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来的时候看到的记好,那些记好都是按五行八卦排列,我本以为安排上面的排列便能找到出去的生门,可最后我们一直都在原地,既然没有生门,就只能看死门,八卦将就的本就是生即死,死即生。索性走了死门。才到此的。”
“看来当年你回山中是好好研究了这五行八卦之事!”许潇拱拱手,“佩服!那请问,我们怎么出去呢?”
“出不去!我们已经在死门里了,这里没有生门,所有肯定是两门都是死门,这是个死局。”
“合着你费了那么大力,都是死?”许潇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上官慕林点点头,“差不多吧!”
“我的小爷,既然如此,你干嘛要进这死门呢?”许潇就差没给她跪下了。
“我们在那转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人,相必他一定是误打误撞进了死门,所以只能试试了。”上官慕林一脸的无所谓。
许潇懒得理她,“也行,跟当今的太子殿下死一死,也不冤,你个太子,你要投胎的时候记得带上我,下辈子我能混个皇子玩玩。”
段风清哪见过有人敢对殿下怎么说话的,剑已经出鞘,“不得对殿下无理。”
“段风清,他也没说错。”李冀也无所谓,“林儿,你一定有办法出去的。这人进来杀我,难不成,杀了我,他也打算死里面?”
“对呀!”许潇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我找找,爷,麻烦你放开那个太子,也找找行吗?搞不好回去晚上还能喝一顿。”
上官慕林往石头上一坐,“小爷我累了,你自己好好找,找到了,晚上请你喝酒。”说完,一手撑着头,闭上上眼睛。
李冀看看她又看看许潇,这两人关系果真不一般,似乎交情比自己要深许多,想到此,心里有些酸。
许潇开始四处查看,蹲地上看,爬树上看,能找的,能看的他一个都没放过。
李冀将上官慕林拉到一边,“你跟他什么关系?”这是他憋了很久才问出来的。
“朋友!”上官慕林回答的干净利落。
“哼!我倒觉得他喜欢你!”李冀有些生气地看着她,“就是不是喜欢,也绝非一般的朋友。”
上官慕林扯了扯他的衣襟,“生气呢?”
李冀不理她的问题,“你要知道,没人可以跟我抢女人。你是我的。”
上官慕林见他说的如此认真,心里有些感动,把头靠在他的胸前,“睿郎,我嫁了你,即使你休了我,我也是你的人。”
李冀听到此,摸了摸她的头发,“傻瓜!我怎么舍得休你呢?”
许潇找了很久,什么也没找到,坐在石头上开始絮叨,“没准这家伙就没打算离开呢?上官慕林你就不想想也许他是被人骗进来的呢?”
“闭嘴,你能少说两句吗,吵死人了。”上官慕林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从小就啰嗦,怎么现在还这样,一点都不稳重。
“行,我闭嘴!”许潇倒是觉得自己委屈了。
夕阳开始往下走,上官慕林这才站起身,左右看了看,透过夕阳,树影变的斑驳,生机再次,她拿出罗盘,只见罗盘上的指针不停的晃动,但这晃动也是有规律了,往西晃动一下,就会往南晃动两下,许潇走进看了看,“什么意思?”
“夕阳下山,便是一日结束,可为死,我们在死门中,也是死,万物皆是循环,两死之间一定有生,否则死便不存在了。”上官慕林看了他一眼,“学业不精。刚刚我们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应该是西。”许潇道。
“走北,一直走北。”上官慕林道。
所有的人开始往北移动,一直走,走到太阳完全落了下去,段风清指了指天空,“有月亮。”
许潇松了口气,“我们应该出来了。”
上官慕林不太乐观地道,“走走看吧!”
继续往前,只见前面再无路可走。
许潇笑笑,“跳吧!”
“你确定下面是河,不是深渊?”上官慕林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你忘呢,这是我上次跟你跳崖的地方?”许潇往下看了看。
李冀有些无语,她还和别的男人跳过涯,这日子过的可比自己丰富多了,他哼了一声,声音传到了上官慕林的头顶。
“跳吧!”上官慕林拉住李冀的手,“你今天和我一起跳?”
“跳就跳。”李冀的脾气还真上来了,牵着上官慕林第一个跳了下去,段风清连拦的机会都没有。
其他人纷纷都跟着跳了下去,下面是湖,很深的那种,自然是难不倒这些人,没一会,一个个从水里冒了出来。
许潇熟悉这里,“走吧,殿下一会赏壶酒,暖暖身子吧!”
“好!”李冀这会心里也不别扭了,刚刚跳下来的时候,上官慕林可是一直拉着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经历了生死之后,有互相对视了许久,这便是永远了。
晚上,只要是今天活下来的人,都有酒喝,每人的赏银不会少,至于死去的那些,李冀让李纵记录下来,回去便会一一安排好他们的家人。
所以,李冀的死士多,并且忠心。
许潇非拉着上官慕林喝酒,“怎么样兄弟我够意思吧?”
“够!”上官慕林替他倒了一杯,“这次谢谢你了!我敬你!”
“好!祝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嗯!”两人干了一杯。
李冀从后面走过来,拿过上官慕林手里的杯子,“我也敬你一杯,这次谢谢你鼎力相助。”
“那我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好好照顾我家的小爷。”
“好!”
两人干了杯中的酒。
李冀好奇,“为什么他会一直叫你小爷,上次你在宫里自称小爷?”
许潇自干一杯,“这你就不知道了,此事说来话长。”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当年,六年前,西湖的观雪亭有一战,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派了年少的弟子参加,那时湖中不知怎会开出一朵莲花,只有一朵,若非轻功了得,绝摘不到那朵莲花,谁知,她,就她,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一朵莲花已经在手了,当时也是一身男装,之后就有人送了外号,拈花爷。”
听到此,李冀不由地笑出了声,“拈花爷?还真想的出。”
上官慕林拿手肘捅了他一下,“有什么好笑的,谁还没个年少轻狂时。”
李冀本想说,我就没有,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能轻狂,但是,若上官慕林还想轻狂,他一定会让她轻狂下去,这是他想要却不能做得。现在上官慕林可以替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