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子里就去哪吃饭做了认真讨论,鹿凡坚持,离楚菡玥住的地方近一点,方便先把车子停好。
“桐桐晚上你安排好没?要不然咱们再跑一趟把孩子也接来。”
“在我老师家呢。我那师娘呀,可算是又有了一次教育孩子的机会,这是已经把自己当年教育自己女儿的经验得失全部总结了出来,准备在桐桐身上再实践一遍呢。
已经警告我了,期末考试前不许打扰桐桐的复习计划。”
鹿凡骄傲的回答道。
楚菡玥更不会继续纠缠。
带点小酒是不可避免的,干吃饭显的鹿凡自己不大气,楚菡玥说冬天啤酒下肚太冰凉,问鹿凡敢不敢整白酒。
两瓶西凤六年在烟酒店提前买好提到了手上。
鹿凡这还是第一次知道楚菡玥的住处,就在楼下找了家火锅店。楚菡玥说味道很地道,强烈建议鹿凡试试。
等楚菡玥点完菜,鹿凡把菜单要来自己又添加了几样。
“今天忙活一天能包住这两顿饭不?”
楚菡玥笑着问。
“这点都保不住,我还何必来回跑呀?”
鹿凡坦言。
“切!净骗人,你一天能看几个病人呀?挂号费八十来块钱,还能全给你不成?”
“隐形消费不算钱呀?即便我已经尽量的替病人省,一些基础的检查、化验总还要做吧?病人还得在医院买药,系统里开出得有些药外面药房还往往买不到的。
另外,直接办了住院手续的今天一天就九个病人。”
鹿凡给楚菡玥科普着。
“不许说我们这行业黑呀,毕竟治病救人是放在首位的。你们那种医院,那利润才是惊人呢。我听说,有些客户资源丰富的顾问,一年就一套房呢。”
不待楚菡玥继续感慨,鹿凡又直接堵了嘴。
“瞎说……,最起码我在我们医院没见过那么高调的。”
楚菡玥边说边给两人斟酒,两人应该都有明显的感觉,今天两人的聊天要比以前润滑、自在了许多,所以酒水入肚的速度也就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
鹿凡夹起最后一片牛肉,勉强的吃进了肚里,楚菡玥早已经没有战斗力,坐对面摇旗呐喊。
另外一瓶白酒在鹿凡的坚持下也打开了,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剩余的还得当行李提走。
简单休息了片刻,鹿凡招来了服务员买单,楚菡玥安静的看着,享受时光。
两人往外走,先去车上拿了油饼,鹿凡提在手上先送楚菡玥回家。
冷风一吹,两人都有了微醺得感觉。
“上楼坐坐吧,全当先认个门。”
鹿凡扶着楚菡玥上了台阶,刚松手对方就说。
“方便吗?”
看着楚菡玥走路的不稳架势,鹿凡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你要这样问,那你今天就必须上去看看。”
楚菡玥开始掏钥匙,鹿凡求仁得仁。
电梯几乎一路快上到了顶,24楼停了下来。既然刚才已经扶过,鹿凡干脆腾出一只手继续的搀扶着。
楚菡玥自己开的门,先行一步跨进去开了灯,这才邀请鹿凡进去。
“我先换好鞋,再去给你找找有没有一次性拖鞋,啥都没准备。你要是脚不捂的难受直接往进踩也成,没那么多讲究的。”
楚菡玥说完,弯下腰翘起了左脚。
鹿凡也躬下身子扶着胳膊弯。
左脚换右脚,身子晃了一下,鹿凡赶紧的加了力量,顺手把手上的东西都放到了鞋柜上,担心自己还需要进一步加大扶持的力度。
楚菡玥起身,还算平稳。
可就在鹿凡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楚菡玥却突然转身,直接扑进了鹿凡的怀里,双臂紧紧的箍住了鹿凡的腰身。
鹿凡顿时的慌神,双手都觉得无处安放,最后还是本能的做了排斥的动作。
“楚……”
“别说话,我就抱一抱,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鹿凡的双手又无措在空中,但好歹身体安静了下来。
“把灯先关掉……,等会儿再打开。”
“啥……?哦!”
鹿凡先照做了,因为怀里的楚菡玥已经开始极不老实的研磨着逼迫了。
终于摸索到,房间里恢复到一片黑暗。鹿凡突然觉得这种状态下,自己的心跳反而也跟着慢慢平复了下来。
“买不起大一点的,也不想买大的。整天回来后就一个人,太空旷了。”
楚菡玥在怀里说。
鹿凡觉得自己瞬变的被某种情绪集中,感同身受中双臂不由自主却很自然的也环绕了上去。
楚菡玥身子动了一下。
鹿凡感受到难抑的躁动在升腾。
想想,也的确好久了……
“都会好起来的。”
鹿凡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做哑巴。
“我现在这样,你该不会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坏女人吧?”
楚菡玥已经不满足于自言自语。
“不会。
相信是因为对你慢慢的了解、熟悉。
至少从今天开始,我承认自己有了对你更熟悉了解的强烈愿望。感情的事情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当作洪水猛兽,但经历过一次伤害后,我必须承认自己肯定在态度上会更谨慎、小心的。
我们都再给对方一段时间好不好?这样其实对你也是公平的,彼此了解,才能慢慢的彼此信任、彼此依赖。”
鹿凡觉得这样的场景下,自己已经不能再继续畏畏缩缩了,于是主动、积极的抢先挑明了话题,鲜明得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楚菡玥在怀里激动的点头,默认并默许了。
“要不要我再去找找我们陈院长,再谈谈你的事情。我不希望看到你秦州、秦都的来回跑呢。这样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会更多一些。”
“真的不需要。不是因为你,其实选择都是双向的,而我自己对那项兼职的意愿本身也是不够强烈,后来想通……,就更排斥的不愿意参与到某些事情中去了。”
鹿凡劝阻。
“都听你的……”
楚菡玥继续安静的依靠着。
鹿凡手机响了。
松手,楚菡玥跟着松手。
“那我……”
借着荧光,鹿凡往门口慢慢退去。
“真是羞死人了,都怪你让我喝了那么多酒。记着把你油饼带走。
……不许开灯!”
楚菡玥知道害羞了,退后到黑暗中,才有了回复的勇气。
鹿凡立马答应,鞋柜上胡乱一抓,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