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蝈蝈,今天你真美!”,低低的呢喃声在蝈蝈耳边回荡,唐离已顺势向修长的颈项吻去……
摇曳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反射在墙上成为紧紧的一团,唐离的双唇在白玉般丰润的修长颈项上滑过,还是个姑娘身子的蝈蝈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就软在了她向往已久的怀中。
“蝈蝈,你平日里身上用的什么香料,怎生这么个香法?偏偏我还就闻不出来?”,斜坐在榻上,唐离紧紧的环着蝈蝈的腰肢将她搂在怀中,含糊间说出的这句话语愈发的象是呢喃了。
“还有少爷你辨不出来的香味?”,星眸半闭,蝈蝈粗重的鼻息在静谧的花厅中显的如此清晰,“这是熏陆香,以蜂蜜调和,用瓶子盛在地底,依时间长短取用,因为这是‘冷香’,所以平日里就不显”,气喘吁吁的说着这些话,蝈蝈的声音听来就有些断断续续。
“这倒是怪了,也没见你身上佩着香囊,怎么就有了这样的冷香?”,唐离抬起头来说了一句,却见蝈蝈的眼睛无意识的飘过自己的胸膛,面上的羞红也愈发的深了。
“原来在这里”,重新低下头去的唐离笑的很坏,语声未毕,他的嘴已随着蝈蝈胸前早已散乱的衣襟儿逐寸侵入,雪白的肌肤上特有的处子清香混合着冷香的气息,刺激的他不愿有片刻离开。
蝈蝈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她极力想将身子与唐离贴在一起,无奈却挡不住少爷的巨力,只能含羞顺从。
原本墨绿色的衫裙早已散开,在一片雪白的映照中,那隆起的肚兜儿的红就显的如此刺目而诱惑。
越过高耸的山峰,唐离那灵巧的舌直接循着肚兜的底部而去,脸上红的要滴出水来的蝈蝈刚刚松了一口气,蓦然觉得腹部的肌肤上一凉,随即就觉一条灵滑的舌头划出一条温热的湿线逆流而上,用侧后包抄的方式一寸寸向上逼近。
钻进了馨香的大红肚兜下,蝈蝈那声粗重的长吟是如此的响亮,而就在此时,眼前一片黑暗的唐离终于攀上了那两座高耸的山峰。
入口处是一片令人陶醉的温软,随着唐离的每一次触动,蝈蝈的身子就象离岸的鱼儿,徒劳的颤动不休,她的手被早有预谋的少爷紧紧抓住,失去了抗争能力的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做着欲拒还迎的挣扎。
大红肚兜儿那活动的花扣儿早已散落,唐离埋首在两团滑腻之间,借着换气的机会呼吸着浓郁的馨香,而在她鼻间处就有一个小小的香囊,国国身上特殊的冷香就是由此而来。
抬头起身,那片红色的肚兜也就应势而落了,那白玉般丰润的胸膛就此暴露在朦胧的灯盏下,“噢!”的一声,蝈蝈如同被猎人长箭射落的野雁,在最后一次的奋力挣扎过后,就此一动不动了,她只能有仅存的力量将头拼命的向唐离怀中钻去。
一任她的头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坐起身来的唐离扶着软化如泥的蝈蝈在自己的腿上坐了起来,如此的动作使蝈蝈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丰腻荡起了细细的轻波,这样的轻波足以晃花世间所有男子的眼,何况是久已不近女色的唐离?
伸出手去轻轻将旁边案几上的灯盏向身边移了移,唐离呓语着赞颂了一句真美,从灯盏上收回的手已顺着蝈蝈微微起了疹子的肌肤向那两团丰腻攀去。与此同时,他那轻含着蝈蝈耳轮的口中呢喃着哼起了一首许久前的咒词:
东海大神三女郎,疗疔有神方,以药涂此疮,必使疔公死疔母亡,疔男疔妇自受殃,星灭即愈大吉良。过时不去,拔送北方。
温柔的男中音在耳畔响起,使原本就意乱情迷的蝈蝈愈发的分不清现在与过去,时光似乎是回到了两年前的金州小院中,只不过那时挨打的是少爷,而现在“挨打”的是自己。
“少爷,我真想回金……”,蝈蝈刚要说话,蓦觉胸前一紧,一股异样的感觉自身上涌起,生生将她刚说了一半的话语给憋了回去,眼神迷乱中地下头去,就只见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视若珍壁的胸前丰腻上游走不休,这双手是如此的轻柔,那轻柔的样子就象捧着世间最可珍贵的珠宝。
“少爷,少爷呀!”,亲眼目睹着这一幕,蝈蝈的口中就只剩下了这样的言语。蝈蝈的丰腻在少爷的手上变幻出种种不同的形状,而她胸间沟壑处的馨香也愈发的浓厚了。
这样的缠绵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唐离那只手再次顺势而下欲要攻城略地时,蝈蝈终于醒过神来,羞红着脸坚决的制止了少爷的企图。
“少爷,洞房之时什么也随着你,现在……”,几番挣扎纠缠,蝈蝈的防线步步收缩,当唐离的手终于探过腰际时,却听见了这么一句话语。
当此之时,唐离已是欲火攻心,如何还按捺的住,含糊着回了一句:“先上车再补票”,那只作恶的手又继续向下探去。
此时精疲力竭的蝈蝈已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当唐离的手马上就要到达女儿家最珍贵之地时,却听她哆嗦着声音说了一句道:“少爷当日对两位嫂嫂也是如此吗?”。
就此一句,看看蝈蝈粉红脸庞上紧闭的双眸,唐离的手在警戒线上停了下来,他能明白她的心思,他也能理解蝈蝈绝不愿输给自己两位夫人的想法,这也是她年来拼命操持府事的原因,出身太低,她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在唐府的存在与位置;现在早已情动的她绝不是不肯,只是不愿在婚前“苟合”而轻贱了自己,丫头出身的她需要带着清白身子明媒正娶的走进唐府,这种过程背后的意义对她极其重要。
缓缓收回手来,唐离细心的将大红肚兜轻轻覆上那雪白的肌肤,随后如同包裹最珍贵的礼物,他一件件将那些衣衫替蝈蝈穿好。
“洞房花烛夜看少爷我怎么收拾你!”,爱怜的在蝈蝈唇上深深一吻,唐离才扶起她坐好。
“多谢少爷怜惜!”,蝈蝈说道这句话时,羞红未退的脸上满是感激。随后她极力想要引导唐离将话题转回正道,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少爷虽然口中答应,但双眼总也避免不了在她身上游移不停。
吃不住唐离这如狼似虎的目光,蝈蝈下了榻福身说了一句:“少爷累了,也该早点歇息”。随即转身出花厅而去,看来她对自家这位好色的少爷并不太放心。
胸中涌涌的难受,唐离目送蝈蝈离去后,忍不住叹了一声道:“哎!太怜香惜玉的人少不得要自己受罪了”,一声叹完,静了片刻压不下心火,唐离遂高声叫道:“来呀!送两桶凉井水进来。”
一声吩咐完毕,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往日一呼即应的宝珠此时也不知去了那里。唐离此时也不愿再去叫那些护卫,便自去取了几桶井水倒进沐浴的大吕风中。
深秋九月,井水冰凉刺骨,唐离的身子刚一沉进吕风,便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但也正是借助这样的冰寒,成功的压制了他的心火。
“奴婢来的迟了,还请少爷恕罪”,宝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已是两柱香功夫之后了,随后她将手试了试水,便惊呼一声转身出房而去。
滚烫的水注入吕风,随着水温越来越高,唐离终于舒服的长呼出一口气来,身后宝珠的手一如往日在他身上轻拢慢捻的揉搓起来。
往日都是宝珠伺候他洗浴,对此唐离早已习以为常,只是今日的宝珠分外有些不同,不仅呼吸比往日粗重,就连伸手的幅度也比往日大了许多。
微闭着眼睛,唐离感觉到宝珠在自己腹部抚摸的小手不住徘徊向下,刚刚熄下的心火再次腾的一声涌起。
就在宝珠的手刚穿过贴身的小内衫时,一把将之抓住的唐离带起一蓬水花,诧异的扭头看去。
本是无意间的一瞥,但当唐离的眼光落在宝珠身上时,却再也难以收回。
浴室内水汽盎然,在这样的水气中,原本摇曳的红烛就愈发的朦胧了,正是在这样的朦胧中,身穿透明丝衫的宝珠全身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感魅惑。
此时正服侍唐离沐浴的宝珠穿着的是一件标准样式的宫裙,只是这件宫裙并不是用绫罗绸缎制成,而取的是染成黑色的毫州轻容为材。
毫州轻容最以轻薄著称,其薄如蝉翼,随风欲举,乃是大唐最为贵重的丝织品之一。这样的材质若是制成亭阁薄幕自然能营造出一种别样飘逸的意境,但若是制成衣服穿在身上,那就简直毫无半点遮蔽作用,能增添的除了诱惑还是诱惑。
黑色的毫州轻容宫裙下,是宝珠未着丝缕的身躯,这丫头除了容颜美丽之外,整个身材也是随着自家小姐以丰满见长,此时的她在盎然的水气下,凹凸有致的身材真如梦幻一般动人。
见唐离的目光紧紧盯在自己身上,宝珠有一只手在唐离掌中,只能伸出另外一只手羞羞的遮着身子,头也再不敢抬起。
少爷总不说话,低着头的宝珠只能用蚊蚁般的声音呐呐低声道:“这件衫子是小姐给的,蝈蝈小姐说少爷……不能让少爷出去打野食……,小姐还说奴婢终究是少爷的人……所以……所以……”。
虽然宝珠的声音语无伦次,但唐离却已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是蝈蝈终是不忍他难受,私心里也怕他耐不出出去寻花问柳,因点化了宝珠并谴她前来,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蝈蝈手中竟然有这样的衫子,看来这丫头平日里的心思也并不简单。
这些想法在唐离脑海中一闪而过,当此之时,他也无心再去纠缠这些细节,还在宝珠呐呐而言之间,他早已伸出手去将一身“情趣装”的宝珠抱进了吕风之中。
“啊!”的一声惊呼未完,宝珠已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湿透后,黑色的轻容宫裙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而纠缠在她身上的则是唐离颀长劲健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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