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包厢内,几个长相俊美,穿着华贵的年轻男人怀里各自搂了一个身材『性』感火辣的美女。
一个穿着粉『色』衬衣的男人吃下了怀里美人喂到嘴边的一颗葡萄,他有一双细细长长的桃花眼,这样的眼睛最是勾人,哪怕是寻常的一眼,也像是在对人放电。
男人不仅眼睛生得好看,长相也很是俊美,他五官风流,气质邪魅,是那种一看就不大正经,却又很吸引女人目光,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勾搭的类型。
粉衫男人对面坐着的那个紫衫男人外貌也非常出『色』,那张妖孽精致的脸,甚至比粉衫男人还要好看上两分。
紫衫男人微眯着眼,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怀里的女人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缓缓勾起红唇,那双妖孽般勾魂的眸子睁开了一些。
“冥,南铖那家伙真是无趣极了。你说每次出来,非得我们电话轰炸个五六次他才肯过来,过来后还总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活像谁要强『奸』他似的。他天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也没见他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身边更是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啧啧,换成是让我去过他那样的生活,我宁愿切腹『自杀』。”
紫衫男人勾唇笑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有什么可抱怨的。你觉得他那样的生活无趣,他还觉得我们这样的生活毫无意义,是在浪费生命。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很喜欢那样的生活。”
“得了吧。”紫衫男人摇头感叹,“年纪轻轻就过得跟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还是我们这样好,美酒美人随意享受,这才叫人生,这才是不枉来人间走一遭。你说,那家伙又不肯和我们一起玩,又不肯交女朋友,他一个人就不无聊,不孤单吗。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身边有过哪个女人,他该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喜欢男人吧。”
“噗呲”一声。
他怀里的美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哎呀,叶少,你这么说厉少,就不怕他听到了找你算账吗。”
叶瑾琛勾着手指捏住女人的下颌,笑容邪魅的威胁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小东西,你要是敢在厉少面前『乱』说话,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到时候,你要是下不了床可不要怪小爷不懂得怜香惜玉!”
女人搂着他脖子,娇媚的笑道:“人家可是叶少的人,才不会做出卖叶少的事情呢。我只是刚想到一件事情,在想着要不要告诉叶少呢。”
“说!”叶瑾琛捏捏她下颌,“在我面前别扭扭捏捏的。小爷最不喜欢扭捏的女人。”
“最近我们会所来了个长得很清纯的学生妹。厉少不喜欢我们服侍他,无非是嫌弃我们不够干净,可那个学生妹绝对是干干净净的,一会儿厉少来了,可以让她过来伺候一下。”
“如果叶少同意了,我就让那个学生妹提前准备一下。”
叶瑾琛挑挑眉,不以为然的“嗤”了一声:“你们这里还有干净的学生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里面的勾当,不过是找一些长相清纯的调教调教,再冒充成名牌大学的,或者真有什么所谓的女大学生,也就是一些野鸡大学的。现在的女大学生啊,有的经验他妈的比我们还丰富呢。清纯学生妹?呵,这年头还有几个清纯学生妹。”
他说的颇为不屑。
倒不是他瞧不上女大学生,而是在夜『色』这种娱乐场所里,能保持住“清纯干净”的女人,太少太少。
但凡是有几分姿『色』的,不可能不被人惦记上。
他自己就是一头狼,一旦有了看中的猎物不弄到手绝不肯罢休的。
自然,他也就了解别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心思。
要想在夜『色』站稳脚,是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的。
他言语中的鄙夷和不屑毫不掩饰,女人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还赔着笑脸道:“叶少,这次这个真的是个学生妹呢。才来会所没几天,还稚嫩得很。听说是为了帮家里还钱才晚上过来兼职的。小丫头也没什么经验,骨子里又还有几分清高,刚来第一天就惹客人不高兴了。这都来了四五天了也没什么业绩,经理说她再做不出成绩,就要炒掉她呢。”
叶瑾琛听得笑了起来,桃花眼眯了眯:“这么不识趣的小丫头,别的客人都不喜欢,你他妈推荐给我?你说说,你几个意思?”
女人『摸』『摸』他胸口,娇笑道:“别的客人不好这一口,可有的人却好这一口呢。厉少不是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吗,那小丫头说不定能让厉少满意呢。”
“冥,你怎么看?”叶瑾琛寻思着有点意思,眼里带了点兴趣,挑眉问对面的紫衫男人。
紫衫男人掀掀眼皮,一副不大感兴趣的样子,淡淡道:“你随意,我都没意见。”
“厉少,这边请,慢一点,请小心脚下。”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夜场经理弓着腰,埋着头,毕恭毕敬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男人进了包厢,脱下身下的外套递给经理,经理马上双手接住,再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件外套退到一边。
“南铖,你终于来了。”
看到来人,叶瑾琛推开怀里的女人,起身走到厉南铖身旁,抬手去搭他肩膀。
却被他嫌弃的避开。
叶瑾琛一脸受伤:“南铖,你不许女人碰就算了,我们可是好兄弟,兄弟碰碰你怎么了。你至于躲得那么快吗?你这样,可是会打击到我幼小纯洁的心灵的!”
厉南铖解开衬衣袖口的纽扣,将胸前的两颗纽扣也解开了,他迈开长腿走到唯一一张没坐着人的沙发上,坐下后,转过头朝司冥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司冥举了下酒杯,也算是打招呼了。
从头到尾,叶瑾琛被忽略的很彻底。
他眼神幽怨,一只手捂着胸口,像个怨『妇』一样的抱怨起来:“不公平,这不公平!都是一生一起走的好基友,凭什么你就能和冥眉来眼去的,而我却连个眼尾余光都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