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以往的食堂,他是从来都不会进的,可是在生活的压迫下,又不能不去食堂。
冯延生好好的排着队,队伍很长,他就算再不耐烦也没有办法。
快要排到他的时候,就有个不长眼的东西光明正大的插的他面前。
笑话,堂堂的冯太子爷就没有被人插过队,他二话不说把碗往人家头上扣,把里面还有刚才他盛的热腾腾的白饭。
两个人就在食堂里面大大出手了,结果当然是冯延生打赢了,当然也被送到了校长办公室。
冯延生这个刺头校长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他也不可能真的把冯延生开除,冯延生背后的势力可看着呢。
校长也就不痛不痒的骂了他几句,就让他今天晚上写出两千个字的存稿,明天早上还要当着全校人的面给读一遍。
冯延生气笑了,脸色阴沉的恨不得把校长都给打一顿。
在回去的路上,冯延生被人给堵了,这是一个小巷子晚上一般都没有太多的人。
堵冯延生的是食堂和他打架的那个人,那个人的额头和手臂都缠着绷带,他带了很多人,那些人一看就不是正经的人,手上都拿着铁棍,甚至还有小刀。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你胆子不小,连我都敢惹?”
冯延生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是怕,他一点都不慌张,甚至还笑得出来,“你是哪门子的狗东西。”
他的这句嚣张的话,成功了惹怒了那些人。
冯延生会打架,而且打架打的很厉害,从来只有别人吃他拳头的份,可是那是以前。
以前别人都知道他的冯家的独苗,谁敢真的把他给打的怎么样,都是和他闹着玩的。
而且就算冯延生在能打,这么多人,他也应付不了,何况他们手中还有铁棍和刀。
冯延生几乎就在这开始的一瞬间就是落在上风的,那几个男人来势汹汹,却被他压制的不可大放手脚。
拳脚相碰的闷响几不可闻,冯延生的身手比一年前还要好上不少,以前多少都有点花哨,但现在确是那副悍不畏死的姿态,生生将那好几个人逼的再也讨不到更多的好。
就在这样逼狭的空间里,冯延生的本事没有荒废,叫那几人不由放上了十分的小心。
那几个男人虽然也练过,但和接受过高端训练的冯延生比起来还是不怎么样的。
但是再大的本事也抵不住这么多人,有一个人耍阴招的趁冯延生不注意用铁棍砸了他的背。
冯延生动作一顿,就被人趁机当胸一脚踹的撞到了墙,连小巷子末尾的人都能听到那一声闷响。
但是冯延生像是毫无察觉一样,狠狠的撞上墙了之后又弹了起来,将那个想要顺势抓他手腕的人一个反手手肘撞的闷哼一声。
冯延生也只占了这一手,到后面体力开始不行,那几个人手上又拿着武器,一个不小心就被挨了几棒。
冯延生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并不是病弱的人,他在最开始处在劣势,慢慢的,居然将那劣势就此维持了下来,那几人只能压制他,却也近不得身。
冯延生的肩胛被铁棒砸了两次,痛的整条胳膊麻痹了一瞬,虽然下一步就抬脚将那人踹开,但他那只胳膊却是麻痹了好一会,并且再用力的时候,都有隐隐的刺痛感传来。
几人又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了一阵,冯延生因为那一下,那只胳膊提起来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停顿一下,只是这一下,将他的劣势放的更大。
只是数十招,冯延生被人一脚踹了左腿,站不住要跪下去的时候,另一个人连忙伸手去扣他喉咙,只要这一手扣住了,那么冯延生就是彻底被制住了。
他现在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因为刚才接了对方的一腿而提不起力气来。
说真的,冯延生就没有现在这么狼狈过,他眼中染上了血丝。
这小巷子的地上破碎的玻璃酒瓶。
冯延生手心都被血粘上了一样,厚厚的一层血痂把那碎玻璃都染上了一层锈红色,那玻璃就仿佛长到了他手心的血肉里一样。
他的眼睛只盯着那些人。
冯延生一点都不害怕,他现在只想把这些人给一一的修理一顿,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冯延生趁按住他的人不注意,用手上的碎玻璃扎进了男人的肩胛里,一扎下去就在往旁边划,他的手心都被玻璃锐利的一面戳了个对穿,血就从他掌心在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