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有必要挽救一下在娇妻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了。
不管说什么,林雨薇都不能留。
清园
林雨薇一身伤回来,趴在老夫人身上哭天抹泪的。
“奶奶,你要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好生无奈,她都已经睡下了,又被林雨薇吵醒,不得已来到正厅听她诉苦。
她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能体谅体谅她这个老人家。
好累!
想到昨天自家儿子放下的话,这要把她留下,跟她一起住在老宅还得了,估计以后都不会有安稳日子过了。
“雨薇,如今傅家是南洲当家作主,我们做父母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奶奶你连张妈都帮了,怎么不能帮一把我呢。”林雨薇哭诉道,她身上的所有可用资金全部都赔给珠宝店了,还欠八百万,首饰也没有拿到,她如今身无分文。
她要离开了傅家,要怎么活。
当初就是开了张妈这个头,现在留下祸端了。
老夫人连连叹气,扶起林雨薇满脸惆怅:“雨薇,傅家对你已经是够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知足呢。”
林雨薇泣不成声。
“我喜欢南洲,你是知道的,为什么当时就不肯成全我呢。”
唉!
老夫人无奈的摇头叹气。
“不是我不成全你,而是以你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南洲。”
“怎么就不配不上!我是傅家养大的,为什么配不上。”林雨薇的母亲死的那一刻告诉她,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留在傅家。
只有留在了傅家才有机会得到傅家二老的支持,才能有资格嫁给傅南洲,当傅家的主母享受荣华富贵和权力。
她是按照母亲所说的做的,又怎么成了老夫人口中的不配。
就是老夫人和老爷不支持她,所以才说她不配。
见林雨薇如此执迷不悟,老夫人也不得不说出一些让她难堪的话。
“以南洲的身份地位,能嫁给她的女子一定是和傅家门当户对的名门世家出来的千金小姐。”
“即便不是清棠,也会是其他家族的千金。”反正一定不会是你。
林雨薇哭着瘫坐在地上。
“就因为我不是千金小姐,可我爸爸。。。。”
“你爸爸就是因为私自外接任务才没了的,并非因为傅家的过错。”这么多年来就因为林雨薇的妈妈自杀,让傅家有口难言背黑锅。
“雨薇你就听奶奶一句劝,别再纠缠南洲,放过他吧。”
老夫人这番话也算是发自肺腑了。“同时也放过你自己。”
“说来说去,奶奶你还不肯留下我。”
“既如此,那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傅家。”林雨薇说完猛地起身往一旁的石柱上撞,好在暮云及时出现拦下她。
老夫人当场吓的三魂丢了七魄,捂着心口不停的吸气吐气。
“含嫣!!!!!”傅老爷连忙过来为她顺气。“没事了,已经拦住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偏激啊。”老夫人缓过来握住傅修元的手臂,靠在他怀里不停的吸气吐气,平复情绪。
“放开我,既然傅家容不下我,我也不想活了。”
“让我去死好了。”林雨薇嘴里叫嚣着,身体却没有太过挣扎。
目的达到了,用命来威胁你们,就不能把她赶走了吧。
“她想死就让她死。”一道冷厉的声音从外传入。
傅南洲牵着沈清棠慢慢清晰在众人眼中,林雨薇也没了刚才的嚣张。
“南洲,清棠你们回来了。”老夫人的脸色苍白,虚弱的喊道。
沈清棠松开傅南洲的手,小跑到老夫人跟前。
“妈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老夫人摇摇头,忽地就哭了出来,一时间打的沈清棠和傅修元措手不及。
“我好心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现在居然要以死来威胁我。”
“含嫣,不要为不相干的人伤心。”
“妈妈,你上了年纪不宜情绪波动太大。”沈清棠注视这个老人不由心疼,说着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
“你不是要死吗。”
“等她死了,把她的尸身扔到郊外的树林里喂狼。”省的在这里碍眼,傅南洲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雨薇,眼神嘲讽。
“是!”暮云听命松开林雨薇。
这次林雨薇倒不像刚才那般刚烈,而是瘫坐在地上双眼泛起泪花。
“傅南洲,我在你边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就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感情。”
“你就真的忍心把我赶走吗?!”
林雨薇自以为的楚楚可怜,可是配上她那张浮肿的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傅南洲差点忍不住翻白眼。
他简直无语:“你是精神上有问题?”
“每天都活在你幻想出来的情境里。”说完他转身对着暮云和管家命令道:“林雨薇若是再踏进清园半步,你们自己领罚。”
林雨薇被傅南洲打击的目光呆滞,直到暮云带着人把她架起来她才反应过来疯狂挣扎。
“我不走,放开我。”
“小叔,我错了。。。。。。”
沈家
沈景年穿着浴袍来到白商的房间门口敲响房门。
门被打开,白商穿了一套保守的睡衣疑惑的看着门口的男人。
“怎么了?”
沈景年没有说话,直接俯身搂住白商的腰肢把她抱起来。
她双脚离地那一刻,忽然就慌了。
不会是又要。。。。。。。
沈景年抱着白商进了她的房间,后脚一钩,房门被关上。
“不是,那个,沈景年我身体还没好呢,你放开我。”
男人恶趣味的狠狠的收紧双臂。
“商商今天去见了谁,嗯?”
他知道了!
她身上的酸痛本就没有完全消失,被男人这样一弄,酸得她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直接屈打成招。
“就是你的那个情人,余烟和她妈妈。”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沈景年的脸埋在女孩的怀里狠狠的吸食着她身上的味道。
“她什么时候约的你?”
“昨天,一个女人说她女儿怀了你的孩子,逼着我出去见她。”
白商的小手不停推搡的怀里的男人,他呼出来的热气洒在她皮肤上好痒。
“没有孩子,我没碰过她。”男人不管女孩怎么挣扎就不放开她,反而更过分的咬了她一口。
白商轻喘一声:“我知道,清棠跟我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