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与轩辕景曜都有些惊讶,云卿乔是最不喜欢苦药的,但是她自失忆以来,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很少假手于人,哪怕她明知道这药很苦,她也将她喝苦药的表情展现在了脸上了,为何还肯喝的原因是,她还是不将这璟王府当成是自己的家,也没将身边的人当成是亲人,归根结底,原因就是她失忆了,她还不能适应这里。
轩辕景曜有些难受,可是又不能说什么,不能做什么,更不能像以前那般以唇对唇地喂药给她了。
云卿乔将药碗放在了幽竹端着的盘子上,“我这边药也喝了,王爷若是没什么重要事情的话,就请回吧!”她这么说,算是下了逐客令。
轩辕景曜没说什么,一甩袖子出了荷居。
几个丫鬟已经熟悉如今云卿乔的脾气了,也不敢说什么。
晚上,轩辕景曜又来了荷居,他一到云卿乔的卧室,便将她的几个丫鬟全都支走了。
云卿乔在床上拥着被子,她现在有些发热,想着若是出一身汗,那么这感冒也能尽快好。
轩辕景曜突然走到云卿乔的眼前,吓了云卿乔一大跳,“喂,王爷你这人怎么走路没声的?”
轩辕景曜沉声道:“卿卿,你相信本王,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不用解释,有些时候越解释越明显,正如越描越黑一般。”云卿乔将被子的角塞紧了些。
“要我说什么,你才肯相信,我没碰那个柴氏。”
“连元帕都有了,没碰?你告诉我,没碰!”云卿乔笑了,“不过,这个算是你的私事,与我无关的。”
轩辕景曜深吸一口气,“那个女人是她自己将她自己破身的,用的是她的手指!”
云卿乔很吃惊,“那你也在场的喽?看得这么细致,还是说,你们的情趣与众不同,哈哈哈……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云卿乔显然将他当成那种喜欢各种下作手段的男人了,轩辕景曜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些痛苦道:“当时我是装醉的,所以我才知道。但是,我是真的没碰她!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便是你,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云卿乔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轩辕景曜还是解释道:“当时她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是她自己手伸进裤子的,所以……”
“你出去吧,我不舒服,不想看到你。”云卿乔再次下了逐客令。
轩辕景曜凑身上前,俯下身,将双手撑在了云卿乔的身子两侧,“卿卿,信我。我不想看你难受!”
云卿乔冷笑一声,“王爷真是自作多情,我是感冒了,就是你们说的受了风寒,而不是因为吃醋,更不是因为你而难受……”
她的话还没说完,轩辕景曜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云卿乔瞪大了眼珠子,这男人居然吻她,她现在可是感冒着呢,还有,这人的吻,怎么不同?
她的身体好像很喜欢他带给她的感觉,可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
等反应过来,她开始推他,无奈,由于发烧,双手没有什么力道,用力推了几把后,再也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