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魔女为了给红衣魔女从心理上造成震慑,一个隐身法离开帅主堂,腾空而起,直向江湖上四大杀手去的方向飞去。
黑衣魔女离开背离山,在空中向下看着,见地面上武林中的人物来来去去,看上去都是那样神秘,黑衣魔女笑道:“此乃蚂蚁之奔忙,他们看上去虽然都是比较神秘,其实一想也没有什么可神秘的,他们就是再神秘,只要我魔道对他们一开杀戒,他们的命都保不住了,还再有什么神秘的?哼哼哼,看着他们的神秘,真是可笑,可笑愚蠢到了极点。哼哼哼,现在我还顾不得他们,我要先去看看四大杀手,现在眼前唯一重要的就是四大杀手能不能顺利的向江湖武林开刀了,只要四大杀手一向江湖武林开刀,我就可以再毫无顾忌的下令魔道向江湖武林开刀了,和江湖四大猛兽互相配合,给江湖来一个空前的大屠杀,让我魔道所到之处,所向匹敌,再不生一人,务必要全杀净了,不留一个活口,别再把我魔道对他们大开杀戒的事让天下武林知道,那时别坏了我统一武林大计降祸四大猛兽的大计,别坏了我坐天下武林盟主的大事。”
想到这里,黑衣魔女再继续向前飞,却向前飞行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坐在一个高高隆起的山石上,样子象在盘腿打坐练功。黑衣魔女见此情景,不由心里有些奇怪感到吃惊,道:“世上还有如此闲人?还在休闲自在的打坐练功,看那山石矗立之高之陡,看上去就如一根高高隆起的石柱子,看那石柱子之高法至少离着那山平面拔起有两丈高,却那石柱又不是跟粗,直直矗立看上去是很不容易向上盘登的,如此高的石柱,此人能安心打坐在上面练功,此人必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于是,黑衣魔女再向前飞行,欲要到近前去看个究竟,看看这人到底是何人有如此本领。
蓝采和的爹娘见蓝采和跪在地上这样嚷求,捂着脸落着泪,见蓝采和不断不停的嚷求,蓝采和的娘就心软了,落着泪道:“他爹,就让孩子去吧,孩子这样愿意去武馆学武,我们能不让他去吗?”
蓝采和的爹流泪道:“他娘,去武馆学武事小,当心惹了曹家事大啊,倘若咱们的采和往后果真惹了曹国舅,你说,到那一天,咱们一家人该怎么办啊?搭上孩子的命不说,恐怕会连咱们全家四口的命也会都搭上了啊,孩子他娘,你再想想,这去武馆学武咱还能去吗?”
蓝采和的娘为难了一会,就哭道:“采和,快起来,咱不去了,你爹说的对,这武馆,咱这武不能去学了啊,咱们惹不起曹国舅家啊,咱们既然惹不起,难道咱们还躲不起吗?”
于是,就上来把已经哭的更加伤心的蓝采和拉起来,强拉着蓝采和,一家人就一路上哭着返回了家。
来仙武官的武师,在武馆里等了一天,也不见蓝采和的父母领着蓝采和来,就心里十分纳闷,道:“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会没有来呢?难道又变挂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那么肯学习武艺,却怎么又会不来了呢?”
到了第二日,又等了一天,武士还不见蓝采和来,武士便叹道:“怎么还不来呢?难道说会真不来了吗?”
第三日,武士再等了一天,却仍不见蓝采和的影子,武士便摇着头道:“真是可惜,太可惜了。这样的好弟子,我真是舍不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待我明日去看看。”但转念一想,又难过道:“如此,我就是再舍不得,也不可以去的呀,如果我去了,万一人家就是不愿意到我这里来学了,我这不是去强人所难吗?这不是去让人家为难吗?如此,我老脸还再有什么光彩?”想到这些,武士就只好作罢,就把这件事再不往心上放了。
却蓝采和,虽然跟着父母回到了家里,在父母那样流着泪的苦苦劝说下,只好点头答应自己不再到武馆去了,但他每天到村头自己去练武的时候,都不免又再想起了师傅来。在他的心里,他感到师傅是那样的好,是那样的可亲,是那样和蔼的一个老人,他每当想起这些来,就眼里落泪,就想着要去见师傅的心无法控制而迫切。
终于,有一天,蓝采和想师傅想病了,父母拿饭来给他吃,饭拿到眼前,他都连看也不看,嘴里老是隐隐约约的念着师傅,师傅。
蓝采和的这个样子,未免让他的父母看了心里难受,可又无可奈何,他们想来想去,流着泪商议要到来仙武馆去试试,却还是最终害怕曹国舅家势大,怕惹不起,再觉着曹国舅那么凶,曹家他们实在惹不起,于是就又只好再流着泪作罢,还是没有办法答应儿子。如此,直到蓝才和的病渐渐好了之后,蓝采和仍然没有得到父母同意到来仙武官去学武。
来仙武馆里的武士,开始感到蓝采和不来就不来吧,等了三天见蓝采和仍然没来,再也没有拿这当回事,但在后来的日子里,他的心里又奇怪的怎么也忘不了蓝采和,特别蓝采和那幼小懂事的样子,蓝采和的声音,蓝采和跪在他眼前,那一双会说话向上看着他流泪的眼睛,都让武士越来越难忘,就象蓝采和时刻在他身边一样,他睁开眼,有时候就象幻觉一样,蓝采和跪在他眼前,他再仔细睁眼要看个分明时,却才知道这是幻觉。他闭上眼睛,又好象感到蓝采和就在他身边,就跪在他眼前,在叫他师傅,他再睁开眼,看看还是没有,弄的武士白天整天魂不守舍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走了神。在他的心里,让他无比的难过,他刚刚看好了一个这样好的徒弟,却要连一天的师徒缘分也没有,他心里整天感到空荡荡的,有说不出来的惋惜,也有说不出来的思念,整天心里忘不了蓝采和的样子。
终于,有一天,武士终于想蓝采和想的得了相思病了,特别在病了后,晚上半夜,又梦见蓝采和,梦见蓝采和双膝跪在地上,正向上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含着泪向上看着他,道:“师傅,你就是我的师傅,我已经拜了了你为师傅了,你再不能不要我了吧?你快要着我吧,师傅,你咋不要我了呢?”蓝采和说着,就向地上叩头,叩着头哭出声音来了。
蓝采和这样一哭,师傅也跟着哭,师傅连忙哭着向前把蓝采和拉起来,流着老泪道:“采和,我的好徒儿,师傅何时不要你了?你就是师傅最好的徒儿,这么好的徒儿,师傅何时会舍得不要呢?徒儿,你怎么不来见师傅了呀?”
蓝采和哭着道:“师傅,蓝采和心里就是天天想着师傅,可是,却老是不能去见到师傅,师傅,蓝采和心里好想你啊。”
师傅也忍不住跟着哭道:“采和,懂事的徒儿,你心里想师傅,你又那样的想着学武,而你不来见师傅,你一定有你苦衷吧?是不是你父母又不同意了?”
蓝采和摇摇头,道:“师傅,你别问了,我不能说,请师傅再别问了。”
师傅把蓝采和一把搂进怀里,流泪道:“徒儿,师傅知道你有不能说的苦衷,即然不是你父母不同意了,那再会为什么呢?”
蓝采和道:“师傅,你是想不到的,你就别想了,你想也不会想上去的,我知道,如果师傅为了我的事,再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再让师傅惹上麻烦,徒儿就会再连累害了师傅的,所以师傅,你就再别问了。”蓝采和说着,就难受的哭起来。
师傅跟着哭道:“上天啊,我本来认为得了采和,就象自己有了儿子一样,可是,上天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不让我得采和这样的好徒儿呢?为什么吗?我死不幂目啊。”
说着,就难受的放声大哭,一直哭着醒了,这才知道自己在梦里又见到了蓝采和。于是,心里再回顾着那个梦,就越发感到更想念蓝采和,越想念蓝采和,眼里的泪就止不住,哭着难受,一夜再难受的睡不着觉。
蓝采和,心里想师傅想的大病了一场,病好了后,又梦到师傅也想他想病了,于是,他心里更是不安,一个人出来到村外练武的时候,他人在那里练武,却心老是想着师傅。练着武,就象感到自己六神无主一样,一边练着,他嘴里一边不由的喊着师傅,心里也越发更加迫切的思想着师傅,最后,他终于心里想师傅想的迫切急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拔腿向镇上跑。
一边跑一边流着泪大喊:“师傅,师傅,我来了,我来了,我蓝采和来了,我知道师傅想见我都想我想病了,师傅,我这就来看你来了,我蓝采和也想师傅都想病了啊,我才病好了啊,师傅,我今日就要去见你了,我一定要见到师傅,师傅,我的师傅,我来了,我来了,我蓝采和来了?”喊着,蓝采和就边喊边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