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兰不停地变幻着她的表情,而所有的一切,一下子真的让我猜不到了,这到底搞的什么意思。
我在这所有的纠结中,此时倒是觉得有一点清醒起来,这也是从刘小兰不断的变化还有所有人的步步紧逼,让我一下子有了些清醒。
此时,先前被控制的白衣人,突地,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让人觉得,整个情势一下变得诡异十分。这情况,到底是做什么呀。
主人突地大叫着:“你们自破命关,想来,也是不愿活下去了。”
我突地一惊,却原来,人之不管不顾之时,可以自破命观,当是可以冲得一切,但命关过后,却是整个人将破气而伤,与普通人无异,也就是说,此时的刘小兰还有白衣人,一下子冲破命观,看来是不管不顾了。
而此时,突地地上团起阵阵白光,而所有白光幻成光圈,让人觉得,一切都似换了一个世界一样,让人觉得,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
刘小兰突地凄然大叫:“此番大家一起死则死尔,可得放了这些无辜的朋友们!”
白衣人此时突地也是大叫着:“我之判逆,皆是血滴子所逼,放了我,不保得秘密!”
白衣人的大叫,更是让我们心里一片的迷慌,妈地,到底是触得秘密的根源了。这到底,是要搞些什么样的情况呀。
主人突地大叫着,“一个也是跑不了,你们逼我至此,我之奈何。”
突地,两道白影突起,轰然向前,天,竟是白衣人和刘小兰轰一下扑向了主人,而这种情况,原先是确实是没有的,而且,这种情况,是明着的背判呀。
“到底还是反了,什么意思!”主人边挡边说。
“你迷得我们,此时还有相助血滴子,逼得我们几无活路,阴世冤魂,夜夜哭号索命,此番还要我们剥皮熬油,这等的逆天狂妄之徒,我等拼得一死,再不侍侯了。”刘小兰凄然大叫着,而嘴角,却是汩涌着流下鲜血,看来,破关之时,当时性命之搏,不管不顾了,天,这刘小兰刚才古怪的笑声里,却原来是藏着,一种一去了无痕的决然呀。
我大叫着:“刘小兰不可!”
而哗然的打斗中,刘小兰只是一个凄然的笑容:“林深,但愿我得千年里,你能活着出去!”我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刘小兰无数次说过,愿化千年,换你一日盛开。却原来,真正的意思,就是她以她的性命,拼死换得我们出去!
而白衣人此时也是狂扑不止,“我生已无路,死亦无路,你逼我至此,索性大家都死!”
轰轰轰!
狂号声起,而所有的一切,都似罩在白光之中,轰声响处,三人緾斗不止。而三胖和金娃刚想冲上去,却是刚刚接近那白光圈,轰地一下,竟是被弹了回来。
却原来,这里面,竟是有着十分的功力。无法可想,无法再行上去帮忙,看来,这里面,竟是我们之力,所不能相帮。
突地一道红光闪起,哗然一声,天,我们一惊,竟是主人在刘小兰和白衣人的逼斗之下,扑地一口鲜血喷出,而随着这口鲜血的喷出,主人竟是突地如疯如魔一般,上下飞舞间,竟是带得阴风狂呼不止,而随着阴风吹起,竟是忽地白光圈更是一环套着一环,让人全然分不清人在哪里,只听得惨叫连天,而所有的一切,似弥在一种迷雾中一样。
哗哗哗!
突地,成排倒下,竟是人皮人成排的倒下,看来,是刘小兰启动了机关,要毁了这人皮人,是什么样的决心,要毁了这人皮人呀!
此时,突地,空中一下传来厉声的啸叫声,声音似有些熟悉,对了,像是养蛊人的声音。而这凄厉的叫声,又是引得地上的争斗缠成一团。
而叫声起,越来越近,但却是什么也没看到。突地明白,妈地,这是千里传音呀,原先在那小院里时,我就领教过。
而这叫声响起,呀呀地声音又是从地上的缠斗中传了来。突地,白光晃起,轰地一声,又是一收,地上,一下没有了白光晃眼,而前面,全然是气喘成一片,再细看,三个血人,天,主人是倒在地上,显然是气息微弱,而那边刘小兰和白认人,脸上一片的冷笑声,身上脸上,全然是血,怕是要是活转来,也是几成一个废人呀。
我刚想说什么,王全一把拉住我,轻声说:“晚了,破关之时已过,刘小兰和白衣人就算是救回来,也是没有用了,搞不懂为什么下这么大的本钱。”
草,这老家伙,此时竟然还是在说着本钱的事情。
而此时,天空的尖厉的啸叫声还在传来,似响在人的耳际,又是透进人的骨头缝里一般,却是让人无法躲开一样。
刘小兰突地仰天大笑一声,满是鲜血的手指指着主人,厉声说:“你们迷得养蛊人,制蛊毒以产人皮人,妄想控得阴阳两界,这个秘密,我此时说了,你待怎地!”
天啦,突地如五雷轰顶一般,我整个人几至瘫痪,我的天,一直以来的所谓的秘密,竟然就是这样,确实也是个天大的秘密。
我突然想到,这无休止地生产人皮人,这无休止地熬油,还有,那天在断崖前,那黑衣人执意要抓养蛊人全家,而且并不要现成的蛊毒,我的天,却原来,是要这无尽的蛊毒,来控得人皮人,让人皮人成为杀人的机器,借此,控得阴阳两界,实现世界一统的野心,我的天,这妈地倒是心真大呀。
如果真的实现,那后果,我真的不敢想像,会是怎样,而且,如果此时刘小兰不说,一任这种事态发展下去,却是谁也不敢保证,这个结果,确实是能实现的,而且,所有的准备工作,似乎都是围着这些在准备,可以感觉得到,这所有的准备似乎都是齐全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刘小兰作为最基层的人皮人的生产者,会突地出现这些变化。
而同时,我的心里又是一惊,我的天,为什么我们进这密林子里,就不断地受到控制,而且怪异连连,说起来,我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而且,我们也不曾与这事情有什么交集,而我们之所以一起搅了进来,而且很多的事情,似乎还是一直冲着我们而来,这里面,却是因为,当初,我们救得刘小兰她们三个,而我们铁三角的出现,却是打破了刘小兰她们的平静。说白了吧,是让刘小兰这个最基层的生产机器,突然之间,出现了不平衡,所以注定,我们要连着怪异了。
想到此处,耳边又是传来了厉声的啸叫声,而这声音,此时却是强劲无比,听得出,这声音,是绝然真正地近了,而地上,那主人还是气息弱小,显然,刚才的殊死拼斗的结果,白衣人和刘小兰已然是将主人交待在这了,也只是拖时间了。
刘小兰凄号已过,白衣人突地望着刘小兰说:“你要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偏是我在这里你说,现在,你也是害死我了,血滴子正在赶来,你我都是难逃一死了。”
刘小兰突地望着白衣人说:“你以为我不说,你就不会死吗,你运运气息,是不是感觉不很通畅。”
白衣人依言运气,突地惊讶地说:“你怎知道?”
看来,从这情形看,刘小兰说的是真的。
刘小兰冷笑着说:“不是我知道,是我早就知道,那天在水库前,铁三角救我,我曾运气想破体而出,但阻在胫处,我知道,定然是下了蛊了,这才明白,一切皆是宿命,我们逃不脱的,但愿能渡化得人,了此心愿吧。”
天啦,刘小兰现在的话,却是句句让我目瞪口呆呀。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刘小兰上直似在回避这份感情一样,她是早就知道,她之宿命如此,只是能助得我成事,她亦满足,这下子,我也是想到了,为什么在所有的关键时刻,刘小兰都是以救我们为代价,对自身的安危不管不顾,全然要促成我们的事情。
一念及此,心中一阵的酸楚又是涌了起来,谁道阴冷无情,却是女儿痴情呀。
白衣人呀地狂一声,突地从腰间抽出一柄利剑,呀地一声砍下,我的天,地上的主人,竟是突地成为两段,而诡异的是,并无鲜血流出,天,这个主人,显然,是有问题呀。
而突地,啸叫声当空盘下,天空,一大队人马,我认得里面有着养蛊人一家,此时,被一当头的黑大汉所控,看来,这就是血滴子了,终于出现了。
哈哈哈哈的阴笑声传来:“你们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倒是大家一起,为我的所有的成功喝彩吧。”
黑大汉手一挥,突地,竟是一大队的人皮人全然出现,而此时,养蛊人一把被推上前,无奈将手中的蛊毒尽洒于下,一下子,人皮人似活了一般,全然列队,森严如大部队,我的天,却原来,这血滴子一直想的,就是这样呀。
突地,空中又是出一个精瘦老者,啊?我一惊,这不是小城的那个道长吗?而三胖和金娃也是大叫不止,而道长身后,却是跟着曾真、菲儿,还有柳儿三个姑娘,天,却原来,一直说的故人,竟然就是道长呀。我们刚想叫,却是道长手一挥,止了我们,血滴子此时,突地扑了过去。
“现在好歹做个了结吧,免得坏了我的大事!”血滴子狂叫着。而此时,随着血滴子的扑上前,那大队的人皮人却也是突地扑上前去,我的天,这么多人,哪能斗得过呀。
刚想大叫之际,却是几声娇呵而起。
细看之时,却是翠姑,还有胡娟,李梦,齐齐盘飞而起,而刘小兰盘升之时,还是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眼,一眼入心,让人无可忘怀。
“我们来了,但愿世间永是太平!”娇呵声起,竟是整齐无比。
轰轰轰!
刘小兰等几个,却是娇身撞向人皮人,一下子轰声四起,人皮人突地腾起黑烟,竟是一下消失殆尽!
我的天,说到的机关,却原来,就是刘小兰她们几个的真身呀!
白衣人见此,突地呀地一声大叫,嘴角渗血,一下狂扑向血滴子,轰然一声,白衣人灰飞烟灭,而血滴子身形不稳,一下子摔倒下来,而养蛊人突地将手年的蛊毒,尽数倒到血滴子身上,轰声处,竟是腾起黑烟,一下消去。
我的天,陡然的逆转,让我们目瞪口呆。刚想说什么,却是道长朗声道:“缘起缘去,各位经此一劫,当得珍爱一切有命之体,悉得前进,我等去了。”
而此时,曾真几人却是下来了,而曾真的笑容,竟是与那刘小兰一模一样。养蛊人一家随了道长而去,走时还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
一切似都过去了,来时是我们几个人,现在依然是我们几个人,但不同的是,心境却是成熟不少。
我说:“走吧,快快回去。”
是的,此时回去,倒是大家的心愿。
出奇的顺利,我们很快就走出了密林子。
而所有的一切,都在正常地进行着。湿地公园如期开工。彩旗招展,车行如梭,王木村安详太平。三胖依然上街瞟妹子,只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因为菲儿管得死死的,只是总按时有热菜热饭热水泡脚。金娃还做着他的杀手梦,却被柳儿说得体无完肤,因为柳儿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难道也想你的儿子学你整天跑跑打打吗?所以,金娃只敢跟我们在一起时胡侃海说过个杀手的嘴巴瘾。曾真历经多重劫难,重新回得我的身边。曾真谓我怀里最温暖,我说:“不就是要一生一世的安稳么,我许你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