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番外,珈蓝龙一5
这怎么可能,在珈蓝的周身,再一次,凝聚了无数的寒针,它们在光芒之下泛着银光,冒着寒气。
江珈蓝绝对不可能变得这么强大,如果第一次是她拼尽全力,那么她应该力竭了,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这不是江珈蓝,当熟悉的人全然不一样之后,林仙凡首先想到的,江珈蓝被夺舍了!
“你不是江珈蓝,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从江珈蓝身体里滚出去!”
林仙凡怒吼。
珈蓝却是嗤笑一声:“这些年真是瞎了眼,以为你不过是狂傲了些,现在看,你那哪里是狂傲,容不下比你强的人存在,你心胸狭隘至极!”
当她来,她就是江珈蓝,江珈蓝也是她,江珈蓝的资质同样过人,珈蓝修炼起来得心应手,她的力量,不是白来的。
她绝对不是什么夺舍重生。
但林仙凡,却是容不下比他强的人存在,特别是一个曾经比他弱的人变得比他强大。
林仙凡听着珈蓝这样折辱他,更为愤怒,特别是看着珈蓝嘴角擒了一抹嘲讽,他无比迫切的想要打败珈蓝,把她狠狠的踩在脚下才能出心头这一口恶气。
因为盛怒,林仙凡身边燃烧着更为浓烈的火焰,这一股火焰,似乎是要把一切都灼烧干净,凶猛的朝着珈蓝袭取。
观战的人们心中只有震撼。
火焰对寒针,似乎是势均力敌。
林仙凡眼睛里都跳跃着一团火焰:“你给我死!”
在林仙凡的身后,竖起了一头火焰猛虎,猛虎甚至发出虎啸之声,整个宗门的地都抖一抖。
江父心急如焚:“女儿小心。”
珈蓝冷静的看着林仙凡,而她身后,同样凝结出来一头猛虎,不过是寒冰的,反复凝聚的寒冰呈现银色,活灵活现,甚至连那毛发都可见,银白色的猛虎散发着寒气,一跃而起,很快就和林仙凡凝聚的猛虎缠斗在一起。
林仙凡死死的盯着珈蓝,珈蓝一抬手,无数寒针就朝着林仙凡飞去。
‘咻咻咻’
‘滋滋滋’
这一场激烈的战斗,让人叹为观止。
可当人们看见林仙凡从屋檐摔落的时候,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林仙凡,被打败了。
而那一身红衣美艳的女子,仍然好好的立在屋檐上面,她身边,是冒着寒气的银虎。
林仙凡体内的灵气全乱了,那些没能抵挡住入体的寒针,蚀骨的冷,在他血脉游走几乎把他冻结成冰,他身上的温度瞬间下降许多,眉目都凝结出霜花,他凝结出来的火虎自然消失,他跌落在地上,狼狈至极。
当银虎从屋檐一跃而下,那寒冷的气息让人不由退了好几步,而更让人心惊的,是那踩着银虎脑袋而下的女子。
所有人震撼,江父回过神来就哈哈大笑。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极品水灵根,水生万物,我的女儿好样的。”
水可变化形态,开了是沸水,冷了就结冰。
看着林仙凡狼狈的样子,江父只觉得心头畅快无比,心里这一口恶气总算是出来了,实在是太好了。
林宗主脸色深沉。
珈蓝似乎故意给林仙凡难堪一样,她走到林仙凡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林仙凡,你输了,我大喜之日,没时间和你在这纠缠。”
林仙凡看着珈蓝,只觉得陌生极了,明明一个月月前,她还对自己一心一意的,怎么转变如此之大,而自己竟然败给她了。
尊严上的折磨让他无法承受,喉间血腥翻涌,无法控制的呕出一口血来。
林宗主看着林仙凡吐血,再也坐不住了,上来扶着林仙凡,倒出几粒丹药就给林仙凡服下,林宗主知道林仙凡心高气傲,他也不想自己儿子丢尽了面子,所以林宗主对着珈蓝说道:“珈蓝,吉时快到了,你还是先和啊浔成亲吧。”
江父冷笑:“嗬,一句恭恭敬敬的赔礼道歉而已,能耽误多少时间,莫不是输不起?”
江父不留余地的踩,林仙凡瞪大了眼,眼眶通红的可怕。
江父也不怕他,冷笑着:“要一较高下的是你,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这个宗门,只要你不要,谁都不能要了是吧,你实力强,那你一个唾沫一个钉行啊,你向珈蓝下战书,珈蓝能选择不同意吗?你给她选择了吗?没有吧。”
江父想着,是无比的鄙夷,看林仙凡的神色是极尽嘲讽:“但现在,你弱了,你输了,你就想来好好说道理了是吗?我呸!生死状尚且在,不能守约,我怕你修为到此为止。”
这个话就说的严重了,林宗主沉声道:“江长老,慎言。”
珈蓝嫁给他大儿子,那就是他儿媳妇了,林宗主看向珈蓝,眼中有责令之意:“珈蓝,点到为止。”
江父冷哼一声。
珈蓝看着林宗主,淡淡开口:“宗主违约了,有些事,您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珈蓝并不给林宗主面子,这让林宗主面子上过不去,脸色沉了下去。
江父很是骄傲,看珈蓝的眼神充满了骄傲。
林仙凡只觉得无比难堪,他的确不想给珈蓝道歉,他开不了口,心里好似被压着了千斤巨石一样沉重。
珈蓝声音清冷:“林仙凡,你是不是输不起,如果你输不起,那我也不会同你计较,毕竟我即将成为你大哥的妻子,也就是你的长嫂,看在你大哥的份上,这一次我不计较也可以。”
林仙凡死死的咬紧牙关,因为愤怒和疼痛,他脖颈的青筋都鼓起来,面目有些可怖,倘若他真的就这么认了,那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一句输不起,就足以踩断他的脊骨。
可要他对珈蓝道歉,这无疑也是一种没有尊严的折磨。
他的眼神像是一条毒蛇,死死的盯着珈蓝,每一个字节都带着恨意和杀意:“江珈蓝,我给你道歉,我为我之前的不当行为,向你赔礼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当林仙凡低下头的时候,他觉得好似有什么压在了他脖颈上,让他再也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