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马车快速经过,把心仪的女人搂在怀里。
随后深情对视。
等一下。
薛牧看不清。
所以这个环节只能中止。
但是正是这样俗套的剧情,倒是让南宫雪脸红不已。
她靠在薛牧的怀里,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薛牧这时却注意到,那辆马车的主人甚至都没有下车查看,反而是直接跑了。
根据这马车的速度来看,应该没有载任何的货物。
而且一般来说,这越是到城门口,速度不应该降低才对吗?
这不禁让他有些怀疑,这辆马车的别有用意。
不过,薛牧也没有太在意。
毕竟现在自己的怀里,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女人。
这种时刻,自然不能分心。
这时,南宫雪开口了:“马车.马车走了。”
“对。”薛牧说着,便松开了臂膀。
南宫雪尴尬的后退了一步,假装吐槽道:“这闹市,竟然还有人驾这么快的马车,岂有此理,要不是他跑了,准要问罪。”
“是啊。”薛牧也感慨着:“幸好没有伤人,咱们继续走吧。”
“好。”
或许是刚刚的小插曲,让两个人的氛围发生了一丝改变。
少了一些淡然,但多了几分暧昧。
两个人走在路上,不管是从身形还是气质上来说,旁人看来都觉得像是一对。
南宫雪也偷偷的看了一眼薛牧,回想起她刚刚把自己拥在怀里的一幕。
也不由得偷笑起来。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张家庄。
与此同时,后脚跟来的郑钧等人也都汇合了。
他们问着薛牧和南宫雪:“薛大人,南宫大人,咱们是不是已经可以联合侦破此案了?”
南宫雪摇摇头:“刑部那边还没有批下来。”
郑钧有些疑惑:“这是为何?”
薛牧解释道:“刑部侍郎卢元通并不在,所以没有办法通过他审批。”
“昨天不还是在刑部里面吗,怎么今日就不在了?”陈百明说出了纳闷之处。
而这一点也是薛牧等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当下的问题,应该是去寻找张百盛附近的邻居。
上一次,薛牧虽然问了他们一些问题。
但由于时间关系,并没有太过详细。
随后薛牧便和郑钧等人说道:“接下来我们分为三组,去不同户人家的地方问问,务必要找到蛛丝马迹。”
“明白,薛大人。”郑钧也很会来事,他主动说道:“百明和我一组,子越你和周福一组,咱们走吧。”
南宫雪听后,心里倒是觉得郑钧会懂得所谓的人情世故。
他故意把人支走,最后只剩下自己和薛牧。
那么自然是他们两人为一组了。
他们走后,南宫雪便提议着:“咱们走吧。”
薛牧点点头,说道:“好。”
他们首先来到张百盛的家,恰好有一户人家和他挨着。
南宫雪便上前敲了敲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在吗?”
没过一会儿,里屋开门了。
南宫雪细声的说道:“是一位老妇人。”
薛牧自然也明白,住在这附近的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
他们辛苦劳作一辈子。
结果还不知道自己的田地已经被人刮去一部分。
这些该死的资本家。
那老妇人看着南宫雪和薛牧,立刻回想起昨天的事。
她刚想转身回去。
南宫雪便立刻问道:“老人家,老人家,我们是官府的人,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老妇人听后,只好再一次转身,尴尬的笑了笑:“来了。”
她打开院子的门。
南宫雪便自我介绍道:“我是京城来的神捕司副指挥使,南宫雪,他是神捕司千户薛牧。”
“今日前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您,了解一下张百盛这些日子的情况,以及他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
老妇人听着南宫雪说的话,心里有些心虚。
但她仍然说着:“好,我会说的。”
薛牧听出她的语气,便转移了话题:“老人家,我有些渴了,要不我们进屋里说。”
“好,好。”
老妇人便带着他们走进了屋。
南宫雪看着里面,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甚至椅子都没有两把,只有长长的木凳。
老妇人也尴尬的回答着:“家里的条件有些寒碜,各位大人不要介意。”
南宫雪则摇头:“不会的,老人家,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这时,房间里便传来了咳嗽的声音。
老妇人一听,连忙倒了一杯水,随后解释着:“各位大人,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她便颤颤巍巍的拿着那杯水,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传来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谁来了?”
老妇人回答:“是官差来了。”
老头有些纳闷:“昨天下午不就来了吗?怎么今日还要来。”
老妇人立即细声的打断道:“不是一伙的,你别说话了。”
这些对话,南宫雪没有听见。
但是薛牧作为听力极好的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等老妇人重新出来后,薛牧便好奇道:“这里屋房间,住的是”
“那是我老伴儿,他长年卧病在床。”
或许是心虚,老妇人转移了话题说道:“莫管他,你们喝茶、喝茶。”
薛牧点点头,喝了一杯水后,随后又问了起来:“对了,我听说除了我们之外,昨日还有其他的官差找了你们是吗?”
老妇人一听,果然有些慌张,她尴尬的笑了笑:“大人您,您这是听谁说的呀?”
“我是听隔壁人家说的,不知道官差来了你们这没有?”
老妇人见状,似乎还想瞒着薛牧,便回答着:“没有没有。”
南宫雪看着她,发现她的神情慌张,知道她可能在说谎。
于是便问了起来:“老人家你不用怕,我们是从京城来的,你只要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给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老妇人听到这句话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的手甚至还哆嗦着。
薛牧安慰着:“如果是衙门那边的官差来了,那你大可放心,因为我身旁这位大人,他的级别可要比那黄县令高多了。”
这话一出,老妇人便抬起头,有些惊讶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南宫雪点点头,并且保证道:“这个您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证您的安全,而且我们的对话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老妇人似乎有许多想要说的话,她最终开口道:“昨日下午衙门那边来人了,他们和我们说如果有人来询问张百盛的事情,就要一问三不知,不然的话,到时候明年开春就要多收一成的粮食。”
听到这话,南宫雪皱起了眉头,她随即问道:“是南华县的官差吗?”
“对的,就是咱们县的,黄县令的手下。”提到这个黄县令,老妇人的心里似乎还有些愤怒。
薛牧便问了起来:“老人家,要不您和我们说说张百盛这两天的情况,或者有没有发现异样?”
老妇人摇摇头:“其实我们这里街坊们都很团结,很少有矛盾的,张百胜昨日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讨论了。”
“昨日你们竟然知道张百盛他们不见了,那你们没有报官吗?”南宫雪问道。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他们那些官人,怎么会帮我们这些平民找人呢?”
南宫雪听着她说的这句话,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这些人也算是蛇鼠一窝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平民的失踪而去寻找。
薛牧想起了什么。
他问了起来:“对了,那个黄县令为人如何?”
“他就是一个坏人。”老妇人二话不说回答着。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老头子的声音,他喘着气说道:“你你莫要说这些。”
老妇人生起气来:“我怎么说不得了?我现在半只脚进棺材了,我还不能说?!”
“说了这些,他们迟早会找我们麻烦的。”老头子有些无奈道。
南宫雪这时说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们安全的。”
“可是你们终究会离开,到时候他们就有各种手段来整我们了。”老头子似乎很熟悉黄县令的手段。
老妇人显然比老头子要血性许多,她咬着牙,眼睛通红的说道:“当初我们的姜儿,不就是给他们欺负的受不了,最后跳河死的吗?”
“别说了。”老头子提起这个名字,似乎更加伤心。
“我就要提。”老妇人擦了擦眼泪:“当时那个大人明明和我们说田地大小不对,结果姜儿去找那狗县令理论,却被他杖打了四十大板。”
听到这,薛牧立即问道:“是哪一个大人?”
老头子连忙挣扎着想要起床,但是一激动,又不停的咳了起来:“不能说,不能说!!”
老妇人立即进了房间,扶着他,安慰他道:“放心,我不会说的。”
老头子见她保证后,这才稍稍喘过气。
老妇人又再一次走了出来,她摇着头说道:“我们不能说。”
“是不是徐阶徐大人?”
听到这句话,南宫雪不可思议的看向薛牧。
老妇人更是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房间里的老头子也坐不住了,他喘着粗气:“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大人的名字?”
薛牧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是不是你们的田地要比公文上的少?”
南宫雪瞪大了眼睛,随后又看向老妇人。
老妇人一脸惊讶的点点头:“大人,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实不相瞒,其实我在此之前就已经找过张百盛了,而且我也知道你们良田的尺寸减少的事。”
听完薛牧的话,老妇人立即哭着:“大人,您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这个黄县令还有黄守成,他们狼狈为奸,实在是欺压我们太久了。”
“放心吧,这件事不解决,我不会离开的。”
有了这句保证后,老妇人和老头子也都心安了些。
不多时。
他们离开了这一家。
南宫雪此刻心里有许多的问号。
薛牧则回答着:“雪儿姐,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你问我答。”
“你是怎么知道徐阶大人来过这?”南宫雪第一个问题便是这个。
薛牧解释道:“我以前可是天牢的狱卒呀。”
“难道,徐阶那时候就已经和你说了这些事?”南宫雪觉得不太可能。
薛牧摇摇头,他当然知道凭借着这个理由,自然不能让南宫雪信服。
于是他便回答着:“是因为我觉得徐大人有可能被冤枉的,所以我去问了他,他当时就和我说了张家庄良田这五个字。”
南宫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她早就感觉到徐阶是被冤枉的。
但是一直找不到证据。
而且,当时的她也仅仅只是一个神捕司千户。
这直接涉及到可是贪污受贿,是由陛下亲自定夺的。
她怎么可能轻易帮徐阶翻案。
但是让南宫雪没想到的是,薛牧竟然也觉得他是被冤枉的。
这一点就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南宫雪连忙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张家庄的良田不对劲。”
因为,薛牧看不见。
他怎么可能实地考察。
薛牧笑了起来:“你忘了吗?雪儿姐,我有眼线。”
原本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给南宫雪。
但是如今仅凭自己一个人,很难把这个案子调查下去。
如果要借助南宫雪的权力,就必须把一些真相告诉给她。
到时候不用自己提醒,她也会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自己也就能够掌握更多的线索了。
果然,南宫雪听完薛牧的话,她也算是恍然大悟了。
随后她转身,和薛牧说道:“我们走吧。”
薛牧问着:“去哪儿?”
“去南华县衙门。”
很快,她把郑钧等人都召集起来。
神捕司一众来到了南华县的衙门。
在衙门看守的官差看到一群人走上前来,立即拦着说道:“何人?竟敢擅闯衙门。”
南宫雪面无表情的拿出令牌:“神捕司副指挥使,南宫雪。”
“南宫大人。”
那些官差一下子回想起昨天曹捕头说的话。
他们立即卑微的拱手着。
南宫雪随后问道:“黄县令可在衙门吗?”
听到这话,那两个看守门口的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有些尴尬。
“说话。”
“南宫大人,黄.黄县令不在衙门。”
“去哪儿了?”
“他在.他在”
这时,郑钧上前,威胁道:“你若是再不从实招来,那我便带你回京城的天牢里待一会儿。”
那名小官差连忙解释道:“县老爷在奉贤楼。”
南宫雪听到这话,看向薛牧。
薛牧则开口道:“你现在带我们去。”
“是”
奉贤楼,二楼的包厢里。
黄海贵正饮着一杯小酒,搂了搂边上的花魁。
一边搂着,一边还感慨道:“圆圆,你这更圆了。”
“老爷,讨厌~~”那花魁假装害羞的推了推。
越是这样,黄海贵越是兴奋,他使劲的抱了起来,用那油腻的脸蹭着怀里说道:“我就喜欢这种挤满的感觉”
正享受着,门突然被踢开了。
三名捕快从外面摔了进来。
黄海贵被吓了一跳,他立刻拍着桌子,大骂着:“看不见我在这吗?谁那么放肆?”
他刚抬起头,定眼一看,当他看到南宫雪、薛牧等人身上穿的飞鱼服后,立即慌了。
与此同时。
光明教的山顶上。
秋儿一脸担心的看着圣池里的慕容黛。
只见池子里的她满脸通红,头顶上散发着白烟。
早在三天前。
慕容黛就已经来到晋升的瓶颈期。
但一直没有突破。
而目前瞧这情况,秋儿担心慕容黛会撑不住。
于是她连忙找了丁老三。
“丁长老,教主现在闭关处于瓶颈期,散发着白烟,这可如何是好?”
丁老三一听,不由得骂了起来:“这臭丫头,一个月前不才刚刚突破晋升吗?怎么又选择突破?她不要命了吗?”
“丁长老,教主一心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所以在一个月内选择晋升两次,如今我看她似乎受不了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秋儿哭泣着。
丁老三安慰道:“不用担心,这臭丫头多少次的生死攸关都经历过来了,对了,教主是阴柔体质,只要用纯阳体质的精血中和,那便能防止她走火入魔。”
“那咱们教中有谁是纯阳体质吗?”
“有倒是有,我这就去找,你先去照看教主。”丁老三说着便离开了。
秋儿连忙回到圣池。
此时的慕容黛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秋儿连忙上前问道:“慕容姐姐,您没事吧?”
“没事。”慕容黛喘着气。
“您放心,丁长老已经去找教中纯阳体质的人了,他说只要把纯阳体质的精血混入圣池中,待你吸收后,就不会走火入魔了。”秋儿解释道。
听到这话,慕容黛显然有些激动,她摇着头,努力说出话:“不,我不需要。”
秋儿担心的流下了眼泪:“慕容姐姐,您不要一个人扛了,您如果走火入魔的话,谁带领我们啊。”
慕容黛似乎听进去了,她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没有太多的把握突破这个瓶颈。
思来想去,她最后喘着气说了两个字:“薛牧.”
“慕容姐姐,你说什么?”
“让丁叔去找薛牧,拿他的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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