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用在她身上的招数如今一点也没有使出来,只是一味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有时候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已经将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用不同的姿势要着她,直到她反抗的声音都变得瘫软,反抗的动作缓缓垂下,化为徒劳。
子夜初第三次被她放倒在软榻上的时候,整个人几近昏厥,只有身体里异样的感觉提醒着她此刻发生的事情
。
她很痛,心痛,身体痛,无论哪里都被痛苦填满。
嘴角有一抹嫣红溢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红色的痕迹顺着她白皙如玉的颈脖流下,蜿蜒出一抹妖冶的姿态,而后,她闭上眼,凄凉一笑。
君倾城正专心与她身体,他想要跟她有以前那样,灵魂上的契合。
但无论他怎么激动,此刻的子夜初就像是一具任他摆弄的身体,她没有一点动容,若不是他还能感受到她体内的反应,他大概会以为,子夜初已经断气了。
现在的她,身子一样妖娆,却再没了从前那样对他深深的眷恋。
他明明那么清楚的知道,她对他也很是依赖,很是眷恋。
可为何现在……
“夜初?!”伏在她身上的君倾城猛地抬头,他脸上沾染到子夜初的血,惊得他立刻停下了动作,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
他抱起子夜初的身体,让她的脸贴在他胸口,他轻拍着她的小脸,已经惨白的毫无血色,他的声音紧张起来,“夜初,醒醒。”
她又晕过去了吗?
还是她故意装给他看的!她是不想跟他做这事而已……
子夜初朦胧的睁开双眼,模糊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耳边,只有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是清晰可闻的,可是这人身上的气味她太过熟悉,想起刚才被迫做的事情,她内心便一阵厌恶,“你滚开!”
她又叫他滚!
君倾城眼里刚刚浮出水面的一抹柔情,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来便被子夜初这句话生生碾碎。
他将子夜初扔回榻上,按住她柔嫩的藕臂,眼中满是暴戾残忍,“你这么不想要?”
那么他偏偏要她!
不光要到她没有力气反抗,更要要到她无法说出这些话来为止!
“君倾城,你……!”
子夜初刚刚觉得舒缓的身体又被人强行打开,君倾城一样是毫不怜惜的进入,放肆的侵犯,毫无保留的将她整个人狠狠占有。
不算狭小的马车里,充斥着两人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
马车外面,即便听得到动静的人也都假装听不到,唯有走在一旁的小花,眼中含着泪,眼底含着浓浓的恨。
可恨的是,她不能为子夜初做任何的事情,只能静悄悄的听着,子夜初在里面受着君倾城的侮辱。
半个时辰后,马车早已回到了三王府,并且直接进了府内,君倾城在主院停下,下车的时候,他一身妥帖,看不出丝毫紊乱。
寒澈在一旁守着,他带着寒澈便离开了,放任子夜初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