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在继续造老牛湾城,俺答在铸造火炮并训练海东青。
北京城内脱脱帖木儿正在驿馆内等待召见,他已经来了3天了,明朝皇帝并没有召见他,这是他第一次来北京北京城的花花世界让他流连忘返,虽然他只是来的时候在路上看了一路而已,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且不说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即便是街头的那些小家碧玉也足以让他心动不已,曾经有位先贤说过“跟中原的女人比起来,草原的女人就跟母马一般,骑着骑着就倒了胃口。”以前他并不是那么认同,虽然他玩过很多中原掠去的女子,但是纯粹的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只有害怕和瑟瑟发抖。但北京繁华街道上那些优美而自然的汉人女子给了他别样的感觉,激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不过这次他可不敢放肆,但是他发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领兵攻进北京城,将这些女人全部抢回去供他玩乐发泄。
此刻明廷已经争吵了三天,鞑子居然派了左贤王这么大的人物来谈结盟打王莽,朝廷内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可以结盟,毕竟王莽的威胁特别大。另一外则认为鞑子和王莽的威胁是一样的,但是鞑子的威胁更大,上一朝蒙元就是例子,但是王莽虽然当过皇帝,只是后来又被东汉光武帝复国了,鞑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绝对不能结盟。
“陛下,不管答应不答应,老是晾着这鞑子的左贤王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嘉靖难得又上了一次朝。他道:“你们吵了3天了,今天能难处一个结果吗?如果拿不出来就退朝。”
众人都没说话,嘉靖问道:“严阁老?徐阁老?你们说呢?”
被点了名,严嵩只得站出来道:“王莽不过几千人,还是包涵老弱病残,虽然是威胁,但他们要是真有能耐造反也就不用逃离王家堡去拿老牛湾堡了,眼下不过是苟延残喘,结盟一事当慎重,毕竟鞑子素来反复无常。”
“徐阁老,你的意见呢?”
徐阶道:“陛下,老臣以为可以考虑结盟。”陆柄已经死了,仇鸾早就死了,严嵩现在在军队根本没有支援,也没有锦衣卫的耳目,徐阶打算反击了,虽然他内心中并不支持跟鞑子结盟,但是为了扳倒严嵩,他决定反其道行之。
严嵩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徐阶这一次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嘉靖道:“为何?”
徐阶道:“陛下,虽然蒙古人的确入主过中原,但那也是北宋被女真人灭了,然后偏安南方,而南宋又奸臣当道,昏招辈出,犯了北宋同样的错误,联强灭弱,导致自己灭国。但是我们大明不一样,陛下乃是一代明君,治国有方,朝廷也没有什么大奸臣,武将有马芳、戚继光、俞大猷等一大批名将,鞑子不管玩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可能灭得了我们大明。反倒是王莽,口口声声说忠君爱国,但让他交出载人孔明灯技术,赦免他的罪行,他却不上交,其心可诛。”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王莽实力虽弱,但却是一支精兵,加上历朝历代汉人造反必夺天下,所以老臣以为王莽未来对大明的威胁肯定比鞑子更大。”
嘉靖点点头,历朝历代对汉人造反必对少民造反更加重视,尽管王莽总说他没想造反,但是王莽手里把持着载人孔明灯这种大杀器,嘉靖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的,他十分担心哪天王莽从天而降,他在睡梦中被害了,所以最近睡眠总是不好。
“皇上,老臣以为前往不可跟鞑子结盟,虽然徐阁老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近两年鞑子肆虐山西,边军常常不能敌也,若是除了边关,万一鞑子突然翻脸,难保土木堡之事不会重演。”大理寺卿赵怀安说道。
刑部尚书江公玉道:“皇上,老臣也以为不要跟鞑子结盟,王莽看似厉害,但是只敢守城,根本没有大规模攻城的能力,但是鞑子动不动就十几万,甚是20几万大军,谁对大明的威胁大一目了然。再者,鞑子拥兵数十万,还得了我们那么多火药,为何不自己攻打那小小的老牛湾堡,就算一时半会打不下来,只要派个2、3万军队围困就能围困死王莽,何必大动干戈还找我们联盟呢?”
“微臣认为,鞑子是想保存实力,将我们的大军骗去关外,然后突然发难,趁机消灭,而且他们拥有那么多的火药,北方边军全部被灭后,他们岂不是可以长驱直入围攻京师,陛下莫要忘了土木堡之变啊!”
“是啊!是啊!”众朝臣都十分赞同严嵩和赵怀安还有江公玉的论策。
嘉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抉择,毫无疑问,他跟徐阶想到一块去了,但是除了徐阶和少数几个人,其他人都十分反感跟鞑子结盟,并且江公玉所言也十分有道理。
嘉靖想来想去都没有下定决心,这时他看到了杨林,这个传说中王莽的老丈人,杨林自打上次回来后,三番五次的要告老还乡,但是嘉靖偏偏就是不同意。这时他道:“户部侍郎杨爱卿,你认为应当如何?”
杨林头皮有些发麻,这女儿跟了王莽,如果自己说不打,到时候一旦事发,这勾结反贼可是要株连全家的。
想了想,在女儿和全家面前,他只能牺牲女儿了,再说朝廷也不见得一下就能打得下老牛湾堡。
他道:“严阁老和徐阁老说的都有道理,不管是王莽还是鞑子,对朝廷的危害都很大,打还是要打的,但是鞑子也要防,只要能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防御住鞑子突然翻脸,背后捅刀子,微臣还是支持结盟的。”
嘉靖盯着杨林,似乎想要从他脸上获得什么信息,他其实更希望杨林反对,因为那样他就反着来,跟鞑子结盟,但是出人意料,杨林居然赞成结盟,嘉靖一时间又纠结了。
“杨林啊杨林,你咋就不按常理出牌呢?”嘉靖心里责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