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葫大师居然冲胡杨眨地扔了个神识过来:说出自己的师门应该没什么吧?
哪怕你师门真的很一般,但也不至于让你丢脸,对不?
胡兄弟,你应该大胆地说出来!胡杨想了想,只好说:“我有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师父,他对我极好,几乎我要什么,他都会满足我,当然,我也得随时给他进供。”
胡杨这样说,其实是比照着脑中系统说的,而且是据实所言,没有半点谎话,只是说得委婉了一些罢了。
可惜这话落在司马南昭的耳中,依旧不好听,他冷笑了一声,鄙视道:“这分明就是斤斤计较!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胡杨沉下脸,终于忍不住了,冷道:“司马前辈,这是我师门的规矩,虽然和你们的不一样,但也请你尊重!”
司马南昭哼了声说:“大路不平有人铲,像你师门这种为人不耻的规矩,当然得有人帮你们指正出来!”
胡杨心下怒气翻滚,刚要发作,古葫大师早已经抢前一步,挡在了胡杨跟前,冲司马南昭笑着转移话题:“老哥哥,你那个宝贝女儿不是要找乘龙快婿吗?
我这个胡兄弟相貌堂堂……”“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能当饭吃?”
司马南昭不客气地打断了,“我认识的豪门大咖也不在少数,什么样的年少有为的青年公子没有见过?
古葫,你要是想要给我女儿介绍他,那就算了!老夫直说,不合适!”
古葫大师急道:“司马,你先别下定论,你知道我这胡兄弟是什么来头吗?
他刚刚才和牛蒙结拜了!”
“你说什么?
牛蒙?
哪个牛蒙?”
司马南昭诧异地问。
“还有哪个牛蒙,自然是这仙界巡使牛大人!除此之外,谁还敢叫牛蒙?”
古葫大师略有一丝得意道。
司马南昭愣了下,又审视地瞅了一眼胡杨,再转回头,满是困惑地问:“古葫,你这话当真?”
“自然当真,我哪敢骗老哥哥你!”
“牛蒙虽然豪迈,但他是菩提老祖的关门弟子,且身居高位,贵为仙界巡使,他怎会轻易和人结拜?”
司马南昭不解地问。
“这很正常,因为我这胡兄弟本事高强,牛蒙欣赏他呗!”
古葫大师笑道。
“年纪轻轻,能有多大本事?”
司马南昭虽然不相信,但态度却好了许多,他低头又抹了下戒指,似乎在发消息。
古葫大师继续说:“我们到你这里来,其实不是来提亲的……,普通人家,哪里高攀得上你家宝贝女儿。”
古葫大师说话很小心,生怕一个不高兴,惹恼了司马南昭,那样,可就白一趟了。
白跑一趟不要紧,更重要的是,必须求一张封印符,否则,那个成了魔头的杜玉飞,可不好处置。
司马南昭问:“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古葫大师看一眼胡杨,意思是说,我直接求封印符,还是你来求那种浸过奈河水的黄符纸?
胡杨深吸了口气,诚恳地对司马南昭说:“我想求几张黄符纸,还请前辈答应。”
古葫大师漫不经心地问:“你要什么样的黄符纸?”
胡杨答:“就是那种浸过奈河水的黄符纸。”
“你要这种符纸做什么?”
司马南昭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惊异。
胡杨说:“需要用这种符纸制封印符,拿来对付一些魔头。”
司马南昭哦了一声,没有马上表态,而是低头看了一眼戒指,因为就在这时,戒指上闪了一下光芒。
他收到了一个消息,立刻打开。
这一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再抬头看向胡杨时,似乎非常不理解,他嘴里还在念:“牛大人居然真的和你结拜为兄弟了,神奇!”七八中文更新最快^电脑端:
古葫大师哈哈一笑说:“哪有什么好神奇的?
无非就是他们之间比较投缘而已!”
“也许只能这样解释。”
司马南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胡杨,“你是帮牛大人求符纸的吧?
这事儿只要牛大人开口说一声,不需要求。”
胡杨心里一怔,本意并非想借牛蒙的旗号,毕竟自己和他刚刚才结拜,如果马上就利用他的名声,岂不是显得自己有点高调?
甚至也给人一种利用别人的嫌疑。
古葫大师打着哈哈,连声说,正是如此,牛蒙公务缠身,没空过来,就叫胡杨帮他来拿。
司马南昭再怎么高傲,似乎也不敢去得罪牛蒙,他点了点头,伸手一扬,一叠黄符纸便平平稳稳地飞向了胡杨。
胡杨惊奇地看见,这符纸上闪着奇异的蓝光,就好像夜晚中荒郊野外的鬼火一般。
天下竟有如此奇妙的符纸,胡杨心里暗自惊叹。
抽出一张符纸,把其它的都收进了戒指,胡杨便又对司马南昭说:“想从前辈这里借一支笔。”
“画符用的吧?
难道牛大人身上没有带?”
司马南昭微微皱眉,却又没有多说什么,又递了一支黑色毛笔给胡杨。
胡杨毫不客气地拿了过来,又问:“你这里还有没有银角黑犀牛的鲜血?”
司马南昭再次愣了下,说:“牛大人既然要画符,总得有点准备吧?
怎么什么也没有?”
胡杨说:“不是我牛大哥要画符,是我自己要画。”
“你要画符?
画什么符?”
司马南昭略有一丝轻视地问。
“刚才古葫大师已经说了,就是画一种封印符,拿来封印魔头的,最近仙界的魔头太多了,他们几乎都拥有不死之身,一时之间杀不死,只能先封印起来。”
胡杨耐心地介绍说。
司马南昭刚开始好像还在认真听,等到胡杨说完,他却又哈哈大笑起来。
胡杨不解地问:“前辈笑什么?”
司马南昭指着胡杨,继续嗤笑:“小朋友,虽然你是牛蒙的结拜兄弟,但我还是觉得你很天真!真不知牛蒙是怎么想到和你结拜的?”
他这样说,显然是忍不住了,已经不想再顾忌牛蒙的面子了。
胡杨淡定地问:“前辈觉得我哪里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