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黑衣魔女再一次巡视战场,巡视四大猛兽死的地方更远的地面,看看还有没有她还没看到的。猛然,她看到远方有一把没有了锄头的锄钩子,黑衣魔女道:“浑天山上怎么会有这种破锄头钩子呢?”
就走上去,捡起来,向地上一按,觉着象什么?一看钩子弯脖的地方还象被手天天拿着过一样。“是谁不拿着锄揼而要天天拿着锄弯脖呢?难道是用它当拐?”再一看,现在的这根破锄钩子还不就象是拐?于是,黑衣魔女不解道:“难道谁还是一个瘸子吗?”
说着,又拿着破锄钩子走回来,再想着看看吼破天,看看从吼破天身上能看再出什么来。却走到吼破天的身边,见吼破天身下有个已经被身子压碎了的破葫芦。于是,黑衣魔女就再次俯下身去,一搬吼破天的身子,见葫芦把还挂在吼破天的身上。于是黑衣魔女纳闷道:“吼破天的身上,为什么会挂着一个破葫芦呢?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吼破天的身上还挂着葫芦,只听说吼破天的头和寒风刀的头长的象两个葫芦,象一个葫芦把朝下一个葫芦把朝上,怎么现在他身上又挂上葫芦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标明他就是个葫芦头吗?那有这么滑稽?吼破天怎么会甘心情愿这样?可是又没有法解释。”
由此,黑衣魔女又一下子联想到吼破天和四大猛兽现在穿的衣裳和打扮,见他们梳的头也象八仙的打扮,不由恍然大悟道:“奥,我明白了,破锄头钩子把锄头去了,不正成了铁拐了吗?谁背着水葫芦?只有传说中的八仙铁拐李或者汉钟离才背着葫芦。难道四大猛兽是在扮演八仙吗?在扮演八仙杀人吗?又会被谁所杀死了呢?不会因为扮演八仙杀人被愤怒之下的扬州八仙杀死了吧?”
说着,黑衣魔女又猛然发现远处有把宝剑,就又去捡回来,仔细一看,见确实是一把宝剑,黑衣魔女看着宝剑,再联想到四大猛兽杀死扬州八仙中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不由恍然明白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如此说来,这也是四大猛兽咎由自取?谁不好杀?你们却要杀扬州八仙?杀人你们为什么不分主次敌我?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杀?扬州八仙来了你们要杀他干什么?他们是外地人,来了不是又会走了的吗?对他们动手有什么用?飞天小圣,难道你是猪脑子?难道你是聪明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到了这一步,这真是你们自己找的,看来你们都是死在扬州八仙的手里了。”
明白了这些,黑衣魔女再一次看看四大猛兽,再一次看看已经看不出头脸的一根气,不由道:“一根气,你的聪明呢?你练就的本领呢?会感觉不到落到这样的下场吗?如此看来,你们的脑子都是猛兽的脑子,已经毫无疑问了,连这样简单的事,你们都想不到,又怎么能不死呢?哼,四个没有用排不上用场的废物。”
黑衣魔女扔到了破锄钩子和宝剑,又飞到空中,再一次向下看看道:“唉,不管怎么说,既少了一个同盟,又少了一个强敌,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目前确实不该如此,说不定从此又多了一个强敌,但愿不是这样。”说完,摇了摇头,猛然道:“浑天山已经被四大猛兽杀了个鸡犬不留,却仍然会有人在这里除掉了四大猛兽,那么云山呢?现在云山呢?我不妨再去看看,毕竟琨仪德广和混仪德功这两个老贼还没有死,他们在无家可归的情况下,会不会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我去一看就知道了。哼,我必须要做到疏而不漏,而且也不能疏。哼,如果这样,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你们两个该死的老贼就想错了,大错特错了。”
随即,黑衣魔女又调转方向,向云山飞来。
飞云天见燕赵侠说话如此雄狂,为了让燕赵侠对黑衣魔女引起足够的重视,不至于因为轻狂而吃了黑衣魔女和魔道的亏,飞云天道:“贤侄,这不是光靠说大话就能解决了事的,你知道黑衣魔女的厉害吗?你知道魔道四十二堂主的厉害吗?你知道江湖上传说的四大杀手之厉害吗?你知道官兵元帅屠村杀人吗?现在他们都已经联手在了一起。黑衣魔女与官兵元帅柳升勾结在一起,还专门残害武林所有的门派,不用说你这燕赵山,就是天下武林所有的门派,如果不齐心协力都会随时存在着灭门的惨祸,越是名门望派越要灭门,因为黑衣魔女把这些名门望派的掌门和弟子看成了眼中钉,你的燕赵门,如果等到其他各派被灭门之后,自己能行吗?”
燕赵侠有些感到意外,脸色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道:“怎么会这样?没想到是这样。如此说来,魔道还真有可能称霸武林,不过我们天下武林也不是那么容易好随便称霸的,休说他们要除掉我们,就是不除掉我们,我们也不会答应他们称霸。不过这个事,乃是天下武林的共同大事,不是我们一个门派两个门派的事,我们一个门派两个门派非要先管这种闲事,无疑先出头者先遭殃,是会先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或者到头来,别的门派纷纷都求自保不响应,不但没有管成此事,还会先把自己的门派引向毁灭。现在你们那里离着背离山近,而我们这里离着背离山远,他们一时自然是过不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说等到你们那里近的门派和背离山两败俱伤后,我再看情况插手好?还是现在魔道锐气正盛的时候插手好?因此我的决定就是,请恕我直言,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先不会卷入这种冲突中去的。我现在既然是燕赵门的掌门了,那么,我就要事事先为燕赵门的生存和燕赵门弟子的性命考虑,我这里离着背离山远,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事的,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先卷入进去,要我先卷入进去的话,除非是天下武林都纷纷起来了,一起把矛头都对准了魔道和四大杀手,眼看着要把四大杀手和黑衣魔女打败了,我才会出手的。否则,我是不会去先自取灭亡的,我死了不要紧,可是我不能让燕赵门的弟子都跟着枉死了,我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他们着想。”
燕赵侠的一番话,说的飞云天感到有道理,感到再无话可说,想想燕赵侠说的这个观点也对,换成他,他也会这么考虑。现在他们燕赵山离着魔道这么远,又怎么能为了别人去轻易首当其冲的冒这种风险呢?于是,就再不知道如何说好了。
红义道人看到飞云天再不语,心道:“飞云天掌门你忘了今日是来干什么来了?你认为今日是长处跋涉,费时费力,是来讲理评对错来了吗?”于是就开口道:“燕赵侠掌门,你这话只是说出了其一,只是平常的庸俗的其一的道理,却不知其二更深层可以要了你自己一门之命的道理,换句话说,就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燕赵侠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