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确实认为那一摊嫣红是吴晴的第一次，但想了想，也不对啊，吴晴的年纪比他还大一点，很快就要到二十二岁了，以她的身材以她那肥美的翘臀，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
“难道是你大姨妈来了？”林凡再次问道。
“你大姨妈才来了。”吴晴没好气的说道。
“真是……第一次？”林凡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只是仔细想想昨晚，似乎还真有可能。
吴晴没有回答，脸颊通红的慢慢低下了头，然后去收拾床单，只是昨夜太疯狂，让她现在都还感觉到疼痛，只得紧蹙着眉头收拾。
“这……”林凡有些哑巴了，如果不是第一次，他心里好受些，但要是第一次，他心里就感觉有些负罪感，要了人家的第一次，你总得负责吧？
“先出去！”吴晴说道。
“那个……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林凡一脸谄笑起来。
“我又不是怀孕了，需要这样吗？”吴晴翻了翻白眼，“况且着破镇上有什么？我想吃灌汤包，你去县里给我买来吧。”
“……”林凡一脸黑线，镇上确实没什么早餐吃，县里倒是有，但为了吃一个早餐，专门跑去县城一趟，疯了差不多。况且把早餐买来，早就凉了，还吃个屁！
林凡愣了愣，看着吴晴那行动不便的样子，继续问道：“要不，我去食堂给你带一点上来？”
“你怎么突然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先出去。”
“好吧，那我先回去刷牙洗脸去了，要是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林凡无奈的摇了摇头。
吴晴看着林凡离开，她嘴角翘了起来，“这家伙关心起人来，真啰嗦！”只是她心里一阵甜蜜，被人关心，这感觉总归是好的。
收拾好床单，吴晴去洗刷了一下，到食堂吃了个早餐，快到上班的点，才进入妇科门诊，但现在的气氛明天有些怪异了。
以前就算林凡在，吴晴和王医生大胆的说些荤话，这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前些天，林凡给王医生扎针了，碰到了不该碰的，也看到了不该看的，加上林凡昨晚和吴晴滚了床单，在说什么大胆的荤话，总感觉若有所指。
林凡看看王医生，王医生低下头去，不敢跟他对视。然后继续看向吴晴，吴晴挥舞着小拳头，明显是让林凡闭嘴的架势。
得！
林凡拿出中医书看了起来，什么话都不说了。
……
进入十二月后，天气愈加寒冷，年前的第一场雪也飘落在西南，到处一片雪白。
林凡的日子依然忙碌，只是因为山路多积水，他不好骑自行车了，只能隔两三天的时间才回一次村里，看看大棚内的玄生草的生长情况。
这是智能温室大棚，外面寒冷的天气根本就不会影响到里面，韩院士自从实验室建成，就一步都没离开过村子，每天都在研究玄生草的情况，每一个阶段的生长情况都会仔细的记录在笔记上。
对于这种投入和敬业的精神，林凡确实佩服。当然，因为要研究，也毁掉了不少的玄生草，让林凡挺无奈的，那一株就算晒干了卖，也是几百块钱啊。但研究总得付出代价，幸好韩院士知道玄生草还不多，都是悠着来的。
到现在，玄生草差不多长到的十公分的高度。韩院士说在室内的无液配置，一年下来，差不多能培植三期，这土壤培植的话，一年两期应该没问题，最主要的就是对温度和湿度的把控。
林凡跟着学了这么久，也懂了一些门道。
韩冰冰开始收拾自己的实验室，把实验室整理好之后，说道：“我要回省里去了，接下来的事情，暂时就得你们负责。”
“韩院士大概回去多久？”林凡问道。
韩冰冰沉声回道：“这里的实验设备，暂时不足以支撑后面的研究。而且我在省里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估计要忙到二月份，等玄生草开花后，我再下来。”
韩冰冰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如果你想有更大的发展，那最好建一个更好的实验室，这些问题你自己考虑，我能答应你的是帮你最大化的研究玄生草的价值，前提是这个实验室能达到我的预期，但除了研究的事情，其他一切我不会管。”
林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韩冰冰作为一个院士，肯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帮林凡这么多，一方面是因为班导冯卫泽那边的推荐，另外一个方面是韩院士对玄生草确实有研究的兴趣。
林凡不能再奢望韩院士帮自己更多了，而且韩院士已经做好了她该做的一切本份事情，甚至还答应帮林凡最大化的研究玄生草的价值，也就是真的答应了留在村里。林凡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其他那些烦人的问题，他绝对不会再让韩院士操心。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种植玄生草最大的困难已经克服了，长势正常，离种植成功不远了，可以考虑更多的事情。林凡现在的眼界和野心，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卖出玄生草，而是想要有更大更广的发展。
一株玄生草，卖整株的出去，或许就是几百块钱，但要是提取其中的药性成分，稀释之后，做成药物，这价格会几十倍的翻上去。到底怎么卖，相信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能正确的去选择。
“韩院士放心回去，这里我们能搞定的。”林凡应道，他也不会拦着韩院士回去，毕竟来了这么久，韩院士也该回家看看了。
“关于温度和湿度的调控，我也记录在了笔记薄上，要是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给我。”韩院士一边说，一边拿起东西朝着村口走去，她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肯定不会耽搁。
“韩院士等等。”林凡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
“我也准备去一趟省城，韩院士能不能载我一程？”
“快点！”
“我去换一套衣服就来！”林凡马上朝着家里跑去，上个月他就准备去省城一趟了，只是一直没时间，这次韩院士回省城，反正是顺路，那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