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个民国的故事,男主从小就没爹没娘,本来是个小乞丐,但是耐不住长得可爱又勤奋,很多人可怜他,就把他给推荐到一个大户人家,当个奴才。
然后男主就一直跟在大少爷身边,女主角就是大世家的一个小姐,不过是个姨娘生的地位不高,从小日子过的,也苦于是两个人心心相惜。
后来男主长大了,为了娶女主,为了让女主有更好的生活,就选择了去当兵。
没想到当了几年就升了少将,然后一路是升官,名气也越来越大。
他也和女主角私定终生,说如果这次能安全的回来就八抬大轿的娶女主角。
是最后女主角,还是没有等到男主角。
这一等,就等到老等到死,都没有等到自己想要见的人。
温希恩在这里的身份就是大世家里面的大少爷。
要说这个大少爷可是娇纵的很,从小就被人捧着长大,于是长着长着就歪了。
后来栽到一位戏子身上,使出了浑身的节数想讨美人一笑,可是人家就根本不搭理她,后来经过一段调查发现这个戏子喜欢的竟然是女主角。
于是就各种发生各种鸡飞狗跳的事情,然后作着作着,把自己给作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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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军阀割据,时局动荡。
在旧上海中,富的人极其的富有,贫穷的人极其的贫穷。
贫富的差距很大。
底层百姓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流离失所,哀怨连连。
因着流年不利,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许多年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将自己骨血发卖出去的人数不胜数,就为了讨一个生活,若是能卖在大户人家里做个伺候的小厮,那下辈子的温饱便也不必愁了。
然而大户人家这种时候一般也不缺伺候的人。更多的,是贱卖也无人问津,甚至还比不上半袋米的价格。
何润成这孩子打小就乖巧,长得也是白白嫩嫩的很讨喜,自从他爹妈去世了之后,村里的人也会照顾他一点。
有位大娘刚好打听了,有大户人家的小少爷身边缺伺候的人,就把何润成给介绍了过去,虽然最后人苦,但起码有饭吃,有房子住。
衣着褴褛的妇人面上带着几分希冀,小心翼翼地将正睁着浑圆眼眸四处打量的何润成推了出去。
那年春天,杏花正好,一朵一朵开的如冰如绡。
在沾染了丝丝花香的暖风中,何润成踏进了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的地方。
碎金般的阳光透过苏绣蝉翼纱帘,洒落在小少爷的房间里面。
装饰复古而华丽,彩色的大珐琅花瓶里插着几支孔雀翎毛,红木雕花的家具被擦的一尘不染。
墙上几幅水墨画与西洋油彩错落挂着,皆价格不菲。
卧榻是悬着苏州纱帐的檀木雕花大床。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香味儿,淡淡的,并不浓,闻起来就好贵。
何润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排面,一时间拘束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领头的仆人在他面前高傲的好像很了不起,可是此刻却谦卑地弯着腰,讨好的对着床上的人说,“小少爷,该起了。”
床上的人没有半分的动静,仆人唤了一声就带着何润成出去了,一出来仆人又恢复了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你可看到了,以后叫少爷起床只需要叫一遍,如果少爷还没有起的话,你可以半个小时之后再去叫一遍,记住,叫一遍就可以了,叫多的少爷也是会发脾气的。”
何润成低着头,诺诺的应了一声。
仆人和何润成讲了许多的规矩,何润成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一个字都不敢漏。
毕竟是大户人家,规矩还是很繁琐的,因为何润成还有很多规矩不懂,仆人也不敢擅自就把他带到少爷面前伺候,教了他几天的规矩,才敢让他来。
伺候少爷的仆人很多,何润成在底下经常有人说少爷是个很难伺候的人,身边的仆人来来回回都换了好多个,听他们这么说,何润成原本就紧张的心变得更加的忐忑。
他不想被赶走,他也不想回到以前乞讨的日子。
正午时分,阳光从东窗照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细细的光线。
何润成推开门,踏进房门都没有发出声音,从房门口开始就铺了一层厚厚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跟踩在云上一般。
今天是他第一次叫少爷起床,已经叫了三次了,都快中午了,床上的人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的眼睛不敢乱看,低着头轻声的唤了一声,“少爷,该起了。”
何润成的声音如声若蚊蝇,能把人叫醒才怪呢,这么小的声音也就他自己能听的见。
温希恩是被饿醒的,她的脸色极其不好看,等穿戴整齐洗漱完,就沉的一张脸去大厅吃饭。
大厅的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坐在上位上的是梁忠山,温希恩这个身份的爹。
此刻梁忠山看到温希恩,脸拉的老长了,他哼了一声,“你还知道起来?你看看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天天睡的这么晚,晚上是想去做贼吧你。”
梁忠山在这么多人面前,完全没有给温希恩一点脸面。
温希恩被说的脸色也难看,她瞪着梁忠山,嘴上却不太敢说,因为真把梁忠山惹火了,可能会追着温希恩打,温希恩从小就闯祸,但人还机灵的很,有一次闯了大祸,不敢回家,就躲在外面,然后被梁忠山找到,拿着棍子连追着温希恩三条街。
梁忠山见着小子还敢瞪她的老子就来了火气,“还敢瞪我?你再瞪一下!”
就在旁边的姨娘拉着要站起来的梁忠山,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顺着气,模样温柔可人,“老爷,少爷就是不懂事,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温希恩看不得这些勾着她爹的魂的妖精,岁数和她差不多,嫁的的却是比她们大整整几轮的梁忠山。
温希恩皱着眉,雪白的脸上厌恶的表情毫不掩饰,“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梁忠山只是瞪了温希恩一眼,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