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在一起,他见识了什么是任性,她做事毫无忌惮,常常会招致祸事,所以他在后面帮她收拾烂摊子。
他也见识了,这世上有女孩子可笑的这么纯真率性,毫无遮掩的在阳光底下跳跃着大笑,完全没有一丁点束缚,这种轻松畅快,是他可望不可及的。
他想替她守护这份纯真。
可听到她这句话,他左胸口某个不确定位置的地方,好像狠狠的抽了一下,有点酸,有点疼,还是那种撕扯着闷闷的疼,让他疼的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
他不想要这样的感觉,他想迅速从小花手里拿到玉佩然后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来这冷香院了。
反正,君倾城不会再派他来守护这里了。
他自己就足够了。
闭了闭眼,将沉重的情绪锁进眼帘之中,寒澈握上小花的右手,用力将她的拳头分开,露出玉佩的一个缺角。
小花极力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的掰开,他的手会不可避免的触到她的肌肤,触到她柔软的胸口,他的手指那么冷,寒凉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天快亮了,冷香院里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君倾城懒懒的睁眼,低头就看到了在他怀中睡的安心的子夜初,她脸上还带着残妆,小脸却透着病态的白色,他微微皱眉,忍不住出声,“怎么脸色还是这么差?”
子夜初睡的浅,叫他一句话就弄醒了,她睁开眼,头痛脑胀的厉害,可她听见了君倾城的话,强撑着扯出一抹笑容来,“总归是伤身的,怕是没那么容易好。”
君倾城有些担心,“寒澈新找来的大夫也十分可靠,虽没舒灵羽那么出名,替你调理身体,倒还是不错的。”
夜初皱了皱眉,“倾城,我不想看大夫了,你让他开些补药来就好。”
“不行!夜初,唯独你的身体,不能让你胡闹!”
君倾城语气严肃了起来,他现在什么都可以依子夜初的来办,只有她身体不好这一样,不能任由她胡来!
子夜初就怕他找大夫来,那么所有的事情,就真的会……
这件事徐昭跟她有过默契,她也知道,可现在君倾城执拗的就像个孩子似的,她若是再拒绝,反倒引他疑心了。
咬了咬牙,她的声音软软的甜了起来,看着君倾城羞赧的道:“昨晚那么久……你还觉得我身体很差么?”
“……”
君倾城古怪的看了子夜初一眼,接着便笑了出来,不怀好意且赤果果的笑的那种!
“夜初,昨晚……确实不错。”
昨晚是他做的最痛快的一晚了,一个人的战场绝对没有两厢情悦让人身心愉悦,昨晚子夜初的主动,简直让他惊讶到极致,情绪达到了一个顶点,身体力行自然会跟上。
他不可否认,昨晚他很是猖狂,子夜初总是不经意的撩拨,引诱,让他沉沦失控,最失控的一次,他将夜初压在身下,她足足哭着求饶了四次,他才作罢。
老实说,很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