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辛苦，不如在朕这里用了膳再走如何？”女皇心情甚好，笑容满面。
“那臣妹就打扰了。”明棠微微一礼，又坐回去不动了。
“来人，传膳。”
姐妹俩一顿早膳倒是“愉快”度过。
雪又开始稀稀落落地下，看着都是飞雪，真的落到地上了也没多少。
下了一早上的雪，地上却也没有覆上一层新雪，还是水漉漉的。
明棠骑马回府，她不是很想窝在马车里补觉。
还不如直接回去继续睡。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幸好明棠身上没挂着什么明职，这个时候去睡个回笼觉也没什么事情。
攸宁起得很早。
虽是离天亮不久，外面依然是一阵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仿佛要让人迷失在里头。
暗五为了守着攸宁，就住在隔壁厢房。
攸宁醒了，起床更衣的动静也把他弄醒了。
虽然，作为暗卫是可以轮班的，但是既然要侍奉的主儿醒了，他还是要跟着起来。
暗五简单收拾了一下衣裳，洗了个冷水脸就去找攸宁了。
攸宁这个时候正靠着隐隐约约的月光摸索烛台的位置，暗五怕这个祖宗跌倒，直接用内力点燃了烛台。
屋内一下子就亮堂起来了，足以驱散黑夜的迷茫。
“公子，早膳想吃什么，属下让厨房做。”
暗五下意识地就自称属下了，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说出口了。
将错就错吧，这位说不定就是以后的男主子了。
攸宁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这位哥哥，你不用这么叫我的。”攸宁摆摆手，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暗五把热水盆放下，道:“既然是主子请来的人，自然是要小心侍候着。如果叫不惯，可以叫我的名字，风林。”
“嗯，谢谢。”攸宁低下头，将有些冰凉的手放进热水中，感受着手上的温暖触感，以及逐渐热起来的双手。
不过，攸宁还是没有浸多久，就洗了脸然后将手擦干了。
“我的早膳……”攸宁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个说法，“清淡一些的粥就好。”
暗五看了看身形略显单薄的攸宁，点了点头:“属下先去去厨房交代一声，您穿得厚一些。等属下回来之后带您去府里走一圈，回来刚好可以用早膳。”
“麻烦你了。”攸宁点了点头。
方才灯亮，他注意到了放好的棉衣和大袄。
等两人出了院子，天边已经有了一丝亮光，走在外面也不用提灯了，隐约能看见眼前的景物。越走，看得越是清晰。
薄雪不停，只是落在衣衫上成了点缀，无伤大雅，攸宁便不撑伞就走了出来。
暗五着重强调了明棠住的主院，还带攸宁去大致逛了一圈。
不过，书房和卧室两大重地，暗五只是提了一下，没有带人进去。
攸宁也是知道分寸的，像当初学琴一般，认真将暗五提到的物什记下。
下意识地重视她在的地方。
之后便是府内的几条主要道路。
国师府按照封棠的要求，建得不是很大，院子也就五六个，所以主道路不是很复杂。
花园，凉亭，后厨……直到之前几个男侍居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