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破太乙金仙并继承栖凤郡君之位成为新任翼君,再加上即将与蛇君联姻的消息,如火燃燎原之姿传遍仙界。网这些年来凤蛇两族实力相当于地仙界的一方诸侯,两个太乙金仙强强联手,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力量。如果在以前,我们单打独斗,也不过是普通的一方诸侯,一旦合二为一,必将是雄霸一方的人物,无论是名声还是实力,都不亚于九重天任何一位大能。
蛇族本身实力强大,白契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又有个上神老子,还有个同样威名显赫的儿子,在妖族中是仅次于天龙族的存在。
凤族虽然在妖族中实力不显,但这些年来在地仙界还是威名远扬。我本身实力已不弱,既有九重天的深厚人脉,又有翼族女君的身份,凤蛇两族联姻,众仙只有羡慕加妒忌的份。
因有西王母的亲自保媒,我们的婚事进行得很顺利,白契父子亲自来凤族下聘,父君母后亲自接待,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敲定了大婚日期,和一应事项。
紧接着,坤海携媳妇张韵瑶正大光明上栖凤山拜见我,在外人看来,继子携继子媳妇提前拜见我这个继母,为今后打好母子关系,也说得过去。
只是想着还不能正大光明承认母子关系,还是颇有遗憾。网
尽管坤海想得开,但我还是觉得愧对这孩子。
尤其坤海前不久奉王母之命,下凡为我做的事,更让我愧疚。我身为母亲,都不曾为自己的孩子做点儿事,而我的孩子,却已替我做了那么多事了。
坤海笑着说:“有其事儿子代其劳,这有什么的?娘且放宽心。此次下凡,经过抽丝剥茧,我发现您救的那条狗,龙默然,以及凡间那帮神仙大都已知晓,再强硬抹去并不妥当。因此,我就想了个别的主意。”
我赶紧问:“什么主意?”
“儿子以前在凡间,好歹在九幽地府呆过几十年,还算位高权重。如今统领地府的阴王又是东岳大帝金虹氏,金虹伯父与父亲以及师父他老人家颇有交情,对儿子也是极好的。儿子只需说明来意,伯父便把那些神职叫了去,做了一番安排。”说到这里,坤海促狭一笑,“那清阳不是乾风的走狗吗?我故意让清阳得知救了玉烨的人是一个身穿白衣青袍的神仙,那神仙戴着个硕大的五彩戒指,脖子上戴着金项圈,腰间挂着一把三尺宝剑,嘴角还有一颗痣,态度傲慢,目下无人,青狮为座驾,青狮也佩戴着一副金项圈。娘您可知此人是谁?”
我当下就笑了起来:“嘴角还有一颗痣,态度傲慢,又是青狮座驾,不就是维光?”只是维光早已被我杀掉,神不知鬼不觉。坤海嫁祸到已经彻底消失的维光头上,也不失为一条妙计。
坤海阴阴一笑:“对,我只见过维光一次,不过见一回面,就对此人印象极为深刻。”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好个嫁祸之计,你小子阴起人来,倒是厉害。”
坤海笑着说:“让他们狗咬狗也是一件美事,只要不把娘牵扯进去就是了。”
正与坤海说着话,白契又来了。仙娥前脚禀报,白契后脚就已进入殿中。
看着无可奈何的仙娥,我摆摆手,让仙娥下去。没好气地对白契说:“怎么又来了?”昨天才来下聘,父君也已同意,他又何必急吼吼地跑来惹人讥笑呢?
坤海一脸古怪笑意地向白契见礼,一本正经道:“爹爹大概思念娘亲了,特地赶来一解相思之苦,我再呆在这儿就是多余了。”在我作势打他的偷笑中离去。
殿内只剩下我和白契时,气氛也随之一变。感觉空气也有了几分暖味。
我问他怎么又来了。
白契却是一本正经地说:“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我大为惊悚,记忆中的白契,无论是昔日的九天,还是凡间的凌峰,以及以前的白契,向来走高冷路线,今儿骤然换了另一种油嘴滑舌的风格,居然有些接受不能。
我抖了抖一身的鸡皮,没好气地说:“嘴巴抹了蜜不成?”
他上前两步,涎着脸道:“好像是呢,要不你尝尝?”不等我反应,他已搂着我,双唇已朝我压来,狂烈的吻我。
我刚开始还挣扎了下,但他力气太大,挣脱不开,只好半推半就从了他。其实我面上不说,心底还是满喜欢与他肌肤相亲的。大概活了几万年,身子空乏的缘故,抑或是感动于他早在上一世就爱上我,到底还是心疼并愧对他,那么多年来一直单相思,又爱而不得,再是铁石心肠,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我开始回吻他,到底做过一世的凡间夫妻,并不曾有害羞,也无任何隔亥和顾忌,像老夫老妻般,从亲吻再到上床翻云覆雨,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
他的鼻息喷出的热潮犹如荒野中在烈日下蒸蔚出的热雾,夺走了我们各自的呼吸,唇和唇的相依,齿和齿的相撞,他浑厚灵动的舌与我的舌头相互缠绵,唇舌之间,再也空隙。他的力道很强大,在他霸气的进攻下,我的头被迫往后仰,任由他的唇舌犹如暴风雨般的侵夺。
“无双,五十万年了,我总算如愿以偿了。”他一边呢喃,一边扣紧我的腰,似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中途他停了一下,换了口气后,又继续对我攻城掠地。紧接着,他把我整个抱起,将我顶在了坚硬的墙体和滚烫的胸膛之间。
阳光射进屋子里,顿时满室生辉。
幸而拥有凡间的记忆,否则真如白契所说,他这条巨大的蛇尾巴,是不可能以神仙的身份娶到我的,更不用说让我接受他了。
当一切静止后,他那滑腻冰凉的蛇身还缠在我身上,我却并无任何惧怕之意,反而轻轻抚摸着白色的蛇身。白带着淡金的鳞片,触手冰凉,且坚硬。我抠着其中一鳞片,略一使力,他大叫一声,赶紧拍开我的手,蛇身也在我腰上用力,几乎没把我骨头勒断。
“龙之逆鳞触摸不得,你没听说过吗?”他惩罚地用尾巴蹭了蹭我的腿间。
我白他一眼,故意与他抬扛:“明明就是一条蛇,少往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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