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清一早找来了当地的向导与李冀一起出发,在崇山峻岭的掩映之中,一条被人踩出来的路隐隐约约出现在灌木从中,当地的老农道,“二位你看,这就是大凌道了,天好的时候,我们都会从这走,每次过这里的时候,我们会将身上系一根绳子,五人为一组,我们将镰刀插入石壁中,再挂上绳子,这样慢慢便能通过。”
段风清按照他说的,走上大凌道试了试,若忽略下面的悬崖峭壁,将脸对着石壁,想通过还是没问题的,他对李冀点点头。
李冀问道,“老人家,这路有多长?”
“三里地吧!不过走过这条道,便进入一片林子,林子中有许多有毒的植物,若被刮破皮肤,恐有生命危险。”老农答道。
李冀心里盘算着,这些道不是问题,从南书萱那找些药便可,“谢谢老人家!”
李冀与段风清目送老农离开,两个人便上了大凌道,“我们不必到达林子,走!”
他们二人的身手本就不错,不必按照老农的方法过去,只要加着些小心,没多久便走了一半,“殿下,这里若是大量军队想过怕是有危险。”
李冀与段风清退了回来,“段风清,你找十名身手好的死士,在石壁上额打入铁锁,到时候,只要有铁锁的保护,想过去不是不可能。”
“是!殿下!”
此事一定,李冀心中倒是安了几分,心里惦记着京城的事前,连夜便往京城赶去。
上官慕林闲着无事,想着去太子殿下的书房里找本书看看,刚走到台阶下,忽然见一道黑影闪过,女人?看那身影像。
她朝着黑影的地方加加快了几步,但那黑影隔着本就远,她又不敢出太大的动静,居然让她跑了。
书房?她推门进去,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灯,她又回想了一番,那黑影似乎是在书房的后窗附近出现,不由地也往后窗的方向走去。
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异样,她心稍微放了放。
坐在桌案前,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的都是文书信函之类的东西,应该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实在找不出什么问题,但那黑影是真的,她自信不会看错。
虽心有不甘,但最终只能回了自己寝宫,这会上官慕林就盼着李冀快点回来,她可不希望现在出什么事。
第二日,上官慕林特意找来谢凝又在书房里查了一遍,“娘娘,实在没什么可疑的,殿下的书房向来是由我亲自打扫的。”
“那两个女子昨日晚上可有动静?”上官慕林问道。
谢凝摇了摇头。
“走,出去走走!”说着两人去了花园。
于水蓝这几天的心情着实是好,正在院子里赏花,殿下临走前与她同了房,不光如此,那天还是她的信期,搞不好,下个月就有好消息了。“上官慕林就算殿下再宠你,可你的身子不争气有什么用!”
她的随身侍女附和道,“就是,王妃只要有的殿下的骨肉,生下个小世子,将来哪轮得到她。”
上官慕林老远就看着她了,本想躲着点,但又看到那两御女正朝着于水蓝走了过去,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谢凝,走我们也过去。”
她两假装闲逛,冲着于水蓝便过去,还隔着一段距离,于水蓝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那天是我坏了你们的事,下次,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机会,殿下身边哪能没几个女人伺候着的!”边说,她的目光转向了上官慕林。
“太子妃娘娘!”上官慕林行礼。
“贤妃娘娘!”之桃和代梦也行礼。
“忘了介绍了,这位就是太子殿下最宠爱的侧妃。”于水蓝将侧字咬得狠狠地。
上官慕林却当没听到,与之桃和代梦攀谈起来,“我听说你们才来不久,这东宫可住的惯吗?”
之桃答,“谢娘娘关心,我们在此住的很好!”
上官慕林假装与她亲近,拉住她的手,一根手指却搭上了她的脉搏,这脉搏强劲有气,那是普通家的女子所有,“妹妹有所不知,殿下平日常忙于公务,时常在书房里睡下。恐将来多少也会慢待两位妹妹了。”
“我们是御女自然不敢与姐姐争,还请姐姐放心。”代梦道。
上官慕林此时也是极其圆滑的笑了笑,“哪有什么争不争的,大家都是殿下的女人,对吗太子妃娘娘?”
“是呀!你能明白就好了!”于水蓝撇了眼上官慕林,心里暗骂,今日这女人是想拉拢这两个新来的吗?看来殿下对她恐怕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她可听说了,上官慕林身上还有伤疤,难不成被殿下嫌弃呢?活该!
“殿下!”谢凝的声音响起。
于水蓝反应快,第一个靠了上去,“殿下,你总算回来了,想死蓝儿了!”
上官慕林挑了挑眉,抬都没抬眼看李冀,松开之桃的手,“谢凝,我累了,我们回去!”
“是!”谢凝对李冀使了个眼色,跟着上官慕林往寝宫走去。
李冀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本王还有事,你们继续赏花。”
于水蓝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李冀只留了个背影给她。
李冀紧走两步跟了上去,谢凝很识趣地告退。
“我这一回来,你就摆脸色给我?”李冀自己都觉得委屈,他这日夜兼程的,不就是为了能早点见到她吗?
上官慕林往后看了眼,“你没看出来?于水蓝可是真以为那夜你和她……”
李冀叹气,“她这是有完没完呢?”
上官慕林脚下步子快了些,李冀上去拉她的时候,一把被她甩开,远远看去,两人似乎还争执了几句,随后两人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于水蓝看了就解气,“看见没,别以为自己能一直得宠,我看她再这么闹下去,太子殿下也不会待见她了!”
之桃和代梦附和道,“太子妃娘娘教训的是!”
“知道就好,太子殿下临幸了谁是谁的幸运,若不临幸也起自己的命不好!明白吗?”于水蓝像模像样地又教育了几句才走,一副东宫女主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