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试一次,生怕会出现什么变故,这一次没有出现大的差池已经相当不错,虽然只是将头发眉毛烧了一点,但是最少没有因为开阴门,反将恶鬼放出,一旦恶鬼放出,便是会害了许多人的,到时候天地之间会自有责罚降下,想起彭祖手札上的记载,不由得心中打了个突,尽管心中还在蛊惑自己在试一次,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
“去湖州。”韩涛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满怀希望的赶赴湖州,但是当真正当我们三人踏上湖州这片土地的时候,才发现有些我们的茫然,湖州并不是大都市,但是却也是一个城市,就凭我们三人去寻找的话,只怕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到,无异于大海捞针。
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我迷茫的望向四周,眼中满是无奈,最后也只能将目光落在韩涛身上:“韩涛,咱们怎么办?”
韩涛挑了挑眼眉,自嘲的笑道:“得,刚哥,你和李红玲去找个地方休息去吧,我就是劳累命,我自然有办法去打探一下,你们跟着我不方便。”
的确很不方便,韩涛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鼓捣了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女警,至于为什么要化装成一个女警,我问过韩涛,不过韩涛只是神秘的一笑,到底没有告诉我原因,于是我和李红玲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下来,至于韩涛却自行去打探了。
和李红玲偎在一张大床上,筋疲力尽的我们很快就熟睡过去,毕竟昨夜折腾了一夜,强壮如我也经受不起,当然大家别想歪了,昨晚上送陈圣元回家折腾了一宿,可不是那啥,不过说真的,被无数的变故压迫的,如今和李红玲挤在一个被窝里,好像是有一些古怪,至于睡梦中我到底是怎样将李红玲揽在怀中的,我就记忆不清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和任媚儿又疯狂了半天,梦中到了最后竟然是在和李红玲纠缠,让我心中很是别扭,终于那啥了。这一觉睡的很踏实,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难受,二十六岁了,还是会遗精,颇让我感到难堪,更难堪的是,我醒来的时候,一只手探进了李红玲的怀里,攀上了那一对双峰,更难堪的是,李红玲在我醒来得时候,正满脸通红的望着我。
不知道李红玲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我究竟做过什么,但是醒来的尴尬让我不知所措,除了下意识的将手收回来,不敢去看李红玲,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孤男寡女在一起久了,特别是每天在一个屋里,在一张床上,要是一点事情不发生还真的很难,特别是对我来说,李红玲混杂着汗味的体味都能给我深深地刺激。
我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几次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而李红玲也只是红着脸,蜷曲在被窝里不敢抬头,胡思乱想了半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特别是裆里一样的难受,我终于还是痛下决心,鼓足了勇气道:“那个——红玲,我——咱们,我还是以后和韩涛挤一个房间去吧,那个——其实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我——”
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以至于让我结结巴巴的,此刻我的老脸也感觉有些火热,自己猜想着很可能也是满面通红的,眼睛四下乱瞟,就是不敢去和李红玲对视,心虚呀,做贼一定会心虚,想到昨晚上那个梦,我更加惶然,仿佛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更担心李红玲会知道我梦中的情形,阵中事情真是羞于启齿。
不过在我话音落下半晌之后,也没听到李红玲的动静,我心中惴惴不安,甚至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不过李红玲并没有那样做,当我忍不住偷偷望向李红玲的时候,正巧李红玲也望向我,二人目光相对,各自心中一片惶然,赶忙将目光别开,心中跳得厉害,李红玲的俏脸更是羞红的快要滴出水来,那摸样说不出的诱人,想一个大苹果,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我坐着,李红玲蜷曲在被窝里,就这样古怪的呆了半晌,终于听到李红玲细若蚊声的声音传来:“刚哥,我还是害怕,你——你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说出这话,李红玲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一想到要一个人在房间里,李红玲就忍不住身子发抖,从内心深处感到畏惧,虽然刚哥对自己做了那事,但是相比之下,一个人更让她害怕,这些天过来,李红玲心中对刚哥说不出一种什么感受。
我呆住了,猛地抬眼看向李红玲,眼见李红玲秀红的俏脸上闪过一抹苍白,心中一颤,仿佛感受到李红玲的心中的畏惧,不由得叹了口气,对自己深恶痛觉,自己实在是有些猥琐,在人家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竟然动手动脚的,虽然是在梦中做的,但是也是在说不过去,有心道个歉,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出来反而更加尴尬,总不能对李红玲说,对不起,红玲,以后我不摸你的咪咪了,我不是故意摸得,请你原谅。
先不说对与错,就这一番话能让人原谅才有鬼呢,换做是我,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简直就是在挑逗吗,所以我没有说话,迟疑了半晌,终于憋出一句话来:“我上个厕所。”
然后飞也似的,几乎是落荒而逃,冲到厕所里,将门关上,还是感觉心里跳得厉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慢慢将心情平复下来,却又感觉到裆里的难受,这才想起还没有拿换洗的内裤,心中一阵发苦,心中升腾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想起梦中的一幕,老脸感觉有些火烧,丢死人了,恼怒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决不能胡思乱想,红玲可是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妹妹。
好在行礼就被我放在门口,紧靠着卫生间,从卧室里看不过来,我像做贼一样,将们轻轻打开,然后从行李中翻出一条内裤,便赶忙有回到卫生间,等将内裤换下来,果然感觉舒爽多了,用凉水洗了把脸,将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振作了精神,这才走了出去,随手将湿了的内裤丢在垃圾篓里。
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李红玲也已经起来了,收拾妥当,只是脸还是红着,不过红的没那么厉害罢了,见到我只是瞅了一眼,就低下了头,脸变得更红,心中好一阵慌乱,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我也只去厕所。”
说罢,站起来就过去了,心里还是跳得厉害,等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李红玲这才长舒了口气,心中倒是没有太多的愤恨,本来她睡得也挺死,不过就在我醒来之前,却被我给捏痛了,一下子醒了过来,当时就傻眼了,现在回想起来,身子还感觉酸麻无力。
醒来的时候,李红玲也是抱着我,而我的那一只魔抓探进她怀里肆孽着,正用力的握住她的双峰,让李红玲又羞又怒,不过却没有剧烈的挣扎,因为不想将我惊醒过来,那样反而更加尴尬,但是几次想将我的手拿开,却没有得逞,耳听我揽着她,呼吸急促,越来越急促,终于用力的揽住她,身子猛地顶在她身上,紧紧地,然后喉间还发出那样的声音,再然后身子就软了下去,仿佛耗尽了力气,那一刻,李红玲差点昏厥过去,作为成年人,她怎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中羞愧欲死,知道我是在梦中那啥了,虽然不知道对象是谁,但是现在毕竟揽着的是她,让人情何以堪呀。
不过好在我依然没醒,还在沉睡,让李红玲少了许多尴尬,只是那只魔手始终没有拿出来,还在肆孽着,让李红玲羞愧难当,又不知所措,想要愤怒,心中却偏偏愤怒不起来,这些天也只有在我身边才会感觉安全,才能睡得踏实,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恐惧几乎要将她吞噬,这种感觉纠缠着她,让心中乱成一团麻,明明该是心中怒火的事情,却生不起一丝怒意,是自己强行要求刚哥来陪着她的,好像自己越来越喜欢抱着刚哥,只有这样,心中才会踏实。
算了,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什么也不要提了,李红玲深吸了口气,这样告诉自己,尽管心中还是不住的泛起一丝丝的怪异,但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最少能少一些尴尬。
坐在马桶上,李红玲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却哪知不经意间一转眼,竟然看到垃圾篓里有一条内裤,偏偏那上面有一些湿乎乎的东西,李红玲一呆,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刚才听到我偷偷开门的声音,后来有缩了回去,原来,原来——
想到我在睡梦中,那个对象很可能就是她,眼睛又落在那条内裤上,心中彻底凌乱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羞与怒,爱与恨,一时间纠缠着,将心中填满,脑海中作响,身子却越来越无力,越想越是慌乱,该怎么面对他,该怎么说话怎么见面,自己能装作若无其事吗,以后在一起,只要一想到在我的梦中,会和她那啥,就感觉自己在我面前,好像是要被扒光一样,李红玲猛然间感觉到一阵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