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瞬间让他想起昨夜给沈清欢上药包扎时的场景。
其实他本来可以将沈清欢抱到墨韵堂,让婢女给她上药的。
可当时小胖墩看到沈清欢晕了过去,哭的稀里哗啦,扯着他哭求,“叔叔快帮娘亲上药,呜呜呜。娘亲会不会死啊?”
看着哭得眼睛鼻头都红了的小胖墩,他只觉得十分难受,想也不想就答应上来。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沈清欢的小衣,期间当然会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不该碰的地方。
说没有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尤其沈清欢的肌肤白皙如瓷,丝滑如缎。
反正上完药包扎好他后背都湿透了,克制的。
今儿再看到这般场景,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尚未反应过来,迎面就砸过来一件物事罩在了他的脸上,恰好蒙住了他的眼睛。
柔软而光滑的触感,泛着淡淡的香甜气息。
这味道是……
他突然间鼻子一热,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落下来。
他流鼻血了!
萧绎脸一红,准备往外走,却听到沈清欢气急败坏的声音,“站住。”
萧绎停下脚步。
沈清欢脸涨得通红,她刚才情急之下,摸到一样东西就砸了过去。
砸完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慌乱之下竟然把刚脱下的小衣丢了出去,如今正套在萧绎脸上呢。
“你转过身去,把。把我小衣丢过来。”沈清欢喝道。
萧绎要伸手。
沈清欢又反应过来,“算了,你别碰它。”
萧绎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云儿,你去给我拿回来。”沈清欢道。
云儿强忍着笑上前,娶下小衣,不由惊呼一声,“王爷,你流鼻血了。”
萧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狼狈的转身离去。
沈清欢看到小衣上面的血迹,忍不住又羞又气,“死萧绎。”
云儿忍着笑将小衣收好,“王妃,您和王爷孩子都生了,您这般。也太害羞了吧?”
沈清欢:
两人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如今双方都不记得了,即便生了孩子,但其实她和萧绎,还是陌生人。
陡然被陌生人看到,她自然紧张生气又羞恼。
好在她恢复的也快,云儿快手快脚的给她上完药,她心情就已经调节差不多了。
重新换了身衣裳去了外间。
萧绎正在外间坐着,看到她出来,薄唇紧抿,片刻才道:“抱歉,我一时忘记你在我房间了。”
他在外面查案跑了一上午,又累又饿,回来准备换身衣裳,一时没想起来沈清欢在自己房间的事,直接就进来了。
沈清欢哼了一声,斜眼睨他,“等会我和糖豆搬到隔壁房间去。”
她没像上午一样坚持搬出墨韵堂。
长宁侯的到来提醒了她,她确实不能随时随地跟在糖豆的身边,如果她出门了,糖豆留在墨韵堂,自然要比冷香院安全得多。
萧绎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上午长宁侯来过了?”
沈清欢走到萧绎旁边坐下,“是啊,来威胁我的,这次打算用糖豆或者休了我娘的牌位威胁我,让我随时传递你调查案子的信息。”
萧绎愣住了,没料到沈清欢竟然这么直白的告诉他长宁侯的意图。
沈清欢见他不说话,挑眉讥讽一笑,“怎么?没想到我会直接告诉你?”
“我不告诉你,你自己就查不出来了?
“上次不还及至的掉包了我放的荷包?”
萧绎不置可否,说起正事来,整个人就冷静了许多。
“很明显,你不想被他威胁了,你做这个决定很明智。”
沈清欢扯了扯嘴角,顿了顿,还是问了一句:“你最近到底在查什么案子?”
萧绎挑眉。
沈清欢摆摆手,“不是想套你的话,既然长宁侯这般重视,我觉得这案子十有八九和他脱不了关系。”
“我想了解一下案子的情况,免得一无所知被他利用了。”
萧绎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评估她话里的真假。
沈清欢有些不高兴了,“不说算了。”
她正要起身离开,就听到萧绎沉沉的开口,“是少女失踪案。”
“近两个多月来,京城附近的村镇总有十四五岁或者刚及笄的少女被人掠走,目前已经失踪了二十多名,京城附近的村镇人心惶惶。”
“正好我前些日子剿匪归来,才交还了兵符,没领别的差事,父皇就让我负责调查此案。”
沈清欢没想到竟然是这般沉重的一个案子,掠走花季少女,想也知道不会善待被掠走的姑娘们。
“罪魁祸首抓到就应该千刀万剐。”她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可有什么眉目?”
萧绎第一次见她这般怒气冲冲的骂人,见她眉头紧皱,眼中怒气沉浮,咬牙切齿的模样反而多了一抹灵动,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上次查到有一个姑娘被掳走后,曾机灵的留下标记,我沿着标记一路追查到护国寺,线索就断了。”
沈清欢没敢多问,她怕萧绎防备自己不敢多说。
她心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主意,正琢磨,忽然听到萧绎喊她,“沈清欢。”
“嗯?”
“上次长宁侯是不是用你弟弟威胁你了?”
她心不在焉的点头。
“那这次你为什么不怕他威胁了呢?是你弟弟已经安全了还是你准备放弃你弟弟了?”
沈清欢一下子回过神来。
大意了!差点让萧绎给绕进去。
她抬头看过去。
萧绎目光幽深如潭,似乎要看透人的心理一般。
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猜到了隔壁泰山是她,或者猜到顾山就是她?
不太可能,玉面飞虎那家伙近距离接触都没能认出自己是女的。
她薄唇微抿,“你想说什么?或者你在怀疑什么?”
萧绎轻笑,“没有,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突然间不怕长宁侯了呢?”
沈清欢:
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