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剑斩飞之后,虽然灵虚子硬生生止住了身形,却脸『色』顿时一阵苍白。
但灵虚子最多的还是吃惊,自己刚才施展了灵剑七式中的断虚一式,斩在了这不死冥神的身上,竟然没有对其产生哪怕一丝的伤害,那一剑的力道就无影无踪了。
这着实可怕。
不死冥神这时一声狞笑,人突然抓住了空中的血剑,凌空对着灵虚子又是一剑斩下,灵虚子飘飞躲开,这一剑却斩在了下方护着众人的彩虹屏障上。
“嘭”一声巨响,光影四激,接替了灵虚子拿着七彩石的白凌风,顿时一个踉跄,嘴角流出了血来,就站在白凌风身边的灵语见了,脸『色』立即变了,“师兄你怎么样了”
躲开了这一剑的灵虚子,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变玉的几分,而后,他持剑向天,立即有肉眼能见的可怕的灵气,开始往其剑上汇聚。
一时间风起云涌,天地变『色』,就见天空的灵虚子,他所停身的地方,开始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让人望而生畏的黑『色』漩涡。
之后漩涡越来越剧,灵虚子持着的炽光剑上,突然电闪雷鸣,霹雳闪现
”惊神”已搀扶住了白凌风的灵语见了吃惊道。
灵虚子一剑挥,就将那带着电闪雷鸣的一剑,挟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神威,对着不死冥神一剑斩去。
剑斩出,一声惊天巨响,可怕的威力直接冲的那不死冥神连连后退,可是,最后那不死冥神还是撑住了。
灵虚子吃了一惊。
不死冥神狞笑道“这一剑,还不错。看来你还有点力量,既然如此,那就接我一剑试试吧。”说罢,一只手忽然一握,就凭空握出了一团紫气,他将紫气往另一只手拿着的血剑剑身一按,顷刻间,就为血剑的剑刃边缘,添加了一层锋利至极的由紫气所幻化而成的刃锋
紫锋流转,挥动间,竟能发出“呲呲”的怪声,放佛锋利的将这虚无空间都能切开而后,不死冥神竟然放开了剑,让剑飞到了空中,直对准了灵虚子,他的腾出的双手,却一合对着灵虚子一引。
灵虚子正吃惊间,他的周围竟然凭空出现了道道紫气,瞬间而合,竟形成了一个牢笼,将他囚禁在了那里。灵虚子脸『色』大变,再不迟疑,突然左手往眉心一拍,然后又拿开,他的手心竟然有一个“玄”字显现了出来。
下一刻,那空中的血剑已然对着灵虚子斩到,斩破了紫气牢笼,对着灵虚子当头斩下,灵虚子立即拿炽光剑一挡,炽光剑直接就被斩断,那斩下的血剑,却停也不停的斩向了灵虚子的头颅。
在这么千钧一发之际灵虚子将显出玄字的手掌一翻,直接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斩来血剑一碰到灵虚子的手心,灵虚子的手上蓦然爆发出了夺目炽光
炽光夺目,刹那间就将血剑照的扭曲、消散。
这次换不死冥神吃了一惊。
夺目之光闪烁不停,灵虚子将自己的显着玄字的手翻回,另一字手在“玄”字手上快速的一写
写了一个“月”字
月字一毕,那“玄”字啪一声碎裂,一把剑,就从灵虚子那泛着夺目炽光的手上,倒生了出来
倒生出的剑,剑柄如钩月,泛着似月『色』般的光影,正是玄天七剑中的玄月剑。
七剑一出,毁天灭地,现在,身为灵剑门一门之尊主的灵虚子,为了对付不死冥神,终于再次动用了传说中的玄天七剑
下方的每个人都变了脸『色』,老早就已退远的凤无,更是因为玄月剑的现世,又不由向后退了几步。
面对玄月剑,不死冥神的眼中,终于有了惊讶之『色』。
玄月剑在夺目的炽光中,在灵虚子的手中缓缓倒伸而出,剑万天脸上冷寒如冰,用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玄月剑的剑柄
在灵虚子手握住玄月剑的那一刻,天地突然失『色』,本来的青天白日突然一换,换成了月『色』如银,辉洒大地。
“这把剑,还算不错,”说着不死冥将手中已恢复了本来大小的血剑高举,握剑的手突然变的血气滚涌,“那就让本神见识见识,它到底有何威力。”
灵虚子冷哼了一声,人忽然高飞三丈,凌空旋身,直接隔空对着不死冥神斩了一剑,刹那间银光夺目,如那天空之月忽然破乌云而出辉洒大地,银光一掠,就扫中的不死冥神。
不死冥神一怔,整个人就忽然一裂为二。
可是,还未等下方观战的众人来的及惊呼,那一裂为二的不死冥神,被分开的两半身体忽然如紫烟般化散,又重新聚合,形出了一个新的不死冥神。
众人见了,已全部惊骇的,再也发不出声来
对面的灵虚子也是大吃一惊,能身中玄天七剑中的玄月剑一剑而不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重新聚合的不死冥神,竟然低沉的笑了起来,“还算不错,可惜,要对付本神,还差了一点。”说罢身形忽然一晃,再一晃,四个不死冥神,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没有人能杀的了本神,”四个不死冥神同时说道,“谁也不能。”
“而本神要杀你,却是易如反掌。”
这“掌”字一落,四个不死冥神瞬间身影交错,转眼间,就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将灵虚子围了起来。
灵虚子脸『色』大变,就欲飞退,可是他才一退,就有一把血剑向他斩来
但灵虚子的这一退,本就是虚晃一招,一退又折,对着其中的一个不死冥神瞬间刺出了一剑。
灵虚子的这一剑刺出,刺出的剑的剑影,瞬间而长,眨眼将被刺的那个不死冥神一剑洞穿可惜,便是在这时,这么一瞬间,只听“哧”一声,灵虚子,也被一把血剑,从后透体而出
“不,师傅”
“师兄”
“掌门师伯”
下方的众人顿时纷纷惊喊出声,可惜,还是来不及了。这一剑,不但将灵虚子透体而过,还将他,就那样止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