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跑了。”莫渐遇道。
莲伶一掌拍在了酒桌上,“那小子太不是个东西,我早晚杀了他!”莫渐遇放下了酒杯,“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姑娘,现在你可以在我面前消失了。”
莲伶顿时不悦,还皱起了眉,“你这家伙怎么如此见外,你救了我,我本该好好谢谢你,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你之前对付凤无他们时,所施展的通灵术,我可从来没见过,你是哪一门的?”
“哪一门的也不是。”莫渐遇说,“你看我身为一个通灵术者,竟然在这里饮酒,就知道我是个不称职的术者了。”
“你……你可知道身为一名通灵者,最忌讳的就是饮酒!”莲伶惊说。
“所以姑娘还是离我这样的人远一些吧,最好躲的越远越好。”莫渐遇道。莲伶却是大眼一转,微笑说,“你是不是个散修术者,真是这样的话,就加入我们古剑门吧。”
“古剑门?”莫渐遇有些意外的看向了莲伶。
莲伶点头,“我们古剑门虽然是个小门小派,但正是用人之际,你能把凤无那卑鄙无耻之徒吓的跪地求饶,想来一定有很强的通灵实力吧,加入了我们古剑门,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莫渐遇听了先是沉默,沉默了片刻,才说,“你们古剑门在何处?”
“我们古剑门并不在这里,而是在离此地百里之外的葫芦山上。”莲伶笑说。“离此地百里之外的葫芦山上?那你们因何出现在了这里?”莫渐遇问。
莲伶道:“因为我们门主探得这里即将有异宝出世,所以就派我们来寻宝,可是……”说到这里她神情黯然了下来,“可是现在,来的人除了我之外,已经全部死了。”
莫渐遇听了安慰说,“姑娘无需难过,对于我们通灵术者来说,生死乃是常事。我劝姑娘莫要被异宝所诱,还是赶快回你的古剑门吧。”
“不,暂时我还不想回去,三天后这里会变的很热闹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十大灵门三天后就要会聚天险山,而此地正是去往天险山的必经之地。”
……
时至夜,夜凉如水。
天下十大灵门,排在第一位的灵剑门,此时门内的剑阁内,一名白衣出尘的女子,正持着一把剑,站在了剑阁的观月亭内。
天险山居天下之险,高耸入云,危而陡峭,气势磅礴。灵剑门立门在天险山之巅,其之高,已可让灵剑门里的人,每日与白云为伴。
但一到了夜里,高处不胜寒,难免就会让人觉得寒冷。
这女子正是寒霜月,她一身白衣如雪,身材婀娜,貌如天仙,手中还持着她的渊灭剑。
寒霜月站在那里,任夜风吹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么晚了,月儿,为何还在这里?”
寒霜月身后突然有人说。说话的人,一身绣云红袍,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寒霜月转过身,就看到了她。这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寒霜月的师尊——遥情。
“师傅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寒霜月道。“我正有事找你,怎么还不回去?”遥情说。寒霜月走过去,挽住了遥情的手臂说,“师傅你快看,今夜的月亮多漂亮。”
遥情却无心赏月,而是向寒霜月问道:“月儿,,你的灵剑七式修炼的怎么样了?”寒霜月笑说:“师傅放心,七天前,我已经将灵剑七式,修炼到了第五式隐影。”
遥情听后含笑点头,“就连为师我,也才将灵剑七式修炼到了第六式惊神,你如此的年轻,却已经快赶上了我,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你可不要松懈偷懒。”
“怎么会?”寒霜月吃惊说。
遥情笑说,“为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说着她叹了一声气,“遥想当年,我们师兄妹七人,却只有你天青子师叔,将灵剑七式修炼到了万剑坤无。”
“灵剑七式一出,那是何等的威风不可一世。”
一说到天青子,寒霜月就忍不住问,“师傅,月儿一直不明白,天青子师叔他已经这么厉害了,为何还要闭关不出?”
遥情说:“术无止境,你天青子师叔也有他的『迷』『惑』。你可知道我们灵剑门,最厉害的唤灵心法是什么?”
“不是灵剑七式吗?”寒霜月道。
“非也。”遥情摇了摇头说,“是玄天七剑问天术!”
“玄天七剑问天术?!”寒霜月吃了一惊。“不错,这才是我们灵剑门最强之术,只可惜,除了我们灵剑门的开派祖师外,至今为之,都没有一人将这玄天七剑问天术参悟。”
“这么说天青子师叔他之所以选择闭关,是在参悟玄天七剑问天术?”寒霜月道。“或许吧。”遥情道。说罢她似想到了什么,又道:“霜月,你可知道三天后是什么日子?”
寒霜月微笑说,“我当然记得师傅,是十大灵门会晤的日子。”
遥情神情变得严肃,说:“没错,但表面上是会晤,实际上却并非如此,而是要争锋天险,要比出个高低的。”
“是不是十大灵门的人,每一门都会来?”寒霜月道。
遥情道:“没错,我们灵剑门,虽然是天下第一门,但是窥视我们这个第一之位的人,却不再少数。”
“就算他们窥视又如何,我们灵剑门不管是实力还是名望,都在第一。这些门派,哪一个是我们的对手。”寒霜月道。说着寒霜月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些人还能联合起来对付我们灵剑门不成?”
遥情道:“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我只是担心其中的一个人。”
“一个人?”寒霜月惊讶,“师傅担心的这个人是谁?”
“为师担心的是乾坤门的乾元,此人向来野心极大,却又为人低调,不动声『色』。为师还真有些担心,此人会趁着这次共聚之机,做出些什么事来。”
“乾坤门的掌门乾元!”寒霜月惊讶道,“此人实力如何?”遥情叹了声气,“此人的实力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