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韩涛大为意动,一想到报仇雪恨,韩涛登时来了精神,在我和报仇之间犹豫了很久,最后望向宋姐,挠了挠头咳嗦了一声:“宋姐,那我刚哥就麻烦你了,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了他,我去追踪那些人的踪迹,有事情我会和你们联系的,要是有事情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罢,将一张纸条塞给宋姐,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他,宋姐连照顾都照顾不好我,热的高松在一旁不停地翻白眼,嘿了一声:“要不得了,韩涛,你也别娘娘们们的了,干脆你也别去,省的宋姐照顾不好刘刚,要是少了你这保姆刘刚说不定都不会吃饭了。”
韩涛脸色一沉,恨恨的瞪了高松一眼:“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二人又开始拌嘴,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犯冲,这二人只要到了一起,总是要吵嘴的,不吵嘴都感觉过不去,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一路无话,一直到了宋姐的小院,韩涛和高松将我抬进去,让我在床上躺好,一直到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安顿好了,就算是我也感觉韩涛实在有些婆婆妈妈的,最后实在忍不住,将韩涛轰了出去,拿我当小孩子怎么的了。
只是当二人离开之后,我却觉得有些尴尬了,我没有力气,就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是这里也只有两间屋,而且就只有一张床,实在是有些别扭,现在是白天还好办,到了晚上宋姐可该怎么睡觉呢,虽然是修道之人,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呀。
但是我这些担心却没法说出来,毕竟这都是很敏感的问题,但是这些问题还没有到突出的时候,最大的问题来了,因为我想上厕所,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没力气动弹,这问题可就大了,我又不好意思说,在憋尿和羞愧之中,我的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说不出的苦恼。
最后还是宋姐发现了我的不对,赶忙走过来关切道:“刘刚,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我闭着眼不敢抬头,心里羞臊的厉害,虽然难受的要命,但是我怎么好意思启齿呀,但是生理上的需要却不是我能控制的,最终忍耐不住,几乎从嘴里挤出一点声音:“我想——我想上厕所。”
说完这句话,我是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不安地喘着气,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宋姐,却不知道宋姐闻言一呆,愣了愣登时也变得满面飞霞,虽然三十岁了,但是却从来没有触及过男女之事,但是再不明白,也知道这上厕所总要将家伙掏出来吧,而我动也不能动,那么着问题就大了,能做伙计的那就只有她,但是男女有别呀,宋姐此时真是后悔,为啥让刘刚将韩涛和高松撵走了呢,否则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一脸的羞愧,转念忽然想到隔壁李顺和李忠,心中一动,赶忙站起来,羞俏的道:“你先忍一忍,我去把李忠叫过来帮忙。”
我松了口气,尽管就算是男人我也觉得别扭,最少比宋姐要好得多,只是这憋尿的滋味真不好受,只感觉像是要炸开了一般,我心中祈祷着快一点,因为我快忍不住了,哪里胀的笔挺的,尿脬都快要炸开了,双腿使劲夹紧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怕一松懈就会忍不住了,那可就丢人丢大了,二十六岁还会尿床的我也算是第一份了吧,以后可还怎么有脸见人呀。
但是老天好像不帮忙,就在我满心期待的时候,宋姐低着头一脸通红的走了回来,张口告诉我一个让我欲哭无泪的消息:“李忠和李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那一刻我简直如被天雷砸中,脑海之中轰隆作响,这真是天绝人寰呀,我上辈子做了啥孽了,让我二十六岁了还要尿床,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吗,总不能随便到大街上找个人,就叫人家帮忙,要是人家问一下,帮什么忙呀,难道说帮着尿尿吗。
我闭着眼,脸色羞愧欲绝,还真没有这么尴尬过,真是要老命了,正在胡思乱想之间,正感觉到要忍不住的时候,却忽然听宋姐细若蚊声的道:“还是我来吧。”
话音落下,宋姐转身出去拿了个葫芦,其实也不是尿壶,而是浇花用的葫芦,但是此时也只能将就了,谁让一开始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呢,只是我还是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大家还不熟吗,不过就算是熟了,难道就好意思了,迟疑着磕磕巴巴的道:“宋姐,那个——我——”
宋姐没有在和我多说话,咬着牙红着脸闭着眼,双手颤抖着,慢慢的摸进被窝里,然后摸来模去,终于找到了腰带,然后狠了狠心,将我的裤子解开了,又将内裤褪下来,几次不小心碰到那东西,不但我心乱如麻,宋姐更是第一次心跳的几乎要跳出来了,就算是面对生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慌乱过,每一次碰到那东西,我和宋姐都像触电的一般,身子都是一抖。
这世界真的很奇妙的,原来我们还打生打死的,哪会想到今天竟然能有这样的接触,两个人做的事别人一辈子做的事情,而且是不敢想象的,心中的异样让我们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乱极了,当那双手抓住那东西的时候,我全身紧绷着,好不容易挨到宋姐用手将那东西塞入葫芦里,偏巧我过于紧张,竟然还尿不出来了,只急的我大汗直冒,可是越是着急就越是尿不出来,尽管已经憋得快要炸开了,真可真是要人命呀。
“你倒是快一点呀。”宋姐细弱不可闻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让我更加羞愧难当,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却还是尿不出来。
宋姐一张脸红的像块红布,双手直抖,心里在责怪着我怎么不快点,只是她又怎么知道我的难处,这一刻我是欲哭无泪呀,两个人就这么古怪的保持着古怪的姿势,心里都是小鹿乱撞。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坚持不住了,猛然间一泻千里,那种水冲的葫芦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简直就如一声声的刀声,割的我体无完肤,我闭着眼睛,一张老脸实在没地方放了,快让我死去吧,丢死那老人了。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宋姐几乎是逃出去的,在外面磨叽了许久都不好意思进来,一直等到天快黑了下来,宋姐才一脸羞红的挪了进来,只是我们二人相对无言,终于挨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宋姐才想起还没有做饭,这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声,逃也似的出去做饭了。
哪知道饭还没有做好,就听见李忠和李顺从外面进来,李忠更是大大咧咧的招呼着:“宋姐,饭做好了没,我们都快饿死了。”
这两人这些天都一直在这里混饭,一对大男人就没个会做饭的,本来也吃习惯了,每天进门就这样招呼,但是哪曾想到,今天如同往日一般,丝毫感觉不到他们说的话有何不妥,但是话音方落,却听见宋姐恼羞成怒的低声吼道:“吃,吃,你们就认得吃,你们是猪呀,就知道吃,还有没有点别的事情。”
被宋姐一阵怒斥,李忠和李顺当时便是一呆,两人对望一眼,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今天宋姐这是怎么了,他们也没有哪里招惹宋姐呀,怎么宋姐和吃了枪药一般,说话这么冲呀,这不是已经快做好饭了吗,看上去也做着他们的饭了,两个人都不知道哪里得罪宋姐了,不过吃人家的嘴软,被宋姐怒斥之后,二人也不敢说话,老实的坐在外屋里等着开饭。
宋姐倒是也不为已甚,在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却一直拉着脸,不肯给他们好脸子,心中恼火这两个家伙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没有出现,一到吃饭倒是闻着味就来了,说到底还是今天下午那场尴尬闹得,心中到现在也没有从羞恼中摆脱出来,只是一肚子的邪火不能冲我发,此时有两个倒霉蛋送上门来,宋姐还能客气的了才怪。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宋姐盛了饭端着进了屋,脸上也恢复了很多,虽然还是微微有些羞红,但是毕竟平静了下来:“刘刚,吃饭了。”
过来将我扶起来,背后塞了个枕头,知道我不能动弹,所以也不多说,只是让我张嘴给我喂饭,我也不敢客气,从早上开始到现在我是滴水未进,早已经饿的前心贴后心了,问道饭菜的香味,自然是狼吞虎咽,好一番风扫残云。
“宋姐,这小子怎么在这里?”不知道何时,李忠端着饭碗站在门口,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心中很是纳闷,我在这里也就罢了,为何还需要宋姐喂饭,而且最想不出,宋姐为何这么安安稳稳的给我喂饭,宋姐在门中可是出了名的冷漠,对他李忠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但是他也没有该上这样的待遇呀。
猛然间听到李忠的话,宋姐手一抖,一勺子饭就倒在被子上,本来给我喂饭,心里就很是别扭,更有些说不出的慌乱,偏巧就有不长眼的进来说话,这话一出口更让宋姐不好意思了,但是却没想解释,而是轻哼了一声,扭头望着李忠怒道:“吃你的饭去,怎么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也不怕噎死你,他在这里干你什么事,还要和你打报告不成。”