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皇宫,灯火通明;不停移动的火把,令众人,人心惶惶。
御医们,纷纷跪于殿前;任谁,都不敢抬头。
“废物!一群废物!”宣王怒喝:“养你们这群御医,连小小的毒都解不了!留你们何用?”
“宣王饶命!宣王饶命……”众御医纷纷求饶。
“王爷!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全公公劝阻:“还是先让他们再想想,解救之法吧!”
宣王脸上怒容不减:“本王!给你们一日时间,再想不出救人之法!本王让你们脑袋统统搬家!”
“谢宣王!谢宣王……”众御医,忙磕头谢恩。
“大皇兄!父皇怎么样了?”钰王与锦王出现在殿前,问道。
“二皇弟!你还好意思问!”宣王讥讽。
钰王蹙眉:“大皇兄!你怎么与二皇兄说话的?”
“怎么说话?!”宣王大手一挥:“来人!将锦王给本王拿下!”
“是!”瞬间,侍卫们将锦王团团围住。
“本王看,谁敢!”钰王拦在锦王面前,怒视宣王:“大皇兄!你有何权利,捉拿二皇兄?”
“就凭他刺杀父皇!”宣王指着四周侍卫:“你问问他们,谁不是亲眼所见?”
“不可能!”钰王怒声道:“今晚,本王一直与二皇兄在一起!二皇兄又怎会出现在宫中?!”
“一直在一起?!”宣王冷笑:“那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刺杀父皇,你也有份!”
“你血口喷人!”钰王满脸怒容,口不择言道:“本王看,是大皇兄你;收买侍卫,诬陷二皇兄的吧!”
“三皇弟!你可知你说出此话,该当何罪?”宣王目光犀利,声音充满警告意味:“信不信,本王连你一起抓!”
“你敢!”钰王没有丝毫退让:“本王就不信,父皇会任由你无法无天!”
气氛僵硬,侍卫们不知该不该动手。
恰在此时;从殿内走出,两位雍容华贵的女子。
“儿臣叩见蒂妃娘娘!桦妃娘娘!”
“起身吧!”两位娘娘玉手轻抬。
桦妃朝钰王招手:“子轩!到额娘这!”
钰王脚步不动:“额娘!您快帮二皇兄说说话;二皇兄真的没有刺杀父皇!”
“胡闹!”桦妃沉下脸:“你父皇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儿臣不信!”钰王闹腾:“儿臣要见父皇!”
“你父皇刚刚服药睡下,你岂敢再去打扰!”桦妃上前,强硬拉着钰王:“随额娘走!”
“儿臣不要!”钰王挣开桦妃玉手。
桦妃怒斥:“你个不孝子!”
“额娘!”钰王蹙眉。
宣王见状,笑:“三皇弟!如若你真想进去陪二皇弟,本王成全你!”
钰王高扬下巴:“去就去!谁怕……”
“子轩!”桦妃急忙喝止。
锦王也阻拦钰王:“皇弟!你莫冲动,本王先随他们走!等父皇醒来,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二皇兄……”
锦王对钰王扯起一抹安慰笑:“他们不敢将二皇兄怎样!”拍了拍钰王的肩:“皇弟!放心!”
“将锦王拿下!”宣王命令。
“是!”众侍卫欲抓锦王。
锦王眼睛眯起,目光犀利射向众侍卫:“本王有腿!”
“……”侍卫们,慌忙收回手。
望着渐渐远去的锦王,钰王怒瞪宣王一眼;随桦妃离去。
“荣轩!我们也走吧!”蒂妃开口。
“是!额娘!”宣王随蒂妃离开。
清静的石子小路,只有树梢发出的沙沙声。
“荣轩!刚刚为何,不借机将钰王一同产除!”蒂妃有丝不满问。
“额娘!不可操之过急!”宣王上前,楼主蒂妃:“此时,若将钰王一起拿下;额娘觉得,桦妃会善罢甘休吗?”
“的确不会!”蒂妃点头:“到时,桦妃一定冒死晋见皇上;这么一来,连锦王都不见得能抓!”
“儿臣所想,正是这些!”宣王眸中,闪过一抹算计光芒:“儿臣怕,桦妃冒死求情;父皇一时心软,到时,连同锦王一起放过;那我们,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蒂妃笑:“还是荣轩聪明!”
“额娘放心!”宣王邪笑:“锦王一旦入狱!已钰王的人力,岂是本王的对手!这天下,很快就是本王的了!”搂着蒂妃的手臂,紧了紧:“额娘!您就等着做皇太后吧!”
“荣轩!乖!”蒂妃眼角,笑出鱼尾纹:“对了!你的伤势如何?”
“无大碍!”宣王摇头。
“你也真是的!”蒂妃心疼嗔怪:“看到有刺客,你不会躲得远一些啊!干嘛还要与刺客发生争斗;受了伤,不知道额娘会心疼嘛!”
“额娘不必为儿臣担心!”宣王一副信心十足道:“儿臣算好时间,在蒙面人未来的不及,伤害儿臣之时,侍卫就会到达!”
蒂妃白了宣王一眼:“那怎么还会受伤!”
“只是意外!”宣王眸中满是笑意:“这个意外;足可铲除,锦王这个最强劲的对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儿臣借此机会,向父皇表示衷心;以后儿臣行事,父皇多少会偏袒儿臣一些!”
“不管怎么说!还是身体重要!”蒂妃拍了拍宣王:“今夜去额娘殿中休息!”
“不了!”宣王拒绝:“儿臣要再父皇醒来之前,让锦王俯首认罪!”
蒂妃一想,也是!免得夜长梦多;忙对宣王挥去:“去吧!”
“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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