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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纳凉对着黑衣人舞着剑,笑着道:“你运气不错,死前能见识到真正的剑术!”
黑衣人眼角带嘲讽,话不用多说,上!
一路上步从容都对云夏说着挺住,路上没有遇上救兵,没跑出多远倒是被谢婉群给拦住了。
“周大人一直说他有个得力助手,大概就是你了吧,步大人。”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谢婉群独自前来,看着就觉得不怀好意,偏偏又是这种时期,这种地方出现,就像她预谋好了一样。
“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是周大人的人。这次多亏了有你,我这毒药才能让这女人吃下去,这女人平时谨慎的很,从不吃别人给的东西,而且她院中的李家人还是个善解毒的高手,要毒到这女人不容易。”
“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步从容突然想到了给他食篮的那位公公,不,这不可能仅是谢婉群的手段,何况,那些黑衣人,敢在宫中如此大胆放肆,没有上头人的指示和笼罩,谢婉群绝没有这个胆量。
谢婉群摇头,“是周大人的打算,周大人不想再玩了,想加紧点。周大人言,步大人心思还是太软了,让我来助大人一把。”
步从容瞅了背后的云夏一眼,将她放了下来。
“这是周明琮的把戏?”这一刻步从容怒了。
给他惨了毒的糕点,就不怕他误食了?还是说,他的死活根本对周明琮来说无足轻重,这就是周明琮对待合伙人的态度?
步从容笑了,讽刺道:“周大人真是深谋远略啊,他竟是能猜到我不会把糕点吃了,也猜到我会带着糕点来见人,真真是神机妙算啊。”
谢婉群微微一鞠躬,有代人道歉的意思,“步大人言重了,周大人绝无拿大人安危开玩笑的意思,我们的人一直在周围,随时能提醒大人。”
步从容还是笑,“这么大的事,竟是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是利用了我,周大人真是考虑周全啊,怎么,周大人也想玩一把只有骗过自己人才能骗过敌人的把戏?我步从容,就如此的靠不住?”
前有朱古华将他蒙在鼓里,后有周明琮拿他当棋子,一次次的隐瞒,这让步从容非常的不爽,好似他是无关紧要的人,是个随叫随到,根本不需要多加顾及的人。
他,有这么廉价?
谢婉群又是一礼,“周大人不是这个意思,周大人知道大人是个重情义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大人一定会想法设法地护住人。但是,这个女人不能留,她太强大了,我们无法掌控,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留之乃祸害。”
步从容哼了声:“周明琮不能利用她,并不代表我不能利用,这个女人不能留在宫中,不代表不能留在宫外。你们也知道她的价值,总有可能用到她的地方!”
谢婉群暗自笑了声,不咸不淡道:“事已至此,大人还是给她个挺快吧,她没救了。”
在谢婉群的眼里,云夏留不得,不管云夏是帮朱古华,还是周明琮,对她都不是好事。看着步从容和周明琮间产生间隙,对谢婉群来说这才是好事。
谢婉群拿出匕首,这把匕首和当初周明琮给步从容的很像,都是经过作法,对云夏这类巫力强大的人很有杀伤力的存在。
“大人,我也是为人办事,与其对着我抱怨,何不找周大人问个明白?只是,这个女人,今晚必须得死,周大人的计划需要,她中了我的毒,也活不过今晚,大人,还是给她个痛快吧。”
谢婉群向前走来,“要不,我替大人代劳也行。”
步从容挡住了谢婉群,伸出手来,“我来!”
当步从容拿着匕首面对云夏的时候,云夏用仅剩的力气,扯下了口罩,她的嘴角带嘲笑,气若游丝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我说过,如果你能安守本分,我能救你出宫,可是……”
云夏突然想哭,眼泪没有流出来,血泪倒是流得很欢畅,“是我的错,到头来,你还是想救我,但是你和我一样身不由己,都是着了别人的道。那么来吧,给我个痛快。”
话说完,云夏又吐了血。
步从容来到她身边,“抱歉。”
步从容已经离云夏很近了,就在她的眼前,于是云夏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求你,别伤害我的弟弟,他是无辜的,求你,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放他离开。”
直至面对死亡,知道自己也就这样的命运了,云夏还是不想连累了子云。玩的太大,不仅担心自己的安危,还要担忧身边人的安危,真是一种折磨呀。
不知何纳凉把叶子交给子云了没,一时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步从容的手有点抖,结合他之前说的话,或许,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利用了她,但他说想救她的事不假。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才想保住她,与其说她有利用价值,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个重情义的人,他是为了当初在建州的那些交情,想要还她恩情。或许,真的是喜欢上她了也说不定。
当然,在这男人眼里,喜欢还比不上他所执着的东西。
真是,演技真高啊,骗过了皇帝,得到了皇帝的信任,到头来却是卧底一枚。
别的云夏也就不想了,只要步从容能看在交情上,放子云一马,那什么都好说了,
云夏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而后,她闭上了眼。
感觉到尖利的冰冷物刺入胸口,痛疼使得云夏在死前睁开了眼,她看到步从容红了眼,甚至为她掉了泪。
如此看来,她还是有点魅力的,能让他觉得难过和不舍,那么希望眼前的男人可以为她完成她那微不足道的愿望。
不知过了多久,云夏早就没了气,谢婉群在一边也等了很久,但步从容像是定了格,一动不动地,还是紧握着那把插在云夏胸口的匕首没有松手。
谢婉群出声道:“你还真是爱上她了,可你对她的爱比不上你的目的,我能问,你追求的是什么吗?为何你要投靠……”
“你能闭嘴吗?很吵啊,八婆。”
谢婉群:“……”
“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的脸皮还真是厚,自恋也得有个程度。”
步从容将匕首拔了出来,看着云夏的血溅了出来,将匕首抛到了谢婉群的脚下,“你可以滚了。”
谢婉群嘴角一抖一抖的,大爷的,叫谁八婆呢!
“没想到斯文的步大人也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不知道若是让仰慕大人的众小姐们听到,不知会不会幻想破灭呢。”
步从容冷笑出声,“难听的话只说给难看的人,对于丑八怪的幻想,破灭了就破灭了吧,不然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
“滚!”
谢婉群气急了,捡起匕首,来到云夏面前蹲下身来,抬手就把匕首又插入了云夏的胸口。
“周大人没告诉你用法吗,匕首不能拔出来,在她体内越久越好,你……”
谢婉群侧头看步从容的时候,见到步从容早已是泪流满面。
步从容冷眼瞥来,“看够了没有?还不滚?滚!”
谢婉群有点被惊到了,她只听说云夏对步从容有恩,她之前说爱什么的,只是打趣,真没想到真是如此。
在权势面前痛失爱人,谢婉群也经历过,作为个人,在权势面前是如此的弱小,想要保护的东西,想要守护的东西,根本不是想要保护,就能守护住的。
谢婉群没再说什么,她走了,留给步从容独自的空间。
不多时,何纳凉带着人寻到了这里,他来的时候,步从容死抱着云夏,正在低声的痛哭中,谢婉**代的那个匕首早就被他再次拔出来扔地上去了。
“老朽,还是来迟了。”何纳凉抹了一把辛酸泪,对其他人说:“走吧。”
何纳凉想给步从容留点空间,但是他并不知道,他一走,步从容就受到了蒙面人的暗算。
蒙面人敲晕步从容,当即扛起云夏就跑。
没多久,另一边,载着石家公子的马车出了宫。
石家的马车刚走,守门的士兵小声地说道:“宫中又入了刺客,石公子还真是倒霉,第一次进宫就被刺伤了,我嗅到车中血腥味极重,这伤怕是很重啊。”
离皇宫有点远的时候,石一月将车底给掀开了,谁都不知道这辆马车,有一层可供一人躺着的空间,那空间里,此时躺着的俨然就是云夏。
石一月探探了云夏的鼻息,和刚开始云夏被他手下扛过来的时候一样,已经没了呼吸。
突然,石一月的头往边一撇,一口血吐了出来。
石一月捂着绞痛的心口,不知这次逆天改变别人的命运的惩罚是什么。
当年他失掉了两条腿,而今心脏出现异常,看来可能是一条命了。
石一月自嘲地笑笑,“我卜的卦,说你是黎国的希望,但我很早前就预见天命,于梦中见到你将失命于皇宫。”
“如此矛盾的结果,唯一的解释,就可能是我从中插了手,改变了你的命运。我可是看在你是黎国的希望才不惜冒险为之,可谁知还是晚了,你说,你都没了呼吸,没了心跳,你如何改变黎国?”(我的小说《仙生别闹》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