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冀这一大早的神清气爽的,“段风清,城南的堤坝已经修葺完成,一会你随本王去看看,不必惊动当地的官员。。”
“是!”段风清马上去准备。
上官慕林从后面搂住李冀,“睿郎,今天让我去看看许家父子可好?”
李冀明白,她这已经算是在求自己了,“行!一会我让李纵过来接你过去。记住了,有些不该说的不准说。”
上官慕林点头,她是绝不会让李冀为难,给不可能现在给他找麻烦。
段风清带着出去的人并不多,这一切都是李冀吩咐好的,一人快马加鞭地出了城,这一路都没有什么人,直到堤坝的地方。
这里的堤坝已经修葺,只有三三两两的工人干着些零散的活。
李冀随意地看了看,“段风清银子可都分下去呢?”
“已经分配完成。”段风清道。
“让所有的人散开,这都跟着,他能能出现吗?”李冀看了看身后的人,“你不必紧张,不过几个毛贼而已。”
“是!”段风清挥手让他们散了去。
两个人有意往堤坝尽头走去,那尽头又有一片芦苇地,比之前清远山附近的还要高,还要密,若有人埋伏在那,也是很难被发现的。
两人走进去的时候是加了小心的,耳朵听着芦苇地里的动静,偶有风吹草动,段风清手里的剑便慢慢往外拔一点。
李冀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必要太紧张。
再往里走,整个人都在被芦苇地挡住了,段风清更是不敢怠慢,紧紧跟着自家的殿下。
突有一阵风而过,芦苇地里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沙沙声,很快,“殿下!”段风清听着这是人的脚步声。
七八个黑衣人从下而上,于芦苇荡里飞出,又冲着李冀的方向而来,段风清手里的剑已然出鞘,他与几个黑衣人缠斗上,李冀手里的剑也跟着出鞘,与其他几个人打在一起。
李冀明白,就他两绝不是那些人的对手,那些黑衣人手拿五爪勾,各个下手都不留半分余地,没一会,芦苇被砍的,踩的七零八落的,尽然出了一片空地。
李冀和段风清被围在中间,已成败势,“本王今日恐难逃一死,只想死个明白。不知你们的主子可否现身一见。”
“李冀,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好看的死法如何?”从芦苇地中有走出一人,此人也穿了一身黑衣,不过他的脸上没用黑布蒙面,而是带了一个面具,只见那面具黑色为底,红色为纹,略掺金色,诡异地从面具四周蔓延出来,如同数条金色的曼陀罗蛇俯首称臣。
那人的眼神中闪着暴厉,只等着一会砍下李冀的头颅。
李冀一脸的无所谓,笑了笑,“如何死?”
那面具男子丢出一条蛇,“此蛇是拿你的那些死士的血肉所喂,只要一口,你便不可能活。”
听到他这么一说,他的心里一颤,树林中的事情段风清是跟他说过,这如今见着这蛇,他心里也是百感交集的。
“本王想知道你是谁?”李冀的目光又对上那面具人的目光。
“李冀,你的话太多了。来人把太子妃娘娘带来。”说话间,又出来两个黑衣人,手里分别押着上官慕林和李纵。
见此,李冀的心里咯噔一下,万万没算到,他们两会落到他的手里,“你只要本王的命,本王给你便是,把其他人都放了。”
“不,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那面具人大笑,手轻轻抚摸着上官慕林的脸,“李冀,她是你的女人,一会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承欢在我的身下的。”
“南机子,你这个疯子,亏我还叫你一声师兄。”上官慕林大骂道。
“聪明,师傅早就说你聪明过人,可惜早早被李冀霸占了,我也只能勉强享受你的身子了。”说完面具人取下面具,南机道长已不是那个仙风道骨的道长,他与那些人强盗之人没有二样。
“李曦,你放了李冀,你要玉佩我可以给你,你要我也可以,求你放了他。”上官慕林眼里的泪水已经快掉了下来。
“李曦?”李冀一皱眉,“你是曾经的瑞王之子?”
“是呀!按理你还得称我一声皇兄。”说着李曦的手开始在上官慕林身上不安分起来。
“哼!谋逆之人还敢跟本王称兄道弟的?本王说了,放了其他人,本王的命你拿去便是。”李冀哪容的有人这样对上官慕林,脸上的青筋也跳了出来。
段风清见那蛇一步步的逼近,一步跨到李冀面前,“殿下,要死也是我先死。”
上官慕林已下了决心,今日一定有人会死,但这个人不能是李冀,想着,她手腕一翻,一根银针刺向李曦,李曦快,往后一躲,将手里的上官慕林脱开,上官慕林手里又出了一把匕首,她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脖子,“放他们走,我死了,玉佩你得不到,玉佩里的秘密你更得不到,就是你今天杀了李冀,皇上有的是儿子,没了那些秘密,你不过就是一个草寇,如何与朝廷斗?”
“上官慕林,你可真是处处为他考虑,这会连命都不要呢?”李曦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都去死吧!”
此时,响起了口哨声,从四面八方出现了很多人,李曦脸色一变,“有埋伏?”
“你觉得本王能一个人到此吗?”
“好!太子果真是太子,这是引我入局吧!”说着,李曦的手里甩出一条蛇,直接冲着上官慕林去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