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亿韩元,众人吃了一惊,纷纷用惋惜的眼神看向这些女人,看这身打扮应该是女团吧,唔...好像在哪里见过。
别看他们艺人一个个名气很大,走到哪里粉丝众多,但收入这一块,在真正有身份的名流眼里都是小打小闹。
郑维萝这一身礼服的价格,足以抵得上很多艺人奋斗几年才能拿到的清算,这还不算上个人代言等方面的。
“她的钱我替她付。”
关键时刻,还是需要男主角闪亮登场,一道突兀的声音让郑维萝突然一愣,还真有不怕惹得一身腥的人站出来了。
不过也好,平白无故的让自己多敲诈了一亿多韩元,郑维萝内心想着又可以去骑马场玩玩了(唯一的爱好就是赛马和骑马)。
也不知道是李贤哲的这张脸很对她的胃口,还是一开始就关注过,所以当看到对方那张脸的时候,郑维萝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收敛的样子。
“李会长,没想到你也在这?”
刚刚还宛如泼『妇』骂街,现在混妥妥的一个小女人样子,差别之大让不少男人都忍不住喷出了嘴里的酒水。
这算什么?莫非这李贤哲很对郑维萝的胃口?还是两人有着不可描述的纠葛?
又或许是这女的见过太多豪门子弟,已经生出了厌烦,现在见到了最近风头很盛的帝国娱乐会长所以产生了好奇?
“郑维萝xi听说过我?”李贤哲也是有些惊讶,这女人时不时的朝着她暗送秋波,让他感觉到一阵的恶心。
这宴会大厅里绝对没有几个人能比她更了解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也不知道郑维萝是不是骨子里藏着叛逆太久了,现在做着这样的动作,配上黏糊糊脏兮兮的裙子,竟给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我母亲在我面前提起过你,对你很感兴趣。”
这一刻,李贤哲的眼里闪过一抹严肃,不过很好的被他掩盖了过去,脸上依旧温和的笑着“是我的荣幸,能被长辈如此挂念。”
悄悄的看了一眼四周,整个人抬起了脚步凑了上去,低声在郑维萝的耳边说道“不过....不知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用跟这几个idol计较。”
郑维萝木着脸,还以为李贤哲是看上了这几个女的,有些生气“李会长对她们有兴趣?”
李贤哲摇了摇头“今晚这样的场合实在不适合跟这样一群人置气,而且长官和令母大人都在里面谈话。
万一这件事情进入华夏那边官员的耳朵惹得他们不高兴了...这其中的责任,我们也不好承担啊。”
郑维萝虽然泼,但脑子还是有的,他这几句解释,就迅速的明白其中的利与弊。
而且刚才自己发火的时候,身边的闺蜜们没一个上来劝自己的,全都是躲得远远的,现在想起来一阵后怕。
别的人她或许不在意,但自己的母亲还有那位女士,是唯一能够让她安分下来的人。
“李会长说的是,哼....我才不跟她们这个几个表子置气,只是我这衣服。”
成了,知道对方是想要找个台阶下,李贤哲笑了笑“我刚刚在那边认识了一位范思哲的负责人,恰好这附近有一家他们的分店,我立即让他们送一套新的过来,保证比你穿的这套更加好看。”
说完李贤哲冲着身后人群里的某个人招了招手,对方立即会意跑了过来。
“照着三亿的价格带郑小姐去挑一套,要快,绝对不能耽误接下来的宴会,另外,若郑小姐看上了店里的首饰,包包这些,全都算在我的账上。”
“是...郑小姐这边请。”范思哲的负责人低着头,恭恭敬敬的侧着身子,内心早已高兴的快要疯了。
其实他只是个范思哲分店的店长,以这样的身份来参加这种高档宴会反而有些攀爬大树了。
李贤哲之所以记起他,也是因为刚才从对方嘴里听到过去曾经跟s..m合作过,做了个顺水人情。
三亿韩元在他的眼里不算什么,不过在人家负责人眼里,这可是属于他自己的一个业绩大单,关系到日后总部对他的升迁。
郑维萝不知道李贤哲这么做只是为了单纯的转移她的怒火,满心欢喜的看着他“李会长不愧是爽快人,今晚我就送你这个人情,走吧....”
“啧啧啧,厉害啊李会长,几句话的功夫就摆平了这个小恶魔。”
孙泰烈从四散的宾客中走出来,『摸』着下巴一阵调侃着。
“有的人肆无忌惮,靠着父母的名头到处惹事生非,是为了保全自己而装出那个样子,有的人,则是真正的蠢。”
李贤哲微微摇了摇头,这会儿孙泰烈肯定是误会了他对郑维萝有意思。
不过随即想到,之前他曾经引导孙石熙把调查的精力,分得一部分到这个女的身上,又有了不少想法。
“孙社长,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一把。”
“哦?什么合作?”
“d社应该有许多郑维萝的猛料吧,不如捡几个爆出来....”
孙泰烈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不少,眯着眼睛看了他许久才低声道“是有很多,但毕竟她的情况太特殊,我们d社也不是任何事情都敢去报道的。”
“孙社长是担心报道了郑维萝的事情会捅破韩国的政界,以至于让d社被『政府』当成筛子?
可别忘了,孙石熙前辈最近在做的事,有句话叫舆论是顺着风的方向。”
李贤哲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勾了勾,指了指远处正在和宾客攀谈的孙石熙,随后拉着朴彩英离开。
郑维萝只不过是一个引子,况且韩国人本身就对“特殊照顾”这个词非常的敏感。
再加上梨花女大向来是韩国女『性』心中的入学圣地,真要让国民知道了这女人曾经靠着母亲的关系特惠入学。
之后所牵扯出的一系列,足以让政界陷入大『乱』。
一个海上灾难事件,李贤哲更相信是当初事件发生时,那位女士的命令一层一层下去,中间经过很多人。
难免会出现和她不是一条路线的应对时各种懈怠,给予了后来其他方的政治人士和支持他们的财阀找到了攻击的借口。
政客吃人,都是不见血的,但足以让你跌入深渊。
韩国的政界,绝对是世界最黑的,没有之一。
他相信孙泰烈不是那种笨的人,更何况d社内部的股东派系遍布不同的政挡,s..m跟它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并且很多的公司,往往都不是社长一人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