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在悄悄的守护沈家,那个给了他家人般的温暖的地方,那里还有他的妻子和孩子。
敢伤害他的女人和孩子,他要冷家付出代价。
知道冷老太太不喜欢这个风尘的女人,他暗中助力把王美莲送了回去,如他所料,冷老太太受不了打击而咽气。
冷烈勋今后的十几年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他将面临事业上的削权,家庭里鸡飞狗跳,被欺骗。
最后被他从风月场所救出来的女人杀死,多么完美的结局。
“咚咚咚。”一阵强烈的敲门声响起,沈清棠被惊醒,浑身紧绷,推搡着男人的肩膀。
傅南洲不好受,一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附在她耳边嗓音低哑难耐。
“宝宝,放松。”
沈清棠眼神担忧的偏头看向门口,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门反锁了,别怕。”带着薄茧的大掌安抚着她的身体,沈清棠被带着,意识再次陷入浑浊。
她迷迷糊糊的,仿佛坐在过山车上,节奏时快时慢,她难耐的发出动听的旋律。
男人呼吸沉重紧紧扣着她的腰肢,直到荼蘼的味道在房间蔓延开,他享受的亲吻的她的脸颊,坏坏的说道:“好了。”
沈清棠面色潮红,轻轻的嗯了一句,头一歪睡了过去。
“阁下,夫人的母亲沈夫人在总统府消失了。”
闻声,傅南洲眼神一凛,放开他柔软的娇妻,起身快速穿上浴袍,打开门。
他脸色难看,“府里的房间都找了吗?”兴许是醉酒找了个房间躺下睡着了。
总统府的防御是他新换的,都是从军营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不可能会在这种场合出差错。
“正在找,沈老爷让我来通知您一声。”
程怀鼻子灵敏,从男人身上带出来的荼蘼气味他闻到了。
难怪刚刚他敲门里面没有回声。
打扰了夫妻之间的好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知道了,你先去。”他去换身衣服。
“是。”程怀猛擦额头上的汗水离开。
还好没有迁怒于他,不然他要被关进笼子里和野兽搏斗了。
傅南洲关上门,回到房间在浴缸放满了热水,温柔的抱起睡着的小女人同她一起躺进浴缸。
小女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他一怔。
刚刚他险些在她失控,没把握好分寸,他碰到那些痕迹时,小女人嘴里发出哼哼哧哧的声音。
“唔,好疼。”
他亲吻的她脸颊。“宝宝,抱歉。”
处理好一切,把她放回床榻上捏好被角,自己重新穿好衣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房间。
沈千羽担忧的到处找人,当他找到翻到最后一间房的时,他看了安然无恙躺在床上的沈千落终于才肯松口气。
转头命令身后的人。“人没事,只是睡着了,都出去吧。”
回头注视着床上沈千落。
“落落,你快要把哥哥吓死了。”
躲在窗帘后面的穆谨晨终于现身。“哥!”
沈千羽闻声,猛地回头。“谨晨!你还活着。”眼前的男人半张脸戴着面具,身形没有半分变化。
“嗯,这些年辛苦你照顾千落和清棠。”穆谨晨对这个小他三岁的男人还是格外的敬重。
至少当年没有看不起他这个穷小子,事业上帮扶他,还把他最疼爱的妹妹交付给她。
只是他自己不争气,辜负他的重任。
沈千羽若是在年轻十岁,一定会对他拳脚相向。
如今他也不想折腾了,一家团圆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眼眸低垂,深深叹了口气:“回来就好,千落也不用每日望眼欲穿的盼着你。”
穆谨晨一怔,出乎意料的没有责备。
反而是一句温柔的慰藉,冰封已久的内心又被人注入了家的温暖。
他莫名的想落泪,他想向认可他是家人的人倾诉他这年的不易。
对比沈千羽,他的心智不算稳重成熟。
相反他和沈千落同样很依赖这个哥哥。
“既然回来了,就搬回来住吧。”
“清棠那边你若是有什么难处说不出口,我可以去解释。”沈千羽的善解人意,是任何人都装不出来的。
穆谨晨消失了这么多年一直不现身肯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一家三口分开了这么久,身为哥哥和舅舅他是最希望能团圆的一个人。
穆谨晨点头,“哥,谢谢你。”
傅南洲来时,看见房间聊天的两个男人,他心中一松懈。
邀请函是他专门让人送到郊外的城堡里去的,他也有意让被傅家伤害的人重逢。
他现在更多的是想弥补,缝好一切的源头。
他迈腿进入房间。
“舅舅!”
“爸!”傅南洲艰难的唤了一声,穆谨晨浑身一僵。
眼神中带着杀意看向傅南洲。
“住口,你不配喊我。”
傅南洲薄唇轻抿,深邃的眸子中划过一丝晦涩。
他不想和沈清棠分开。
“你即是我妻子的生父,我也应该这么叫你。”
“好了,谨晨。”
“不管你和傅家的恩怨如何,不要牵扯到清棠,那孩子是无辜的。”沈千羽阻止要发作的穆谨晨。
“哥,清棠是无辜的,可是傅家所有人都不是。”
“这个混账的爷爷灭了我的全族,他父亲和哥哥是害我和千落分开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
“所有的仇恨,我他妈放不下,我不甘心呐。”
看着接近崩溃的穆谨晨,沈千羽也是难受和震惊。
他双瞳骤缩,“谨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恩怨?”
“我来说吧。”傅南洲看着情绪激动的穆谨晨,心中一阵自责,他儿时经常梦到一个男人带着人屠杀家族的人是他爷爷。
他小时候暴躁见谁都忍不住动手殴打,就是因为经常做这个梦,梦里的场景很清晰,他甚至能看清楚血珠散落的地方。
他不知道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长大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认为自己是精神失常。
直到那天穆谨晨告诉他,他的爷爷傅长锋屠杀了他的整个家族。
他才开始着手查证,原来不是他精神出了问题。
而是有人偷偷的给他下了致幻的药,那种药是打娘胎里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