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和玄女素女姐妹都知道我的身份,王母与骊山圣母颇有交情,想必骊山圣母也是知道的吧。”我还是玄天时,与骊山圣母还是认识的,只是并不常见面。因为骊山与伏虎神山相隔十万八千里。但骊山圣母性格平和,为人风趣,想来就算知道我的身份,也不会乱说出去的。毕竟玄天在昔日的上古大能中的名声还是颇为不错的。
此时骊山圣母的法驾已停在了灵雾山山门处,我和白契赶紧飞了过去。
此时的灵雾山山门前,那庞大的仪仗队,仙音阵阵,金碧辉煌,瑞气千条,那华丽的九龙八宝珞璎华盖辇车,更是散发出万道霞光,四周还有灵禽仙鹤飞舞。辇车四周,还有个个执戟悬鞭,持刀仗剑,威严无比的天兵天将。
最正中的龙首莲花座上,那尊正襟危坐,仪表穆穆,身坡锦袍,面露慈祥的老妇人,不正是声名赫赫却一直低调行事的上古尊神骊山圣母吗?
我心头激动,不等青鹤飞近,就从鹤背上跳下,恭敬拜称:“凤族无双携夫君白契,恭迎圣母。无双迎驾来迟,还望圣母恕罪。”
白契与我一同参拜。
我身后的神仙们也跟着参拜。
骊山圣母笑呵呵地说:“不必多礼。”
骊山圣母出行仪仗虽不及天龙宫,但那缭绕仙气和万丈光茫的七彩霞光,却是只有上古尊神才会拥有的。上古尊神所到之处,无不附首。尤其骊山圣母不但是上古尊神,她的九个儿子,都是天界赫赫有名声威显着,跺跺脚都要四方云动的大人物。在所有上神当中,基本上是最顶级的存在。
我起身后,提着裙子上前几步,来到圣母法驾前,再一次叩拜:“圣母,您法驾来此。无双失礼,实乃罪过。”
圣母笑呵呵地说:“今儿是你与蛇君大喜之日,临时想起特地前来庆贺,本不预兴师动众,耐何还是惊动你了。”
我起身说:“圣母您老人家可是想念无双了?只需差仙娥吱一声,无双自去斗姥殿给您叩头请安。今劳您尊驾?无双惶恐。”
圣母指着我说:“你还知道惶恐呀?自上回一见,又有多少年不曾去我的斗姥殿了?”
我一阵汗颜,撒娇地道:“无双脸皮薄,生怕惹了您老人家嫌。既然圣母不嫌弃,那无双以后就厚颜去骊山找您了。只是到时候您老人家可别嫌我烦。”
“只要不掀了我的斗姥殿,都不会嫌你烦。”骊山圣母笑呵呵地说,又看向白契,一番打量,说,“本座不请自来,还请蛇君勿怪。”
白契赶紧说:“圣母这话可真是折煞白契了,圣母法驾光临,我灵雾山只觉逢壁生辉,万千荣宠。”
“久闻蛇君白契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蛇君顶天立地,气度不凡,与无双实在是天作之合。”
白契赶紧谦虚了几句。
圣母又说:“听闻蛇君还有一子,叫玄冥天君,可否让本座见上一见?”
一身红色绣金蛇纹吉服头戴金冠的坤海,阔步上前,揖首相拜。
“晚辈玄冥,参见圣母。”坤海行的是晚辈之礼,半跪于地,面对骊山圣母这等上古尊神,依然是不卑不亢,进退兼宾。我内心甚是欣慰。
圣母打量坤海片刻,脸上带着欣慰浅笑:“英姿不凡,雄浑内敛,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实在是上天的宠儿。”
坤海谦虚了两句。
圣母又说:“听闻你在伏虎神山以琴声就把文靖上神惊得寝食难安?”
我茫然,不解地看着圣母,又看向坤海。这小子还有这等本事?
坤海说:“祖父只是不喜声乐罢了。”
“你这孩子也过分谦虚了。”圣母还给了坤海一个金光璀灿的玉佩,“难得仙界出了这么个俊品人物,本座也忍不住欢喜。送你块玉佩,当作见面礼。”
“此物虽无甚用处,然佩戴其身,却能略尽修炼之力,于你修为倒也略有助益。你且收着吧。”
我仔细打量这玉佩,玉佩本身看不出什么来,也就是雪白雪白的颜色,三指宽三寸长。身上散发出丝丝白色雾气。戴佩其身,就能助修炼,确实是不错的。
众仙羡慕地看着坤海,能得到骊山圣母的赏赐,绝对是一项了不得的荣耀,比得到玉皇上帝赏赐还要让人激动。
骊山圣母又看向坤海身后的张韵瑶,说:“这便是你的妻子纯汐元君?”
“是。”坤海又让张韵瑶上前向圣母施礼。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些年来,每次见张韵瑶,都觉得她是越来越美了。张韵瑶并非一见惊人的张扬之美,而是平和中正的端庄饱满之美,这样的美丽,更得人喜欢,尤其得长辈们青眯。
今日的张韵瑶穿着大红色绣金裙裾,像清晨阳光撒在山尖萦绕的那一抹红光,缤纷而炫烂。她的肤也很是极好的,红唇不点而朱,大眼明亮而纯碎,肌肤薄透莹润得仿佛能通光,染晕出桃花般的嫣粉颜色。
“真真是极为灵妙的女孩儿。”骊山圣母打量张韵瑶片刻,缓缓道,“本座生有九子,
却不曾有闺女。一直想有个闺女陪在身边。纯汐元君灵妙纯净,讨人喜欢,本座也极是喜爱。不知翊圣元帅可否割爱,让纯汐元君做我义女?”
圣母话一出,四下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