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此刻,浑浑噩噩。
躺在床上,没有太多的意识。
但他能够隐约地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不知道是冷媚还是徐如嫣。
薛牧想要睁开眼睛。
看看到底是谁默默帮着自己。
可是视线洞悉里,那模糊的热像压根看不清楚。
加上这耳朵的听力也开始不好使,一直耳鸣。
无法从脚步声来判断。
不多时,他便感觉到有些凉。
如同上一次那样,在窗户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映在墙上的小脑袋倒影。
做着同样的事。
薛牧抬起头,第一印象想的是冷媚,于是费力地发出声音。
“冷冷姐姐。”
那小脑袋听后,先是愣了下。
随后又低头了
薛牧说完这句话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直到第二天一早。
他再一次醒来。
如今的薛牧,也算是彻底脱胎换骨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忽然感觉到浑身轻松。
甚至在起床前,他还在床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
一口气下去,不带喘。
等把衣服穿好之后,薛牧这才回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昨天晚上。
房间门又开了。
又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且还做了一件和上次一样的事。
只不过有些不同的是,他后来明显感觉到疼痛。
仔细检查后。
薛牧这才发现。
好像有牙印.
这是饿了?
不至于吧
薛牧出了房间。
他刚走出去,便听到冷媚在忙活着。
一想到昨天晚上帮着自己,薛牧便有些不好意思道:“冷姐姐,这么早?”
冷媚看到他后,倒是没好气道:“你倒是起得晚。”
“昨晚练功太晚了。”
“你也知道晚。”冷媚吐槽起来:“我们在隔壁担心了一晚上。”
薛牧抱歉道:“让冷姐姐担心了。”
他故意问道:“今日吃什么?喝粥吗?”
冷媚白了他一眼:“怎么?你又想让我吐?”
“吃面!”
说着,她便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面。
经过这句对话,薛牧可以断定昨晚进来的人就是冷媚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如嫣呢?”
“一大早出去了,说是去寺庙给你祈福,保佑你明日行动平平安安。”冷媚解释道。
薛牧听后,心里倒也感动。
这小妮子,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开口说话,但是一直向着自己。
这样的女生,还真的舍不得霍霍。
倒是冷媚这种。
薛牧觉得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或许自己得了曹孟德综合征吧。
就好人妻这口。
况且冷媚虽说是个寡妇。
但好歹是个原装,没开封。
吃饱喝足后,薛牧便出门了。
去天牢前,他要先去一趟刊行。
他想要看看《西厢记》卖的如何了。
刚到刊行门口,薛牧便听到不少人都在那谈话着。
“这个《西厢记》怎么还没有出续集啊!”
“是啊,我都等好些天了。”
“真的是烦死了。”
“我家小姐天天催我,问我什么时候才有续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呀!”
薛牧听着这些话,倒也满意,便走进了刊行里。
此时的掌柜看到他后,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问道:“阿贵,你来啦?!”
“老板,这《西厢记》.”薛牧示意着。
周青山立刻把他拉到一边:“来,借一步说话。”
他把薛牧来到一旁,催促着:“阿贵,你那小姐什么时候才能拿第二卷过来?我这都有一大堆的千金小姐等着看了。”
薛牧则解释着:“不着急,老板,过两天。”
“还要过两天啊?”周青山也只能点头道:“那行吧,那你过两天可一定要来啊!”
“嗯嗯,放心吧。”
这时,周青山又拿了一大袋银两过来:“这是这些天,你小姐那份利润,我这儿可一分都没少啊!”
薛牧接过那袋银两,掂量了下,便点头:“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周青山看着薛牧离开的背影,总感觉他不像是府上的家丁。
那种气质,就像是话本里的主角似的。
薛牧回了天牢,这一天都在打坐修炼着。
接下来只要等待明天的行动就成。
【也不知道如嫣去寺庙回来了没?.】
此时的徐如嫣在萧清月的陪同下,来到了一所寺庙。
在去的路上,萧清月不由得夸赞着:“那日,我仔细品读了一下那首《相思》,这首诗虽然写的是相思之情,却全篇不离红豆,用其相思子之名以关合相思之情。”
“第一、第二句语极朴实,而又极富形象性,设问自然。”
“第三句的寄意友人“多采撷”,言在此而意在彼。”
“特别是末句,点明其相思属性,且用一“最”字推达极致,则“多采撷”的理由自见,而自身所寄之意亦深含其中。”
“全诗极为明快,却又委婉含蓄,语浅而情深。”
萧清月甚至有些崇拜道:“这首诗朗朗上口,完全不亚于一些大诗人所作。”
她见徐如嫣在一旁有些发愣,便问道:“如嫣,怎么了?”
徐如嫣这才回过神来,她支吾地解释着:“没,没什么,刚刚清月姐姐分析的很好。”
“你呀,该不会又想你那位公子了吧?”萧清月好奇道。
徐如嫣脸红地摇摇头:“没,没有.”
她想了想,最终解释道:“我担心他会出事,所以今日特地来寺庙给他保平安。”
“不要老是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萧清月安慰道。
徐如嫣这时问道:“清月姐姐.你说,女子要怎么样才能.被男人记住?”
“记住?”萧清月想了想,疑惑道:“你是说牵挂在心上么?”
“嗯嗯。”徐如嫣问着:“清月姐姐知道么?”
萧清月也尴尬地笑了笑:“如嫣,我从小到大都只是和你们在一块品诗写字,我哪里懂得这些。”
这时,一旁的丫鬟小蝶兴奋地说着:“小姐,我知道!”
萧清月见状,倒是有些惊讶着:“你个小小丫头片子,你如何懂得?”
“小姐,往日你看的那些话本里,都有描述的。”小蝶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有一个话本是这么写的,若是想要拴住自家男人的心,要么拴住他的胃,要么拴住他的”
说到这儿,她便没有说下去了。
但是这倒是让萧清月和徐如嫣好奇起来。
她们好奇道:“是什么?”
“是”小蝶不好意思地尴尬着:“是男人的根儿.”
“根儿?是什么?”一向单纯的徐如嫣脱口而出。
看了无数话本的萧清月自然一下秒懂了。
虽说没有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啊。
话本里的那些插图。
那么大。
萧清月脸红地解释着:“就是.男儿传宗接代的玩意儿。”
小蝶也立刻补充道:“对对对,就是那个。”
萧清月立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她,吐槽道:“小蝶,你怎么谈论起来男人,这么激动!”
小蝶一副委屈巴巴地解释着:“小姐,小蝶平日里没事做,就是看您桌上的那些话本,所以一时间自己也好奇嘛”
“再说了,小姐,你不嫁出去.奴婢也不能享受那些快乐呀。”
萧清月的耳朵甚至都红了起来,她拧着小蝶的脸道:“平日里,我肯定是对你太过温柔了!你竟然还敢吐槽我了!”
“小姐,我错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徐如嫣倒是觉得小蝶说得挺对。
刚开始的她,连做饭都不会。
慢慢学习后,她才逐渐掌握了如何做菜。
如果想要薛牧记住自己。
第一步自己已经搞定了。
那么接下来自己是不是就要按照小蝶所说。
锁住他的
想到这儿,徐如嫣觉得有些害臊。
这种事情,一般不都是要等男方明媒正娶后,才能入洞房吗?
而且,她不由得抿起了嘴唇。
因为她想到了冷媚。
【冷姐姐】这三个字。
另一边,左玉恒这两天倒也没闲着。
他今天一早又去找了南宫雪,打算和她商量一下关于剿匪的计划。
但南宫雪并不在。
他只好重新回了自己的办公房。
程路这时走了进来,拱手道:“左指挥使。”
在没人的时候,程路便把“副”字去掉。
左玉恒听着,便点着头:“怎么样?那个薛牧有什么动静没?”
“没有,这两日都在天牢里,下值后便回了家。”程路这两天也在暗中观察着薛牧的动向。
一有风吹草动,他便及时和左玉恒汇报。
“那南宫大人呢?”左玉恒问着。
程路支吾着:“南宫大人这两日也没什么特殊的行动,不过属下担心会被她发现,所以也不敢盯得太紧。”
“你怕什么?”左玉恒皱着眉头:“到底是我大?还是南宫雪大?你说?”
“那自然是左指挥使最大了!”程路立即笑着解释道:“现在陆指挥使基本上已经把神捕司的大小事都交给大人处理,那南宫雪即便被称为神捕司第一女捕头,也没有什么用,毕竟神捕司第一人在属下的眼前坐着。”
这句话说完后,左玉恒总算满意地点点头。
程路这种人虽然在大家眼中,被称为狗腿子。
但在领导眼中,这种手下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最终摆摆手说道:“好了,继续观察着他俩,如果有什么异样,立刻找我。”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
等程路走后,左玉恒坐在椅子上,倒是好奇南宫雪去了哪儿。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南宫雪竟然去找了陆江河。
“陆指挥使!”
南宫雪拱手道。
陆江河见南宫雪来了,便放下了手中的笔,笑道:“雪儿来了。”
“指挥使找属下,是需要做什么吗?”南宫雪问道。
陆江河便站了起来,问道:“你和玉恒的剿匪计划进展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此次剿匪计划,属下全听左副使的安排。”
南宫雪这句话也侧面表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不发表任何意见。
全听从上级领导的安排。
陆江河听后,点点头:“可是.我总觉得你有自己的想法。”
“属下觉得左副使的计划或许会更好。”
“如果你觉得你自己的想法可行,那便大胆去做,也不必全听玉恒的。”
陆江河的这句话,倒是南宫雪有些惊讶。
她愣了两秒,最后拱手道:“是。”
“好,那你下去吧,记住,我不管你们谁的计划最后实施了,我只想看到最后的结果。”
“属下明白。”
等南宫雪走后,陆江河倒是淡定地回到了座位上。
很显然,他作为神捕司的负责人,手底下的人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南宫雪带着疑惑离开了。
她不知道陆江河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番话,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和薛牧的行动也有了更多的底气。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等着明日的行动。
走着走着,她不自觉的来到了天牢门口。
想了想,南宫雪最终还是进去了。
不一会儿,她便看到薛牧的身影。
走过去,轻咳了一声。
薛牧早就知道她来了,便立即拱手道:“南宫大人。”
“准备好没?要是明日拖后腿了,我定不饶你。”南宫雪叮嘱着。
薛牧则回答着:“放心吧,大人,属下准备好了。”
“那就行。”或许是心里愧疚的缘故,南宫雪想起了昨天踢他一脚的事,便假装淡定道:“你胸没事吧?”
“我胸?”薛牧反应过来:“回大人,没什么事儿,已经不太疼了,估计还有些淤青而已。”
南宫雪一听,皱起了眉头:“有这么夸张吗?”
“虽说大人的脚小,但是力道还是挺”
“不许说话。”
南宫雪有些恼羞,她连忙看了一眼四周,最终说道:“昨日是我不对,你把这事忘了,从未按过我的脚。”
说完,便想着离开。
薛牧见南宫雪要走,便问道:“对了,南宫大人,我现在身为狱典,有权去丁级牢房吧?”
“你想去看那个狱卒是吧?”南宫雪反问道。
“嗯,是的,我担心他的身体。”
南宫雪似乎早已经知道薛牧的担心,便提前说道:“我已经命人多以照顾,你放心吧。”
“那就好,南宫大人的脚还有事么?需要我”
“不用了。”
说着,南宫雪便生怕别人看到似的,抓紧脚步离开了。
薛牧倒也憋着笑意,心想着昨天套路她打赌,捏了一下她的小脚,估计现在回过神来已经不愿意了。
想想看,这脚确实不错。
只可惜,日后也没得摸了。
下值前,薛牧再一次打开了《罪诏经》。
他原本想要看看自己的信息页。
结果却发现又少了一页。
等下?!
难道丁级牢房又有人死了?
在信息页里,犯人【贾正乾】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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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等《仙一》,还是主动进取?
“不能等!”
陈南决定积极一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