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勤两人躲到了这间石室之后,才轻缓了一口气,外面漂浮的黑影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打不过来。
何况还有终极大BOSS还没出来呢。
眼前这间石室之内,整整齐齐的摆列着八副同样黑厚的棺墩。
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而石门随着她俩的进入,也关闭了起来,就连身后黑色的漂浮鬼影一个都未见,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诡异与不寻常。
石室四周的墙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出口,就连她们刚刚进来的那一扇玉石门,也变成了石墙。
苏勤用手使劲推了一下那面墙。
却发现纹丝未动,即使她使用了千斤之力,那面墙依然巍然未动,就像是本身和墙面是一体的,从未开凿出石门一般。
两人面面相觑,索性不去管它,然后悄无声息的靠着墙面缓缓的坐下,各自掏了把补灵丹服下之后,便开始打起坐来。
经过一整日不停的打斗,两人的灵力消耗得都差不多了。
为了应付未来的突发事件,两人不得不在这样危险的境地,不管不顾的先补充点灵力。
尤其是苏勤在第二道地狱冥火打出之后,灵力堪堪维持身体的运转,打斗起来非常的吃力,已成强弩之末。
还没等两人调息好,八副棺墩突然发出轻微的抖动。
两人‘嗖’地全都睁开了双眼,木嫣然反应及其的快速,她立刻甩出八道刺藤,紧紧的缠绕的棺墩之上。
苏勤跳起来,给每个刺藤缠住的棺墩打了道灵符,这样那八具棺墩,才稍稍的安定下来。
两人不敢怠慢,继续打坐调息体内的灵力,看这个样子,接下来估计还有硬仗要打。
此时仍旧在山坳中,研究那堵山崖的林子晨两人也是急得团团转,他们把那一排的山崖全都巡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时间一久,林子晨顿时不耐烦了起来。
他运用雷电之力,对着那一片山崖便击了过去,只见一排排雷电,直直的击向了那一片山崖之处,足足有数十道之多。
游景心细,发现涯体正中心的地方,泛起了微微的灵力波纹旋动,他指着那处地段,对着林子晨喊道:“在这里。”
林子晨也发现了那一处的不妥,又是几道雷电劈去,仍旧只泛起了微微的波澜。
“这里可能是一处高明的隐匿阵法,不行先跟封师兄求助,咱俩可能破不了阵。”
“再等等。”
林子晨眼神一眯,双手同时捏出了两团碗口大的雷电球,对着那处灵力波动的地方集中击了过去。
只听见‘嘭嘭嘭’十数声巨响之后,那处山崖的灵力波动,更加的强烈起来。
游景见状,也祭出他的金封夺魂剑,一道金光划过,他跃到了半空,对着那处波动的地方便是十几道剑光劈去。
在两人强力的轰击下,山崖正中的那处地方,发出一声‘轰’的巨大声响,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便这样被两人炸裂了。
洞口因为轰炸的原因,冒出了一阵阵森冷的烟气。
两人静立了半响,等那股阴冷之气逐渐消散之后,才慢慢的迈进了这个黑黝黝的洞穴。
进来之后,却发现整个山洞都光秃秃的,像个年久失修的矿洞一样,只是山洞内的气温非常的低,让人忍不住就会打出个寒颤。
他们一进入便感觉到不对,两人看向没有尽头的通道,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办。”游景小声的问出。
却不想这句话在通道内泛起了回音,远远的传了出去,他赶快抿紧唇,再次看向了林子晨。
通道阴森、诡异、神秘、没有一丝线索,还不知道苏勤两人究竟遭遇了什么!
说不定已陷入了绝境,正苦苦等待他们的救援也不一定。
而且可能就差那么一点点。
林子晨这次没有纠结,一道灵符便打了出去,然后对那个通道率先便冲了进去,游景也紧随其后。
而同道就像是永无尽头一样,两人走了好几个时辰,却依旧没有走出去,林子晨两人明知道不对,但也不敢轻易退出。
“可能是个幻阵。”游景忍不住的插嘴道,更像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嗯。”林子晨虽然着急,回话依旧简短。
此时苏勤与木嫣然两人已经调息完毕,体内的灵力已经充满了整个经脉,而八具棺墩的其中一具跳动得甚是厉害。
像是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了一样。
苏勤祭出重剑,木嫣然也使出了她的本命法宝神龙鞭,一道银光梭过划出一道亮光。
两人同时看向那副最活跃的棺墩,静等出来的不知道什么的生物。
而棺墩前后左右抖动得更是厉害,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捆绑棺墩的刺藤爆裂,棺盖被掀翻,一堆堆拳头大小的老鼠蜂涌似的奔了出来。
苏勤两人见状立刻腾空而起,停留在石室的半空,只见脚底下密密麻麻的全是来回乱窜的老鼠。
甚至有些老鼠见到立在石洞半空的两人,跳跃了起来想要撕咬两人,越到后面,跳跃撕咬的鼠群越来越多。
而棺墩也没有多大,里面仍旧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出老鼠。
苏勤惊讶的道:“怎么这么多的老鼠?”
“不。”木嫣然慢悠悠的回道:“是阴冥鼠,专门吸食,嗯,埋在地下人类的一种阴阴冥鼠。”
苏勤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道:“打吧,我密集恐惧症都要出来了。”说完对着地面砸出一团团火球。
整个石室瞬间便变成了火海。
而来回乱窜的阴冥鼠,顿时全发出‘吱吱’的叫声,随即一股焦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石室。
“别放火了,快熏死我了。”
苏勤见势不妙,一股大火球直接砸进了那副棺墩之中,想阻止阴冥鼠外出。
只听棺墩中发出了闷哼一声,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棺墩中直接飘了出来。
此时苏勤两人再也顾不上成群的阴冥鼠,只见那位红衣女子满脸满身都是狞狰的咬痕,一件红色的外衣,被撕得稀巴烂却仍旧挂在身上。
脸上已没有一块好肉,眼神空洞,眼眶中连眼珠都被啃咬干净,正流着浓稠的黑色血污,双手指尖乌黑,它一飘出棺墩便发出一阵凄厉的长啸。
紧接着便和地底的阴冥鼠对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