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两口血,君倾城随意的用袖子擦掉了。
“滚。”
既然不能杀,君倾城也不愿再跟这人多说一句话。
“你是聪慧的人,知道养精蓄锐才能一举杀了这两人,为何不抓住活的机会。离开这里,你便能摆脱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夜初扬起头,对君倾城道。
“……”
一片沉默,没有回应。
君倾城的冷淡,更令夜初觉得好奇。
她对他的印象,从一开始那张倾城之颜,到聪慧狠绝,到现在寡淡清冷。
她觉得他像是一个多变的人,却看不到,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呢?
正因如此,夜初才对他侧目。
转身准备离开,夜初终于还是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弯身放在了牢门口,“你的内伤不轻,这药丸能助你早日恢复,抵抗来侵犯你的人。”
“……”
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君倾城面对着墙壁,盘腿坐在石床上。
那孤单寂寥的身影,夜初看了便觉得心口发疼。
怎么回事?
为什么看见这男人受伤被辱,她身体上会有不自觉的反应。
看见他不理会自己给他的药,她又会觉得,有些难过呢?
停顿了脚步,夜初轻轻站在牢门前对他说了句,“保重。”
不同于以往,她见君倾城丝毫不理会她,捂着胸口盯着他的背影发呆了一会儿,夜初只得先行离开。
她总觉得这幽暗的牢房,空气潮湿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捂着胸口跑了好一路,夜初才跳上马车。
车夫在外关心问道:“二公主,没事吧?”
夜初不耐烦的一挥手,“没事,快回去,不许被人发现。”
车夫不敢怠慢,连忙驾车到了大使馆的后门。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夜初胸口的闷气才缓缓散去。
她今日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只是看了君倾城一眼,便觉得胸闷的喘不过气来呢?
难道是因为她之前的伤势太重还没有完全痊愈?
夜初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幽幽的烛火,她打定了一个主意。
带君倾城回到渊国,她一定要让他变成自己的人!
如此狠辣,又如此聪慧的人,她定然不能放过!
次日清晨,任小猪还在宽大的床上打滚,君倾皓便已经起床准备上朝了。
任小猪一个翻身起来,抢过宫婢手里的衣裳,狗腿的缠上君倾皓的腰,“倾皓,我来服侍你穿衣好不好?”
任小猪一笑,露出一排白亮亮的牙齿,红唇微张,像红樱桃一向诱人,君倾皓忍不住就一口啃了下去。
“嗯,你来。”
君倾皓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让任筱筱为他穿衣系腰带。
他看着任筱筱活力充沛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眉头微微蹙起,有点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用错方法了?
他老将任筱筱养在后宫里,让她安心养胎,不许她出去走,也不许她出宫,生怕她累着一点半点的动了胎气。
可任筱筱表现出来,是无时无刻都想睡觉!
像一只小香猪!
总是很累很累像是被他折腾了三天三夜没下床一样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