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冷冷地看着他说:“赶快给你爸打电话,不然,你还会挨打的。”
宋玉豪盯着胡杨,心里暗骂,哦去,这小子有点邪门,要不真叫老爸找两个高人过来治治他?
陆山和曲勇两个狗头军师赶紧压低声音给宋玉豪出主意。
“这小子古怪得紧,宋大少,你得想办法狠狠地整整他。”
“可能这背后还有什么古怪,虽然我们看不见,但这世上科学解释不通的事情太多了。”
宋玉豪点点头,拿出手机,便又拨打了出去。
“老爸呀,你快点带人过来,我被人打了……什么?你不在京城?噢,你说谁打我?一个无名小子,好像有点钱,还抢了我女朋友……对,就是你未来的儿媳!京大的校花,出身名门,知书达理……我不活了……呜呜呜……”
宋玉豪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哭,挂了电话,他才恨恨地瞪着胡杨,心里在骂,你给我等着,很快就要你好看。
胡杨却有点失落,因为他刚才已经听清楚了,宋支权暂时不在京都,如果打草惊蛇,恐怕他会藏起来。
想了想,胡杨便抹了抹戒指,给姜革传了个消息,叫他尽快赶到这酒店来。
听到宋玉豪找他爸搬了救兵,陆山和曲勇都很兴奋,两人立刻又端起酒杯,给宋玉豪大肆地吹捧了一番。
宋玉豪重新找回了信心,得意地说:“在这京城,能够横着走的人没几个!更没几人敢明目张胆地得罪我宋玉豪!”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笑声在门还没有打开的时候,就清脆地传进了屋中。
“宋大少,你今天怎么会有如此雅兴来召唤本大小姐?是不是碰巧失恋了……”
胡杨和胡菲都很清楚,这是胡雅,她来得果然很快!
胡雅推门进来,很快,他看见了胡杨和胡菲,脸色一下就变了,跟着便叫了起来:“怎么你们也在这里?”
虽然以前胡杨收拾过她,但这次,她看到胡杨时,却没怎么害怕,可能是胡家老爷子已经认了胡杨这个孙子,因此,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胡杨的堂姐,胡杨就算不给她脸面,也得给胡老爷子几分面子。
胡菲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气息不投,但关系却不算生疏,见她过来,连忙招呼道:“姐,你快过来坐,我们正在等你呢。”
“胡雅,你们果然认识!你过来给我解释,他们到底是你什么人?”宋玉豪咬牙切齿地冲胡雅叫道。
胡雅并不是怕事的主,她微微皱眉,反问:“宋大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和我妹妹弟弟一起吃饭,你会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宋玉豪拍了拍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脸,恨恨道:“我被人打了,你这个做姐的既然来了,正好给我一个公道!”
胡雅看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脸堆笑地走向了胡菲,一边又热情地给她打招呼:“妹
妹,你们今天怎么会和宋大少聚在一起?”
说着,她很自然地在胡菲的旁边坐了下来。
“缘分呗,还不是因为她。”胡菲指了下旁边坐着的杜玉儿。
杜玉儿同样不清楚胡杨和胡雅的过节,她见胡雅坐了过来,连忙客气地跟着胡菲喊了声姐,又赶紧做了自我介绍。
胡雅满头雾水地问胡菲,杜玉儿是胡杨的女朋友?
胡菲答:现任女友。
言下之语,也不一定长久。
胡雅顿时放浪地大笑起来,说:“这么漂亮的小妹妹,这次应该能拴住我弟的心了吧。”
她一口一个“我弟”,说得很亲热,但胡杨的表情没怎么变化。
宋玉豪却有些恼怒,他可能以为胡雅和胡杨是一伙的,因此,他惹不起胡杨,但却忍不住把怒火发向了她。
“胡雅,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敢把我的话你当耳边风?”
胡雅轻视地看他一眼说:“我这不正忙着吗?我和我弟已经好久没见了,总得聊聊人生叙叙感情吧。”
“你少给我装!你弟今天不知道用什么古怪的手段打了我!”宋玉豪声音提高了八度,几乎是怒火冲冲了。
陆山和曲勇也帮腔,说真是胡杨打的,虽然他们也没有看清楚胡杨是怎么出手的。
哪知胡雅听了,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打了就打了呗,好正常的事。”
宋玉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胡雅,咬牙道:“等会儿我爸找的人就会过来,到时候要你们好看!”
胡雅哦了声,继续认真地劝道:“宋大少,我觉得这事儿你最好不要闹大,被我弟打了很正常,当初有个比你还横的人,最好不只是被我弟打了,还把命根子给丢了,人家也不敢找我弟报仇,你觉得你比他还能耐?”
宋玉豪一怔,有点惊诧,问:“你说谁?”
“秦家明!你听说过吧。”胡雅淡淡地说,这女子脸皮厚,当初秦家明被胡杨剪掉命根,还是她胡雅引起的,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没当回事,好像这事儿与她完无关。
但是,宋玉豪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许多,可能是因为秦家这事儿闹得比较大,且秦家还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比起他宋家来,还要厉害一些。
而秦家因为想报仇,最后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也没能挽回败局,相反还弄成了一个可怕的大笑话,让秦家丢尽了脸面,而且据说他们还不敢找胡家报仇。
宋玉豪死死地盯着胡杨,审视了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起身,冲陆山和曲勇说了声:“我们走!”
陆山和曲勇只是两个小跟班,哪会知道秦家的事情,因此,宋玉豪现在突然叫他们走时,他们顿时觉得十分意外。
“宋大少,为什么要走?难道你怕他?”
“你爸的救兵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你别急呀!”
胡杨轻喝了声:“走什么走?宋大少,既然来了,就先坐下喝几杯,我还等你买单呢!”
宋玉豪“卟嗵”一声就坐了下来,他脸色大变,因为这不是他主动要坐的,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压了下来,让他不坐也不行。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