时候,她支走了许潇,自己先一个人去了趟玉香楼,不过不是走正门,而是从侧面混进去的,不得不说这里是杭州有名的销金窟,美女恩客不断地往来着,她找了好一会都没找到那个会弹箜篌的女子,这才抓了一人,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问道,“那个弹箜篌的女人呢?”
被匕首抵住的人,还想挣扎,上官慕林手用了点力,见了红,“她不是每日都来,下次是后天,你要找就后天来。”
“她住什么地方?”上官慕林追问道。
“不知道!”
上官慕林一掌将其打晕,顺着开始来的路又回到了大街上。
李冀这次到来并不是微服私访,而是挂着太子的番号,此次与上次不同,他随时都需要调动官兵,调动当地官员,所以没必要低调。
他到的那天,杭州城只要在的官员全部出了城,从城门口在外,一直排到了城外的五里地。
李冀看着这些官员,并无笑意,“本王此次虽封皇命而来,你们也不必在此等候,这城中就无事可做了吗?”
所有官员都磕头谢罪。
李冀见此也无可奈何,毕竟他是太子,下面的官员自然想讨好,哪怕是让太子见上自己一面,估计对将来的仕途也是有用了。
“臣杭州太守左霆拜见太子殿下。”李冀在马上往下看,只见下面站着一位眉宇间有着多年风雨沉淀下的沉稳与淡然的中年人。
李冀下马,“左太守,辛苦了!”他在来的路上对这里的官员都有了解,这位左霆是为清官,在职期间得到了不少百姓的赞扬。
“殿下一路风尘仆仆,殿下辛苦了。”左霆忙行礼。
李冀自然知道,自己若没有这些官员的协助想处理好这里的事是不可能的,他们也需要太子的支持,除了保一方平安,更需要给自己一个升迁的机会。
太子进城,整个杭州城的街面上,行人商贩都禁止出行,李冀见此道“本王到此是为解百姓之苦,大可不必如此。明日告知百姓,无需担心,安心即可。”
“是!”左霆道。
李冀有些好奇,不知道这杭州城比扬州如何,不过想到扬州,他觉得心里空空的,他的林儿被他弄丢了,他好像她,如果她能陪自己来杭州定是件美事。
“上官慕林,你够狠心的,走了还要带走本王的心。”李冀叹了口气。
“殿下!”进来的是段风清,他其实早两日便到了,已经将杭州城摸了一遍,“目前杭州城一切正常,临近的几个地方有水患,不知殿下有何打算?”
“令左霆将所有地形图送来,本王要好好研究下。”李冀看着窗外,他住的还是三层小楼,下面还是有个院子,可是院子的人却不是上官慕林。
“是!”段风清犹豫了下继续道,“殿下,明日杭州的玉香楼有位弹箜篌的姑娘,听说比女子只有每月的5.15.25日去玉香楼弹。”
“什么?”李冀猛回头看着他,“当真。”
“是!”
李冀的心突然跳快了一下,他突心里一下子像是被填满了似的,箜篌,上官慕林,虽知上官慕林绝不会在青楼弹箜篌,但却是一种希望。“明日你陪本王去。”
“是!”段风清退了下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此事告诉殿下,殿下别的事都能不写在脸上,唯有对上官慕林的事,他是开心,还是伤心,这脸上一览无余。
这些日子,他就没见过太子笑过,往日的意气风发也少了许多,若那个弹箜篌的女子能解太子的相思之苦,也算的上一件美事。
李冀明白,遇上只是偶然,他不会再有第二的偶然,去一次,听一次,就当解了自己的相思之苦,若真弹的中意,带回去,放在宫里做个乐师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