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
时倾:“???”
“我说九大爷,你这怕不是连女人味儿都没闻过吧,咋能这么经不起撩拨呢?”
谢九辞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好气又好笑,当即将鼻子凑到了她脖子里,用力的吸了口气道:“现在闻过了,你再动一个试试?”
试就试!
时倾还能怕了他不成?
只见她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便狠狠的啄了一下,犹嫌不够,又凑到他脖子上用力的吮了吮,留下了一个粉嫩的印记。
时倾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种的草莓都特别好看!”
她抬头朝谢九辞看去,得意道:“这不就动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时倾话音未落便对上了男人仿佛燃起了火焰的眼睛。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便已经被大片的阴影所覆盖,下一刻,男人急切又热烈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堵住了她所有的未尽之语。
彻底被亲迷糊之前,时倾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她爸的《女孩防渣指南》果然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男人,真的不能随便撩啊!!
一撩准出事!
混乱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以谢九辞狠狠的亲了她一下结束了这漫长到差点把时倾憋死的一吻。
谢九辞紧紧的抱着她平息体内的冲动,本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带上了暗哑,更勾人了:“倾姐,你答应过我的,三个月一到就领证,别想赖账。”
时倾:“……”
这咋还没忘了三个月的事呢,他是有多恨娶啊!
但是!
她啥时候就答应过他了?
她当时分明没有理他好不好!
时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次无视了他的扯证要求,转移话题道:“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檀木心的,我记得我也没跟你提过呀。”
“心有灵犀懂不懂?时小倾你就承认吧,你其实早就爱上我了,都跟我心意相通了。”
“说人话。”
“大黄告诉我的。”
时倾恍然:“你又当狗了啊!”
谢九辞:“……”
虽然但是,非要这么说似乎也没毛病,最多有点小瑕疵而已。
“你找这檀木心是为了玄师父?师父他……”
“师父是为了救我昏迷的,在其他人看来他只是年纪大了,突然陷入了昏迷,但事实上,他是因为为我逆天改命受了反噬。”
“在师父昏迷的这二十年期间,他的身体是昏迷的,但意识却是清醒的,这种状态下……”
时倾的眉头皱了起来,许久都没有想到该怎么描述这种状态。
“这种状态下,灵魂受到禁锢,身体脱离掌控,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做不了。”
“若是换成寻常人,或许连一年半载都撑不过去就精神崩溃了,玄师父却整整承受了二十年。”
“很厉害了。”
时倾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描述的,我都快以为你也经历过这样的状态了。”
谢九辞抬手弹了弹她脑门,没好气的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继续说你的!”
时倾瞪了他一眼后才继续道:
“早在七八年前我就发现师父的状态不对劲了,既醒不过来,又无法真的昏睡,后来我查了不少书,终于在一本古籍里找到了一张可以助人编织美梦的古方。”
“我将古方研究了出来,制出了第一批以檀木心为主材的香料,自那以后,师父的状态就慢慢好了起来。”
直到现在,玄木鱼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本想着她师父人都醒了,一切只会越来越好,他应该也用不上那檀木心香了。
可她前脚刚传出消息让梵空不用找檀木心了,后脚梵寂就传来了消息,告诉她玄木鱼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
她心中隐有猜测,三天前便抽时间回了趟灵溪村看望她师父,顺便确定了她的猜想。
——果然,师父的病并没有因为苏醒而好转。
他依旧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觉,一到晚上便会进去那种仿佛将灵魂囚禁在了身体中的状态。
也幸亏谢景渊带来了这块檀木心,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否则她说不得就得为了拿到梵空发现的那块檀木心而铤而走险了。
“多谢。”
时倾抬头看向谢九辞,认真道谢道。
谢九辞失笑:“咱俩谁跟谁呢,说谢多见外呀,你要真想谢我,等你把给你师父的香制出来了就分我一只角,我也想试试被编织出来的美梦呢。”
“梦里肯定有你。”
明明挺正常的一句话,时倾却总觉得这里面含着某些带颜色的含义,脸颊微微泛红。
正想回怼一句找回场子的时候,一道含嘲带讽的声音突然从病房外传了过来,道:
“呦,这不是谢影帝的正牌女友吗,怎么,又来给您未来的公公送饭了?”
谢影帝!
正牌女友!
送饭!
啊这!
这就撞见了?!
时倾只觉得浑身的八卦细胞都在这一刻活跃了起来,把她兴奋的呦!
当场就踢开了谢九辞,横眉冷目的道:“抱我干嘛,你倒是抱你的正牌女友去啊!”
谢九辞:“……”
“我长这么大除了你和我妈,连母狗的爪子都没摸过,哪来的其他正牌女友!”
“呵,撞见了也好,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居然敢冒充老子的女朋友!”
“也不看看我女朋友是谁,比不死她!”
谢九辞说着便想拉开病房门出去,却被时倾按住了手。
她一脸的兴奋期待:“等等,先看戏。”
病房外,好戏正在上演。
袁轻颜拎着保温杯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个东张西望的莫绮云。
她笑了笑道:“谢叔叔住的是二十三号病房,就在前面,你不是不信吗,马上就能……”
“呦,这不是谢影帝的正牌女友吗,怎么,又来给您未来的公公送饭了?”
一道带着明显讽刺的声音从侧面响起,打断了袁轻颜的话,也让她的神色猛地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